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罪(兄妹骨科): 坏蛋(h)湿润,滚烫的欲望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陈最扣着她踝骨,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伶仃而精致,雪球一样白皙。
用力揉捏两下后,听到少女克制的喘息声。
透亮的浴灯打在陈最青茬茬的密发上,鬓角上的薄汗清晰可见,透出一层冷冽光泽。
眉宇间却凝着幽深的情绪,瞳仁里倒映的浮光掠影让她看不出情绪,是临界边缘最后的理性。
越过这条线,他们依然是兄妹,更是万劫不复的恋人。
今晚是她引着他破戒。
可是他其实比她更迫切。
陈最托着她柔白的小腿,指尖缓慢游移,最终停留在大腿深处,这里的肌肤细嫩到让他犹豫,生怕碰坏了。
陈初。
他抬眼,看着她清亮且温柔的双眸。
嗯。
我是你的哥哥。
我知道。
正因为是哥哥,她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孤注一掷地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可是我爱你。
陈最伸手将陈初抱入怀中,感受着着她的温热与柔软,窄细的蝴蝶骨在他手心里轻轻颤动,与他的心跳声形成共鸣。
可是我爱你。
他贴着她耳朵,一字一句的重复,嗓音潮湿而喑哑,满是化不开的无奈和郁结。
哥哥。陈初紧紧地抱住他,我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我们在犯错。
我们是彼此的爱人,也将成为彼此不可磨灭的伤痕。
陈初侧过脸,在昏暗中,看到陈最脖颈上交错的淡青色经络,一道一道,宛如某种神秘的图腾。
她含住这里轻轻吮吻,舌尖反复舔舐他肌肤,终于留下暧昧的红痕。
陈最也开始吻她,从嘴唇到锁骨,再到红软又敏感的乳尖,每一处都留下缠绵的水光。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浴室中变得格外热烈。
汗水从头发里渗出来,眼神里也蒙了层虚幻的热雾,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汹涌澎湃的快感让人失控。
陈最俯首,认真亲吻她单薄的小腹,两侧的肋骨轮廓随着呼吸节奏起伏,瘦弱到令人怜爱。
他吻得越重,她的喘息声就越绵密,在被拧住乳尖时,眸光骤然涣散,仿佛濒临窒息,然后讨好般地扣住他手腕求饶。
他抚弄着她,也折磨着她,用情欲和卑劣的占有欲驯服这只幼嫩的小兽。
那天你在外面待了多久?陈最撩开陈初濡湿的额发,亲吻她湿漉漉的睫毛,一簇一簇,比蒲公英更柔软,全都听到了吗?
没啊
双乳敏感到极致,被他湿热的胸膛紧贴着,仿佛靠近了火焰,细密的锐痛伴随着快感,刺激到连眼周变成滚烫的绯红色,水汪汪的眼眸看着分外无辜,比被咬住喉咙的小兔子还可怜。
小骗子。
陈最提了口气,抱着她往浴室走,如愿将细长的双腿圈到腰腹上。
掌心绕着敏感的的尾椎骨轻轻打转,修长的指节反复拨弄早已湿透的内裤,故意挑逗穴缝,惹得陈初暗暗收缩穴肉试图含住他指尖化解空虚。
唔哥哥你好烦
都到了这种境况,还能保持游刃有余的姿态,引得她更加失控。
好不公平,可是这种禁欲又让她觉得很迷人。
陈初圈住他脖颈,垂着眼睫毛,眸光愈发模糊,不想被他看得太清楚。
因为像这样裸着双乳,晃着屁股摩擦他手腕纾解欲望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能不能啊
坚硬的指甲忽然刮过花蒂,这里最娇嫩,也最敏感。
能不能怎样?
他故意用反问句,手指仍在延续恶作剧,碾磨着小小的红豆,重重按进去以后再掐出来。
好湿,穴口不受控制的张开,流下一团又一团黏腻的爱液。
别欺负我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咬他肩膀的牙齿却用了不少力气,连威胁听起来都像讨好,你这样,我会觉得,我很很色
陈最慢悠悠地哦了一声,曲起指节,刮了下穴口的淫水,难道不是吗?
睡前读物是黄色小说,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脱衣服,这次又勾着他做爱。
陈初咬着下唇,竭力抵御快感,找回几分理智,佯装生气,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我!
陈最回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小说内容,低头,凝视她雪白的乳肉,收拢手臂,迫使她靠得更近,压得越扁,触感反而越弹润,像两颗水球。
他把她放到浴缸里,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赤裸的肌肤,一本正经道,男人用力搓弄着少女饱满的巨乳
话音落,开始揉弄她柔软的乳肉。
虽然不够巨大,但绰绰有余。
陈初在听到开场白的时候就傻眼了,呆呆地看着他。
粗粝的手指恶狠狠地扯住奶头,将两团奶子扯得不成形状,少女翘着蜜桃一样的臀,不断发出哀婉又骚魅的吟哦声。
陈最低头,空出右手捏她下巴,迫使陈初与自己四目相对,少女的乳房十分漂亮,雪白,丰满,像雪山一样高高的耸立在胸前,而那两粒乳尖,则是最娇艳的红梅,引人采撷。
陈初简直欲哭无泪,伸手捂住他嘴巴,你别念了!!
陈最看她听着她慌乱又羞赧表情,笑了一声,眼里全然没了往常的平和与温柔。
那张薄而漂亮的嘴唇依旧在开合,调情的话都显得戏谑。
和用力揉胸的手一样坏。
少女晃动着细腰
话还没说完,陈初忽然用力拽了他一把,报复般的念完后半句,蹭弄着男人粗大的肉棍。
白皙的手指握住性器,虎口朝下一捋,换来一声短促的闷哼。
快感沿着脊背上流畅的骨骼线一路狂奔,直冲大脑,陈最被反将一军,微微虚起眼,单薄的眼皮迭出折痕,转而舒展开来,露出畅快的笑意。
陈初捏着他滚烫的性器,双膝跪着,小腿紧紧贴住他拱起的大腿,跨坐在腰间。
眼皮微垂,带了几分睥睨的神态,开始兴师问罪。
你是不是偷偷进我房间了。
居然全都看到了。
她的身体很柔软,灯光静静地流淌在她身上,朦胧且素净,脖颈和锁骨的线条非常漂亮,纤柔至极,宛如一枝明丽的白山茶。
陈最抬手,扣着她后颈处的皮肤轻轻捏弄。
是不是!
陈初拍开他的手,势必要问出真相。
是。
陈最坦然承认。
你怎么怎么可以
如果放在平时,她真的会生气,这是纯粹的侵占隐私。
对不起。
陈最的目光很真诚。
那天你和我吵架,睡前也不理我,我有点难过。顿了顿,他微勾的唇角里多了晦涩,我很难受,初初,你之前说恨我,让我觉得,很不知所措。
只能扮演出厌恶的假象,远远的看着她。
陈初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怔忡。
回想起那次生日,他满怀期待的看着自己,甚至是卑微的祈求着她的宽恕,想要弥补十年来的空缺。
可她说,我恨你,陈最,我最恨的人就是你。
对不起。
陈初捧着他的脸,黛青的眉眼里满是愧意,指尖轻轻抚摸着鬓角,一下一下,很温柔。
因为我怕你又抛弃我,我怕我会很舍不得你。
最爱的人,成了最深的伤痕。
结痂的过程痛苦而漫长,她没有重复的胆量。
陈最望着她,细密的睫毛上多了层薄透的光,宛如被风吹拂的蝉翼,瞳仁格外明亮。
乖乖地被她摸着头发,像只单纯的,湿漉漉的小狗。
陈初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他睫毛,尝到淡淡的咸味,心里因愧疚而变得酸涩。
哥哥,对不起。
湿热的唇瓣贴着眼尾,眼角缓缓下滑,在鼻梁上打转,舔舐掉细密的薄汗以后将他的气息重新渡回他口中。
他舔她下唇的力度很轻,陈初却用力吮吸他舌头,绵密的喘息声牵扯着口水,混乱的暧昧让人头脑发昏。
不知是谁的手碰到了花洒的开关,冰凉的水花喷溅出来,陈初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水光,胸前两粒软红颤颤巍巍,像雨中的花蕊。
陈初也在看他,平阔的胸膛上也弥漫着水光,紧绷的肌肉线条看起来细致而饱满,看着硬朗,摸上去却很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