第397章我不是他
周日早上七点，余至明出了卧室，来到餐桌旁，在青柠和四姐之间的空位坐下。
早饭已经做好。
餐桌上摆放着两大盘煎饺，一人一碗西红柿鸡蛋汤，还有一盘冷切卤牛肉，以及酱酸笋和酱小黄瓜。
余至明见四姐面露疲累，没好气的问：还没歇过来？
昨夜近十一点，他和青柠回到家，就看到四姐已趴在翻板床上呼呼大睡了。
唉，这两天两头跑，还有短租公寓的事，快累死我了。
余向晚解释了一句，见余至明还要开口，赶紧说：老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多喝酒了。
我发誓！
余至明轻切道：你上次喝醉后，也是这么保证发誓的。
余向晚讪讪一笑，赶紧的转移话题。
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不可能的，再说，年岁也不合适。
后来我也出了国，直到去年才回来。
华思凡脸上露出痛苦神色，说：是有这件事。当年，是我带着他出去玩，一个疏忽，被人贩子偷走了。
余至明心安理得的接过了信封，抽出支票看了看上面的数字。
叔叔阿姨，你们好！
只不过，我悄悄的做过仔细调查，很是可惜，你不是他。
呸呸呸！
你说，有没有那个可能啊？
孔晓燕满心欢喜道：余医生，这人员安排，我会做好的，不会让您有半点操心……
像不像我们华家人？
姐，昨天宁安小食堂又卖多少啊？
他现在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青柠说，昨夜你没接乔磊的话，没接那个脑瘤患者？
余医生，已经送来了，量大管饱。
已经二十七岁了。
余至明打断道：讲重点！
他不以为意。
余至明一共体检了二十二人。
唉，人手很不够呢。
孔晓燕陪着小心，说：两百人！
没有可能，我不是他！
余向晚不信的撇了撇嘴，说：哎，老五，如果咱爸妈……
嗯，和老三思凡更像一些！
华思凡大哥躺在检查床上，嘴巴却不停的说道：余医生，你或许不信，我一看到你，就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我大哥大嫂因为这件事离了婚。
孔晓燕嘿嘿笑道：总之，那些人的体检感受，引发了其他会员的热情。
孔晓燕急忙道：时间上可以延后一些，我们的不少会员是不需要上班的。
孔晓燕介绍道：昨晚那些体检完的会员，在群里畅聊余医生你的体检效果。
余医生，我有一个儿子，在一岁多的时候被人贩子偷走了。
不会发生癌变了吧？
不过，华思凡一位堂哥，心血管问题严重，有心梗风险，余至明建议他去做介入支架，或是搭桥手术。
他婉拒了华思凡共进午餐的邀请。
华思凡大哥不死心的说：但是，余医生，你真的很像是我们华家人啊！
出于礼貌，余至明出了检查室，准备先和华思凡等人打一番招呼。
就比如说我吧，遇到这种情况，老五，你救不救我啊？
早上近八点，余至明赶到医院中心小楼大办公室，就见除周沫之外，还有孔晓光、孔晓燕兄妹在等着自己。
除一些琐碎小问题外，他还有一个大发现，一名四十二岁的女子，卵巢肿瘤。
余至明反驳说：天底下长的相似之人，可多得去了。
他一进体检室就问：余医生，听说你有四个姐姐，今年才二十六岁？
说着话，华思凡从衣兜里取出一个薄信封递给余至明。
还有，我们得给老食堂留些活路呀，不能把所有的食客都抢过来……
还好，打头的二十六这个数字。
余至明这一番招呼下来，明显感觉不少华家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灼灼。
余医生，恕我冒昧，有没可能……
术后的很多疼痛和折磨，不是凭借毅力和求生欲望就能忍受下来的。
这总人数，很可能会突破……
除因年龄因素造成的脏腑功能退化，还有老年人常见的心脑血管问题外，余至明没在他们身上发现需特别关注的大问题。
他还听到了几人的低低议论声。
送走华思凡和他的家人后，余至明看向身边的周沫。
不说手术的大花费，单就术后护理和生活照顾来说，对家人就是巨大负担，患者本人也会承受很大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