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宜(公主与恶狗,H): 将这天下交到你手中保管,可好?(微h)高稚第一次饮酒,自她今日见过高澄回来之后,就一个人坐在窗边,一杯又一杯地轻啜着。
辛辣的口感在舌尖爆裂,从最初的极度不适应,到意识慢慢的涣散,她只觉得,如果能永远这样醉下去该多好。
她几乎是奉献出自己所有,守护着弟弟的王位,高澄怎么能那样懦弱地说出要禅位的话?他又准备将这江山让给谁?
你们走开。她摇摇晃晃地打开门,就要出去。
门口看守的武士与宫女均是面色为难:长公主,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酒色晕染在她的脸颊上,红扑扑的一片,高稚不得不搀扶着宫女才能站稳,她冷笑着用手指去戳那武士胸口的铁甲:谢成昀他凭什么把本宫关在这里!杀了桓丞,他是要自己来做这反贼么?
公主慎言。
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之间殿外的人跪了一片,高稚冷冷一笑:看来,如今大祁,是改姓谢了。
谢非为了北方的战事部署忙碌了一天,又为了小皇帝的事儿和几个老臣商议了许久,被他们意见不一吵得头脑发胀,刚踏进永乐宫,就见高稚醉醺醺地站在门口,他不悦地皱起眉,呵斥道:你们姐弟二人一个个都这副样子,果真是亲生的。
高稚看不清来人,用力点了他的胸膛几下: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本宫的事?
她一开口,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谢非厉声问着一旁伺候的宫女:以后不准公主喝酒,听见了么?
宫女噤若寒蝉,接连磕头谢罪。
当朝首辅谢成昀,都要对本宫俯首称臣,你凭什么训斥长乐宫里头的人?
谢非脸色铁青,将人往肩头一抗,大步流星地往屋里去,高稚被人扛着,小腹抵上了他硬邦邦的肩膀,几乎要呕出来,然而她奋力捶打着他的后背:哪里来的贼人,快放开本宫!
对,我就是贼人,专门来掳走公主的!
高稚挣扎得更厉害:放开,让我走!
才松了你的链子,就想跑么?谢非捏着她的下巴,这次准备跟谁走?裴澜,还是桓丞?
公主无论怎样揉眼,都看不清眼前的人,他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嗡嗡的响,像是隔着一层鼓,听不真切,谢非说了一堆,落在她耳中只剩桓丞两个字。
你是桓丞!
她一激灵,狠狠一口咬在他背上,故技重施地想要逃走,然而这回谢非竟是死都不松手。
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把他错认成那种逆贼,谢非只觉得自己怒火就要喷发出来。
看清楚了,我是谁。她挣扎得厉害,谢非将她往书桌上一扔,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看个仔细。
公主早已神志不清,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只记得自己是被桓丞给绑走了,她哭着摇头:你放开我,放开我!
还是没有认出他么?
到底是喝了多少?
谢非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跟一个醉鬼较劲,他莫不是也疯了,两人推搡之间,公主的叁根指甲狠狠挠在谢非的脸上,留下清晰可见的血痕。
这回他真的有些恼了,扯下自己的衣带将她的手牢牢捆住。
公主力气小,挣脱不了,一边哭着一边骂:你这反贼,等谢成昀回来了,见你这样捆我,非杀了你不可。
谢非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是被小猫捧在手中拨弄来拨弄去的毛球,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公主这只醉猫稍稍说了几句话,便又让他心情大好。
他掀开公主的衣裙,将她的亵裤褪去,继续逗她:是么?我今日不但要捆你,还要操哭你,看那谢成昀能奈我何。
谢非将她按在桌面上,扛着她的两腿架在自己肩上禁锢住,公主无法起身,手又被绑了起来,刚才挣扎了许久,这会儿酒劲上来了,忽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躺在那处,任由他欺凌。
只稍稍一用力,他就将她的衣裙撕开,藕粉色的肚兜下,鼓鼓囊囊的两团软肉,他打开她的腿仔细检查,公主的穴口早已经潮湿一片。
说不上来的感觉,明明是被自己撩拨出来的蜜液,但谢非仍旧对着虚无的另一个人生气,他咬着牙,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上:怎么,别人要来操你,就流这么多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