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np: 第二十章对峙宛老师快穿衣服,我们去楼下按摩一下。王蒙为了自己别胡思乱想,不由分说抱了宛晚起来给她套衣服,不要男的给你按,要女的。
…好。
给宛晚穿好衣服,王蒙将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往身上穿,后背、手臂、肩膀,四处都留下牙印抓痕咬痕,不比她身上轻松,宛晚暗道自己也很猛。
酒店配套的spa按摩中心,服务周到技术到位,宛晚身上哪哪都酸疼,被技术超好的按摩师摁的酸酸麻麻,嘴里享受的直哼哼唧唧。
王蒙自己叫的是个男按摩师,按着没多大感觉,旁边宛晚的声音一直影响他,最后挥挥手让人走了。
男技师巴不得,收拾收拾赶紧溜了,这大块头受力太狠了,他使出浑身力气和技巧也没能让人家有半点反应,丢面。
按摩完宛晚躺那歇了会,侧头,正对上男人的目光,好像只要她回头,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在,眼神很静很温柔。
你怎么没按了。宛晚拢了拢微散开的衣襟。
硬了。男人言简意赅。
…?宛晚瞪大眼,被按摩也能硬!
是你叫的我硬了。
…
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藏獒小哥哥一枚啊。
宛晚撑着身子下地,腿还是有些软,不过整个身子轻松多了。
我背你上去。王蒙走过来,不由分说的弯腰,宛晚心想这给人看到多不好啊,人已经诚实的趴了上去,那宽阔的后背看着实在很有诱惑力。
王蒙站起身,双手托住宛晚屁股往上颠了颠,宛晚身体一晃,忙伸手搂住男人脖子,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男人背着一个人还是轻轻松松,出门转过走廊走到电梯前,宛晚伸手按了楼层,脸有点红。
前台的两个工作人员见了他们微笑点头,互相对视一眼,暧昧的笑了笑。
电梯到了,王蒙走进电梯转了个身稳稳站着,宛晚又伸手按了楼层,然后环住男人脖子,用脸跟他的脸贴了贴,刚冒出的小胡渣有些扎。
大哥,还没有人背过我,你是第一个。
王蒙侧头,宛晚就亲了他唇角一下,感觉很好,喜欢的。
你爸爸妈妈没有背过你吗?王蒙小心的问。
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出车祸过世了,我自小住在不同的亲戚家长大。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她死了爸妈,家里有房子,亲戚们抢了房子卖了瓜分,又怕被人说不厚道,便你家住一阵,他家住一阵,就这么磕磕绊绊长大了。
短短两句话道尽了她的童年,王蒙不用想也知道她小时候过的有多苦。
所以没人背过我,你是第一个。宛晚轻笑,将手收紧了些。
王蒙说不来好听的,好像又什么都不用说,宛晚已经慢慢将自己的事说给他听,不是已经能证明在打开心扉吗。
我们会对你好的。王蒙说,语气很郑重。
宛晚轻轻笑着,被背进屋放到床上嘴角的笑意也没散。
上床后,王蒙将宛晚紧紧搂在怀里,心疼的不行,他的宛老师从小是吃了多少苦啊,他越想越心疼,眼睛都酸了。
干嘛啊你。宛晚哭笑不得,要抬头,被男人死死将脑袋按在胸膛。
不许看。
好好好,我不看。宛晚又笑起来,他怎么还哭了,至于吗,虽然打小经历坎坷了些,可她又不是傻子,没少让那些亲戚日子好过。
宛晚被搂的有些憋闷,可也安心,渐渐睡着了,第二日起来,王蒙不敢看她,也没去餐厅,叫了早餐进房,两人吃过后收拾收拾东西回家。
回到家快中午了,王蒙又马不停蹄的进厨房做饭,宛晚将买的东西归纳收拾好,换了衣服出来后饭熟了。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王林琅晃出门,跑进厨房狠狠抱了下大哥,差点把王蒙手里的盘子打翻,抱完大哥他又跑出来抱宛晚,宛晚早有预料,伸出手去推他,没成想这人直接一矮身抱着她腰转了起来。
哈哈哈!嫂子我也好想你呢!
宛晚被转的头晕,一直拍他肩膀,好几圈了才被放下,她头晕目眩的差点站不稳,腰一紧,王林琅搂着她腰,低头笑,三天了,嫂子,你都不想我吗~
宛晚纠正他,两天半。待头晕的没那么厉害了,她拍拍腰上的手,学着他语气,不想呢~
嗷,好伤心好难过~王林琅不松手,缠着人闹,似乎不记得两人两天前早上还闹了一场不愉快。
最后还是王蒙一声吃饭了才解救了宛晚,三人坐下吃饭,席间王林琅一直抱怨这几天饿的他都瘦了,亲爱的大哥只知道谈恋爱也不管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兄弟。
王蒙将一个鸡腿直接塞他嘴里,瞪眼,吃饭!
王林琅狠狠咬了一大口鸡肉,咽下去后又说,大哥就会欺负我,要人的时候弟弟弟弟的叫,不要人的时候就这个态度。
王蒙忍无可忍,你信不信我揍你!
信。王林琅不甘心的最后瞪了大哥一眼,默默开始吃饭。
安静多了。。。
吃完饭王蒙拿了网兜就出去了,说是去网鱼晚上给她做红烧鱼吃,他好像闲不住,就没见他消停过。
回来的车上睡了会,宛晚这会精神不错,出了门在院子里堆雪玩。
下了几天的雪,堆了挺厚,只要不扒到地上那层雪就干干净净的。
不一会王林琅也晃出来了,说要比赛,看谁堆的雪人好看,宛晚兴致起来了,拢着雪先堆了个球当身子,然后再搓了个雪球堆上面当脑袋,又跑出去捡树枝当手。
然后宛晚拍拍手,退远些观察自己的作品,嗯…好丑。
再一看不远处的王林琅,他快完工了,正把胡萝卜插雪人脑袋上当做鼻子,他退开些想了想,好像不满意,一把将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围了上去。
宛晚看着自己歪歪斜斜很是粗糙的雪堆,再看看人家精致的雪人,要鼻子有鼻子,要眼睛有眼睛,头上还有个他不知哪搞来的三角帽,精致可爱的不得了。
毫无疑问,他赢了。
哈哈哈哈哈哈!嫂子你这是什么啊,笑死我了真的,你这是雪人吗,分明是雪球嘛哈哈哈!
王林琅指着宛晚堆的雪人笑的直不起腰,宛晚承认自己堆的不好看,但不妨碍生气他嘲笑自己,当即弯腰抓了把雪扔过去。
…你!王林琅满头都是冰凉的雪,他抹了把脸,猝不及防的也弯腰抓了一大把向宛晚扔去,宛晚有防备躲开了,捧了一大雪捏了捏又扔,王林琅躲开第二波攻击,哪里肯认输,团了更大一团向宛晚砸过去,这会砸中了,宛晚呸了呸嘴里的雪,笑开了。
她笑王林琅也跟着笑,两人大笑着你扔我我扔你,闹的不可开交,王笙还没进家门就听见他们的欢笑声,推开大门,见两个浑身是雪花的人打雪仗打的不亦乐乎,见他回来宛晚飞快的跑过来躲在他身后,探出头,笙哥,他欺负我!
二哥你别听她的是她先扔我的!
王林琅说着就跑过来抓人,宛晚跟他绕了几圈都没被他抓到,灵活的很。
王笙无奈开口,别闹了。
两人这才消停了些,王笙拉过宛晚的手,结果一没注意王林琅绕到宛晚身后就将手里的雪团扔她后领,那一下透心凉,冻的宛晚直跳。
王林琅在那哈哈大笑,得意的不得了。
我说够了!
两人一愣,大哥怎么突然发火了。
王笙给宛晚抖衣服将里面的雪全部抖落干净,拉着她进屋,屋里烧了炉子很暖和,他将宛晚拉到炉子面前烤,脸色很差。
王林琅小心的跟进来,才发现宛晚手冻的通红,鼻头也冻红了,一直吸。
你看看她手多凉!王笙转头狠瞪了弟弟一眼,双手搓了搓宛晚冰凉的手指。
王林琅心虚的摸摸鼻子,也到炉子边烤火。
宛晚不敢说话,和王林琅对视一眼,弯了弯嘴角,眼睛也眯起来,后者也笑起来。
还笑!都多大个人了还打雪仗,还把雪扔她衣服里,把她冻病了怎么办,王林琅你几岁了,宛晚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两人默默垂下了头,乖乖听训。
王笙给她暖热了手,又捧了脸看还是冰的,他烤热自己的手给她暖脸,宛晚抬眼,对视男人视线,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女孩讨好的笑了笑,王笙却好像更生气了,转身就回了屋。
看着男人身影消失在门户宛晚不明所以,王林琅凑过来坐她旁边的沙发,小声说,二哥这几天脸色好难看噢,脾气大,动不动就发火,我怀疑他提前更年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