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罪(兄妹骨科): 乳间的红痣(h)陈初冬天的时候不习惯穿内衣,嫌扣子勒得闷,基本只在里面套个贴身吊带衫。
杏色布料紧贴着雪白的肌肤,勾勒出细腻的线条,胸前的绵软随着呼吸节奏轻轻起伏。
刚才的热吻几乎汗湿她全身,单薄的吊带衫也被浸得有些透明,肩颈细长且柔和,两道锁骨又直又锋利,一如她冷冽的本性。
粉色的乳晕比早春的樱花更漂亮,两粒红蕊呼之欲出。
陈初一手扶着陈最平直的肩膀,一手扯起他卫衣的带子,问得既挑逗又真切你怎么还不脱?
我......
陈最揽着她的腰,将人圈入怀中,初初,我......也想和你做这件事,但是,不是为了证明我爱你,而是真的爱你。
恐怕只有上帝才知道他忍了多久,又有多艰难,才没立刻占有她。
只是面上再故作镇定,身下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我知道啊。
陈初靠在他胸前,闻到青松果与鼠尾草清冽的气息,更衬出他的内敛与克制。
还是说,你不想和我做?
当然不是!
感受到了。
这个坐姿有些别扭,陈初勾着他脖颈,张开双腿,环住少年精瘦的小腹,屁股则直接坐在他大腿中间,刻意磨蹭了两下硬热的性器。
哥哥的这里......
落地灯散开一片暧昧的暖黄色,她抬眼,细长的睫毛筛下扑簌扑簌的光影,瞳仁比清润的池水更透亮。
该是一池波澜起伏的春水,情欲被她酿成了新酒,扯着人下坠,沉醉,彻底忘记归途与理性。
好硬。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陈最掐着她的腰,将人提起来。
既兴奋,又有些道貌岸然的气恼,毕竟算是半个长辈,当然希望她学好。
结果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要是他再堕落一些,坏一些,岂不是顺水推舟的让她吃干抹净了。
你都看的什么书?
陈初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最身上,可能他真的有点生气,掐她屁股的力度越来越大,不用想都知道留下指印了。
是在报复吗?
因为刚才强吻的时候,她捏了陈最的下巴?
嗯?
看她在走神,陈最低头,故意用牙尖戳了下她耳廓。
哎呀......
绵软的低呼比呻吟更勾人。
痛!她拍他手,屁股都要被你捏肿了!
因为是最亲密的人,平时口不择言惯了,只是现在说这种话,显得过于色清了。
陈最的呼吸声明显变重了许多,喉结格外突出,吞咽口水时,让她想到滚落的青核桃。
很痛吗?
他看着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欲望。
没有.....也没有很痛。
其实是痒。
只是这样抱着他,小腹下方就情不自禁流出了滑腻的东西。
内裤中间肯定湿透了。
虽然她口头上很会撩拨,上手也凶猛,但说到底,也只是带着恃宠而骄的意味,知道陈最舍不得让她难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色色。
真想到做爱这个话题,她还是会害羞的。
于是将下巴抵在他肩上,只露出毛绒绒的发旋给他看。
两间卧室只隔了道墙,陈最轻声问她,想睡哪边。
陈初思忖片刻后,指着他的房间。
听说做那种事情会把床弄得一塌糊涂,她懒得收拾。
陈最心满意足地点头,看到陈初终于露出柔软的面颊,爱怜地亲了两下,才抱着人大步流星地朝里走。
和她的主卧不同,陈最的房间除了窗和书桌之外,没有太多别的摆设,一如他本人简明利落的作风。
灰色天鹅绒窗帘彻底隔绝了外面的暴雨,将陈初放到床上以后,陈最觉得周围太昏暗,打算开灯,陈初按着他的手,轻轻摇头。
觉得不好意思?
陈最调侃的同时,觉得意外。
刚才试探他的时候,言行举止可是非常成熟,暧昧调情信手拈来,怎么真到床上了,反而回归羞涩。
我是.....
陈初想狡辩一下,扳回面子,但是对上陈最似笑非笑的双眼以后,妥协了。
嗯,我害羞,行了吧,而且我听说,你们男生的那里长得很丑,我.....想有个美好的回忆。
......
陈最被她的直白弄得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捕捉到那句,听说,下意识皱眉,听谁说的?
总不会是她身边的男生说的吧。
暖气还没完全散开来,陈初只穿着吊带衫和内裤,近乎赤裸,又因为羞赧,干脆钻进了被窝里。
陈最单手撑在她脸侧,隔着羽绒被,摸到她的手指,快点说。
陈初有点纠结要不要供出赵佳婷。
还没等她权衡完,陈最忽然起身,不说算了。
难得的幼稚与负气。
故意露出冷淡情绪的侧脸线条锋利而清隽,像被雨雾覆盖的远山,挺拔的身形在昏暗中依旧很有存在感。
他在家穿得都比较休闲,灰色卫衣搭配宽松的长裤,不用刻意营造任何气质,只是漫不经心地站着都让她觉得心动。
陈初想起上次他当着自己换衣服的那一幕,当时也没怎么看清,到底有几块腹肌来着?
反正看着很精实,很赏心悦目就是了。
而且这个问题,她至今都很困惑,陈最平日里也没怎么剧烈运动啊,身材怎么那么好。
不像她,虽然人人都夸瘦,其实肚子摸着软乎乎的,屁股和大腿也很有肉感,并不纤细。
看他一动不动的站着,陈初无奈的唉了一声,就是看小说看到的啦,没谁和我说过。
她起身,勾着他小指晃了晃,观察到陈最的眉峰渐渐舒展开以后,又忍不住得意,难道你吃醋了?
本以为不会得到答案,陈最却点头,神情中有几不可察的挣扎与愧意。
对,我在吃醋。
爱一个人的时候,最先想让她知道的,并不是自己有多美好,而是袒露所有的卑劣。
阴暗,强势,喜怒不定,斤斤计较,比荆棘更野蛮,比棱角更尖锐,比薄冰更脆弱。
这样的我,你还愿意陪着吗?
直白的答案和心意让陈初觉得很温暖,于是抱住他,拍了拍平阔的后背,安抚道,放心放心,除了你,我对别人毫无兴趣,连梦里都是你。
陈最对她的话感到很受用,继而又问,你也梦到我了?
也?
陈初仰起脸,眼尾上扬,视线在他脸上游移半晌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你也做春梦了?
苍天作证,那段时间她看到陈最的时候心里有多愧疚。
结果都是同类,共犯。
那个吻应该算吧。
陈最抬手,装作不经意地掩着鼻端,闷咳两声。
你是什么反应啊?
陈初不依不饶,继续问。
陈最想起梦遗的感觉,那种湿热和粘稠的触感,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也大同小异,性器顶端也在冒出湿意。
想到这里,他的洁癖犯了,看了一眼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啊......
裤子都脱了,陈初感觉再磨蹭一会儿,都没氛围了。
更关键的是,她的小腹和穴因为紧绷与发胀,真的很不舒服,光是夹着腿,都觉得酥痒难耐。
很想,被用力地触碰,抑制这种空虚的胀痛与冲动。
她看着陈最洁净的十指,算不上粗大,却很长,骨节匀称,有种斯文的禁欲感。
他连指甲盖修剪得很干净,泛着月色一样的光。
我和你一起洗。
......陈最闻言,很是讶然,你先洗吧。
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洗。陈初站在床上,个子勉强和他一样高,双乳与他胸膛平行,两粒软红随惯性晃动,将半湿的吊带衫顶出性感弧度,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热情,会显得我很轻浮的。
陈最真的希望她少看些闲书,他不是不想做,而是不想轻易地就顺从欲望,不想把这件事变成一场情不自禁的冲动。
说他讲究也好,钻牛角尖也罢,他甚至有些后悔,房间太单调,虽然摆满玫瑰花会被说俗气,却是该有的浪漫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