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宜(公主与恶狗,H): 凌虐带给他快感,然而这还远远不够。(h)不好,不好!
谢非原本准备离去,然而却被公主的那句放过彼此彻底激怒。
他快步回头,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起,往床榻上一丢,随即欺身上来。
公主忽然很后悔为什么这几日没有好好吃饭,此时竟使不出一点力气来抵抗他,只能瑟缩着身子不断往后躲,床榻上毕竟只有小小一方天地,转瞬之间她已是退无可退,她的脚抵着谢非的胸口胡乱地蹬着,然而他只是稍稍挺身,原本两条笔直的腿又被弯曲了。
铁链叮当作响。
这样微弱的反抗又激起谢非心头的怒火,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在跳,脑中忽然一声轰鸣,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恍惚之中,他看见自己又回到了那间暗室中,脚上套着镣铐,沉重的铁链束缚着自己令他不得动弹,公主推开门,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爱意,只剩冷漠,她高高在上,看着满身鲜血的他犹如卑微的蝼蚁一般,口中是冰冷无情的话语:我不爱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他只觉得心口也开始疼痛起来,皱着眉说道:我不信,那些过往难道都是假的吗?
公主朱唇轻启:对,都是假的,都是我装出来骗你的,也就你这样的傻瓜,才会相信吧。
闭嘴,我不想再听这些话!谢非忽然一声怒吼,紧紧攥住了公主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我让你别说了,听见了吗?
公主被他的样子吓得眼泪都不敢再流,她分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为什么他一直让她不要再说话了?
容得不得她过多地思考,谢非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他吻得用力又急切,像是要把她整个都拆吞入腹一般。
衣衫尽数被剥离,阳光透过窗户缝直直地照射在他们身上,公主赤裸着身体,阳光被剪得稀碎,然而散落在她的身上仍然会带来点点温热的照射感,谢非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觉得有些令人害怕。
刻意夹紧的双腿被用力分开,谢非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公主稍一低头就看见那根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可怕,周身通红一片,紫色的经脉紧紧缠绕在分身上,无端又生出几分狰狞,公主两条纤细的腿不断扭动,试图挣扎,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铁链哐当作响,冰冷的铁圈与她的脚踝摩擦,稍稍碰了几下就泛着一圈绯红,柔嫩的肌肤如何能够吃得消坚硬的铁圈。
然而谢非不复往日柔情,想起她一次次的欺骗,再看着眼前赤裸的公主,他只觉得有一种想要将她撕成碎片的冲动。
他的手指用力掐着她柔软的乳珠,使劲地揉捻,将它们捏得红肿硬挺,乳尖传来的刺痛感让公主吃痛地闷哼着,这个声音没有止住谢非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加暴虐,他俯下身在她脖颈上、胸脯上不断地吮吸,吸得嘴里满是腥甜的血味,在公主滑腻如绸缎一般的皎洁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猩红的吻痕。
再次抬起头时,公主侧着脸躲避,伸长的脖颈上满是红痕,雪白的肌肤被数十道吻痕映衬,显得愈发诱人。
凌虐带给他快感,然而这还远远不够,他掐着她的腰,继续埋在她颈间,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沉声问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说!是不是!
胸前与脖颈间酥麻的痛感传来,谢非说话的时候,公主甚至能够闻到自己血液的味道,她知道,谢非一定是又犯病了,每当受了刺激,他总是不受控制,然而她不知道此刻他脑海中的幻像是什么,只能竭力地去安抚、顺从,希望让他尽快清醒过来。
唔……我是你的,是成昀哥哥一个人的。她伸手抚在他的头上,五指轻轻插入他的发中,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唔……轻一点,成昀,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