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睡: 分卷阅读5
年年好生委屈,只能乖乖挺直了腰,任祁则拨开她额前濡湿的碎发,指腹划过她紧抿的唇瓣,解开她身上沾染寒气的衣衫。
祁则刚拉下一侧前襟,绵软的乳团跳出来,一点樱红色的茱萸受惊般挺立。
原来没穿里衣,难怪冻成这样。???祁则将她的左乳握入掌心,似是感受体温般细细抚摸,五指收拢并紧,捏出浅浅的荡漾乳波。
师父!年年浑身发冷,胸口却起了热意,脸上满是羞赧的绯色。她低低喘着气,乳尖却被他的两指捏住,一点点拉长。
像是一场漫长而折磨的惩罚,快感越来越多,疼痛和惊恐相伴而生。
年年感觉乳尖快要被扯下来了,害怕地望向祁则,师父不要……
剧痛中,祁则忽然用指甲往里一掐,松手时年年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
她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又被祁则搂回怀中。
好了。祁则轻拍她战栗的脊背,探入她空裸的双腿之间,两指顺着她高潮时溢出的爱液往内插入。
师父、师父……再这样弄下去,这榻就没法睡人了……
年年在他怀中挣扎,吐息炽热。她越是扭,两根手指进的越深,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睡为师身上就是。祁则的手指进出不停,语调亲昵:同你初来灵山时一样,不好么?
05.采补
十年前,年年是一只半死不活的狐狸。她在山上躲了很久,偷过鸡挨过打,刨过树皮啃过土,和野狗抢肉时还被咬伤了一条腿。她被发现时只有六七岁的稚童模样,连说话都不会。
她太瘦了,只剩一副皮包骨,比逃荒的饥民还弱。
祁则怕她冻死在倾风楼,就将她搂在胸口,用鹤氅裹紧渡夜。
彼时年年最喜欢往祁则的胸口钻,她不会说话,只会举起手发出啊呜啊呜的叫唤声,要祁则抱。
但很快年年就不敢了。
管事的副宗主说,她这样是大逆不道,脏的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