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全身都麻醉了,如青烟一把,敏感处被人这么高技巧地玩弄,意识涣散了。
直到江漫不知怎么,亲她手腕上的那道疤,小兽舔伤般。
她才稍微惊醒,胸腔里发出冷笑:江漫你是不是贱啊?别人宠你的时候,你无所谓。现在越虐你,你反倒跟狗一样死缠烂打,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仰转着头,大力咬他的下巴一口,声音没心没肺。
跪下求我啊,要不你哭两声,流点眼泪,你看我会不会觉得你可怜就跟你和好。
江漫什么也没说,他像观察博物馆的标本一样看她,目光很淡。
路柔两年后的身体丰盈了许多,少了干瘪,多了成熟女性的肉感。他一手握上去,绵绵的白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来,美得妖艳,更加深了他的占有欲。
他用两指拨开她的阴唇,神色自若,在她的扭腰中,用指腹拨玩着阴核,上上下下。再摸向穴口,每一根手指都派上用场,极尽招数。一边舔她耳朵,审视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跟昨晚差不多,她在他手里融化了,即将要到某个地方。已经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臀部紧缩,胯部和大腿剧烈地抽颤,她绷直了双腿,呼出的呻吟狼狈死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再来一点…
江漫迅速抽出手,放开她说天晚了,睡觉吧。
嗯?
她立马从天上强行坠到地下,一时间,双眼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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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背朝她,隔了点距离,睡了。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底下还在流,身体内部却空空的。
过了半个小时,她朝他喊了一声。
江漫?
江漫没有回她。刚刚他说睡觉时,看上去很累。路柔又推了推他,还是没有回应。应该倒头就睡了。
江漫。她又喊了一声,确认他是真的睡熟了。
两分钟后,纠结之下,她的手慢慢伸向自己发水的阴苞,偷偷地用食指进进出出,掐玩那个小核。
时间够久了,可却根本不满足,就差那么一点。她好难受,卡在高潮真的好难受,浑身发毛一样,好想再一次疯狂地痉挛。她被性欲折磨得发慌,捂着嘴,怕发出声被他笑话。
不够,还是不够。自己的手指和他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不一样。她痛苦地快哭了。
一股肌肤的热量突然袭来。
你在干什么?他在脑后,吐气若妖。
江漫的手盖在她自慰的右手上,慢慢地插进指缝。男性温度从她的后背扑面而来。
她一下颤栗起来。
看你这样,自己弄没那么爽?他的手抽出她呆愣的手。
用中指正挨她的中指,显示他手指的修长,约长她一个指节。
滚。她咬着牙,想钻地。
知道为什么吗?他小声说。
江漫慢慢用中指扩开她的穴口,一点点插到更里面:因为我的手指更长,能深到你碰不到的地方。
就像这样。
叁叁:憋个大招。等待路柔说要后,江漫肆无忌惮粗暴地操。吸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