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想起她落在鹤氅上的口水印子,羞得抬不起头,跑回倾风楼就将鹤氅洗了。
祁则回来,就看见一只被凉水浸湿的脏狐狸,还有一件被洗坏的鹤氅。
从那后,祁则没再穿鹤氅,年年也没再在他胸口睡过。
可现在,她就趴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在穴内进出不停,汨汨不断的淫液被翻搅勾弄,相贴处脏乱一团,粘腻感让年年难以自持。
尾巴根都被小穴流出的淫液染湿了,年年在祁则胸口不停颤抖,酥软地哀求他:师父,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
祁则左手压着她战栗的腰肢,右手的动作越发急促。第三根手指细细抚摸着穴口那圈白沫,在她放松的一瞬间,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内探。
紧窄青涩的肉穴被完全塞满,年年埋首在他胸口,咬住他的衣裳,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就这样睡。祁则屈起手指,找到她内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按压戳刺,直至她不安分的狐狸尾巴都没了力气。
清晨,年年在榻上醒来。
身下黏糊糊的,从穴口到股沟,还有尾巴根,哪里都很糟糕。年年伸手进被子,摸了下床单,果然还是湿哒哒一片。
呜……好痛。
昨夜祁则弄得太狠,呼吸间身下传来被撕裂的痛楚。年年忍住羞耻,将手挪到穴口,想摸摸有没有血。
外头没伤,但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年年将手指缓缓插入穴中,刚刚深入一个指节,便痛得皱起眉头,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年年。清冷的两个字,年年吓得一激灵,浑身一紧,手指碰到了穴内的伤口,痛得呜咽出声。
她这才发现祁则今早没有去屋外练剑,穿了一身外出的玄白道服,就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师父。
年年惊慌又羞耻,往被窝里缩,只剩下一双狐狸耳朵露在外头。
祁则伸手捏住她的左耳,轻声道:为师下山一趟', '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