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np: 第十九章干个够h在性方面,能忍着自己的欲望服侍女方的男人其实不多,都只顾着自己快点爽快。
但王蒙虽然体内的欲火马上爆发,一刻也等不及,只想赶紧进入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小穴,可还是生生停下,谁让他爱听宛晚夸他大呢。
王蒙将宛晚全身上下亲吻抚摸了个遍,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嘴里咬着白玉般的小拇指,手还不闲着掐她胸前挺立起来的乳尖。
嗯~大、大哥~~唔,可、可以了~
宛晚低声的呻吟就像春药,烧的王蒙大汗淋漓,可又喜欢听她猫儿一般的叫声,不似插进去的失控哭吟,而是低低细细的呻吟,像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
王蒙顺着她脚踝往上舔吮,凑到腿间,扯个枕头垫在她腰下,私处大喇喇的暴露在眼皮子底下便害羞的缩了缩,他伸手按住轻轻颤栗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拨了拨湿漉漉的花园。
宛老师你流了好多水儿…应该可以了吧。
宛晚又是一颤,她湿的不行,身子空虚的厉害,已经准备好了。
她以往总说疼,王蒙也不忍心,此刻见即将进去的地方这副美景,心神荡漾的忍不住俯身舔了上去。
嗯啊!宛晚抓紧枕头,腰抖的厉害,跟王林琅技巧舔弄完全不一样,大哥实打实的吃着她,有力舌头从下往上的舔,粗糙的舌苔每刮一遍都引起一股浪潮,可是还不够,她好想让他照顾一下上面的小花粒,小心的挺腰将自己送上去,男人自是欢迎,两手将她小屁股完全捧起来,她水儿真的好多,怎么也吃不完似的。
宛晚要死了,欲望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却总不给她最后一击,只能一直悬在那,难受的要命。
进来…给我、大哥给我……宛晚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欲求不满,花穴渴望的不断阖张,身体渴求男人的插入。
明明平日里王笙也没少喂她。
好在男人也好像忍到了极点,跪起身,掐了她腿根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宛晚完全不疼,空虚的身子被彻底填满的同时一下就高潮了,咬了手背抖个不停。
好久没弄过的男人一时被她热情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进去就是紧紧的咬他,无数小嘴一样吸着按摩,他爽极了,仰头深吸了口气,就猛的抽插起来。
宛晚还没缓过劲,哪里受得了这样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下面又是酸又是爽,硬生生的拉长了高潮的时间。
等、等一下…宛晚舒服的不知道怎么办,眼泪一下滚落,男人见了倒怜惜的趴下了亲她口是心非的嘴巴,下面却是不停,还加快了操入的速度。
下面噗嗤噗嗤的水被肉棒插的啪啪响,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速度宛晚渐渐承受不住这汹涌而来的快感,突然,脑子的一根弦崩了,竟然这么快就给干潮吹了。
啊!啊啊!好一会,那阵灭顶的快感才渐渐消下去,她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背,怕自己一下溺亡在快感里。
王蒙也喘着粗气停下,因为他实在被夹的动不了了,近距离的看着女人陷入情潮的失态,也是极美的,歪头轻轻啃咬她脖颈细腻肌肤,待下面松动一些又快速动起来,他实在一刻也舍不得停下,快速摩擦花穴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做到天荒地老。
今天宛晚缴械的太快了,身体敏感的不得了,男人一动她就有些受不住,酸酸麻麻的快慰一点点积累,全身都跟着麻,她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被折腾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被抱着坐到窗台,悬着腰被狠狠的入,她只得打起精神撑起手臂稳着身子。
最后男人射的时候宛晚去了半条命,躺在床上连去厕所洗一下都费劲。
她就知道,每次跟大哥做都是死去活来的,身旁的人将她拉进怀里,宛晚浑身没劲,任由他将又硬起来的东西滑进身体里,进去的很顺畅,一下就顶到了底,可刚被使用过的地方现在酸慰难耐,宛晚低叫,狠狠抓了男人一把,男人连哼都没哼,将人就这么抱起来顶到床头一刻不停的猛干。
宛老师你又不舒服了吗?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问,声音里夹着男性特有的低沉喘息,宛晚马上酥痒的一缩脖子,下面又是一阵快意。
啊!不是!别呀!
又开始夹我了,你明明很舒服。男人不明白,但看她眼泪掉的厉害,便还是停了停,侧头去咬呜呜咽咽的嘴唇。
宛晚哆哆嗦嗦的伸出舌头给他吸,缓了好一会才找回神志,累了。
他为什么这么持久,她不是发动机啊,哪能一直有电。
歇会,大哥,我真不行了…啊!
王蒙狠狠顶了一下,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宛晚眼冒金星,挂在男人脖子上半死不活的啃他肩膀。
王笙说的没错,她得改变战略了,和大哥虽然只有几次床上交流,可她哪次不是被弄的死去活来。
不能把他饿狠了,果然受罪的是她自己。
你在想什么?想二弟三弟?
…嗯?她没有,她冤枉!
跟我做都不专心,还有心思想他们,是我不够努力吗,还是他们弄的你更舒服。
…这浓浓的醋味让宛晚心惊肉跳。
果然,下一刻她就被弄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眼里心里只有他。
宛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醒过来时脑袋一阵阵发昏,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彻底睁开,不出意外,男人在她身后,腰被搂着,男人那玩意还在身体里,现在是半硬的状态,人应该已经睡着了,她往前动了动,屁股刚往前一点,只剩个头部在穴里的东西狠狠往前一顶,搂着她腰也被猛的一扯,宛晚惨哼一声,那个酸爽。
下面不知道被他射了多少次,又没清理,里面全是他的精液,这一下顶进去酸胀疼麻,滋味可想而知。
她和王蒙的就像两极化的电影,白天是纯朴的乡村爱情故事,晚上是纯纯的A片啊!一点不带打码的那种。
再来一回。男人说,半硬的东西已经全硬了,将穴里柔嫩皱褶尽数撑满,他好像也被里面全是精液的包裹给弄的受不了,说着就缓缓动起来。
宛晚在晃动中心想,她有说不的权利吗,这人穿上衣服什么都听她的,脱了衣服就不是人,是猛兽!
大概是昨晚吃饱喝足了,王蒙动的很轻柔,像是终于吃饱了大餐,现在享受的品尝饭后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