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 第56页后来?殷问峥抬起手伸了个懒腰,懒散起身说到,后来她去世了,弟弟也没能出生,一尸两命,所以我也没法子护着他了。
江棠舟捏紧了手中的酒坛,他仰着头,只能看到一点很微弱的月光。
殷问峥伸出手,滚烫的手掌放在江棠舟的头顶上,轻轻的揉了揉,说:阿棠,你之前问过我,做事那么随意大胆,难道就不怕。
嗯?
我不怕。殷问峥回答他,我从来不怕玩脱,因为有兜底的底气在。所以你若是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你也会有兜底的底气。
江棠舟顿了顿:我哪来的底气,我在恒国人生地不熟,这么久了,便也只认识你和凌应翀两人。
你能不能不要提那男的?殷问峥曲起手指敲了敲他额头,道,你好歹是我太子府的人,太子府便是你的底气,知道了吗?
江棠舟笑了笑:知道了。
乖。殷问峥或许真的是喝醉了,但他看上去双眼却又是清明的,他就这么盯着江棠舟看了很久很久,看他微弯的眉眼,看他鼻尖的那颗小痣,看他全然信任的眼神,他突然缓慢的开始接近他——
他弯着腰,嘴唇几乎要挨着对方的嘴唇,可到头了,又侧了侧,热气扑在江棠舟的耳垂上,他说,阿棠,我相信你。
第33章 你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日一大早,听雨就得了江棠舟的吩咐,将那张前几日凌应翀送过来的拜帖摊开放在案几上。
敬请江兄四皇子府一聚,听雨一字一顿的念到,有山有水有酒,甚是逍遥自在。
听雨将帖子合上了,道:这四皇子每次都拖爷您去喝酒,难道看不出来爷的身体不好么?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酒量?江棠舟用茶盖轻轻浮过飘起来的茶叶,隐隐笑到。
我知道爷的酒量好,可也实在不想让您跟这四皇子有过多的接触,听雨拒收发誓道,我发誓,绝不单纯是为了站在太子那头,最重要的是觉得每次爷遇到他,总没好事儿!
你这丫头,反倒成了一门心思向着我了?江棠舟好笑道,行了,便别在这琢磨了,替我回个口信,就说我下午便去拜访一叙。
爷!听雨气得不行,半月都过去了,您也没联系他,怎么突然又……
你就别管了。江棠舟起了身,我心中自有定夺。
听雨知道她家爷平时看上去好说话,可一旦下了决心,任是天王老子都拉不回,便也没有再多劝,只心不甘情不愿一步两回头的去找人传口信了。
下午,江棠舟还真换了身衣服去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