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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先从他这里开始算吧 钻石满 2950 劳动节快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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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笙当然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也知道我想知道这些问题,但他似乎并没有想告诉我的意思。

对他来说,当然也有难处,因为有些事情一但开始说,难免就会牵扯到其他的方面。因为如果不牵扯,独立地解释一件事,那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这样吧,锦笙,你告诉我,那家书是什么样子?这总可以说了吧,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样,我才知道我有没有见过啊。

我也没有见过。家书只有大哥才能见,其他人都不可能见到,所以到底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锦笙摇头说。

锦笙的回答让我有些崩溃,说了半天,他竟然也不知道那家书长什么样。

看我很茫然的样子,锦笙又补充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如果按照传统,那应该是五张纸。

五张纸?五张信笺?谁写的信这么长,写五张?真是越听越离奇了。

是五封信,当然了,现在是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但以前就是五封信。大哥有五位很厉害的叔伯,你见到的大哥那些开黑色轿车的人,都是听那五位叔伯的。这五位叔伯并没有住在一起,居住在不同的国家。但他们却又是一个整体。锦笙说。

我静静地听着,好像在听一个离奇的故事,但我又知道锦笙绝不是在说谎。

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神秘的家庭,掌控着很多的资源,但却鲜有在公众面前亮相,一直保持着低调神秘,这个事实是存在的,所以我对锦笙的话是相信的。虽然我感觉离我好遥远。

每年新年的时候,大哥都会向他们五人每人发去一封慰问信,亲笔的信,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的。这信不邮递,直接派专人送去。然后那个人会回一封信,信里会有一句口令。大哥收到回信后,会再次亲自打电话向回信者致谢,这时回信的长者又会给大哥一句口令,前面的口令是写在纸上的,这一次是口述的,然后大哥就有了两句口令。

五位长者,就有五封信,十句口令?我说。

是的,这些口令,想必嫂子已经猜出来有什么用了。锦笙说。

用五封亲笔信回信,十句口令,就可以调动这五位长者手下的任何资源,可让他们为安明做任何的事情?我说。

嫂子就是冰雪聪明,没错,就是这样。上次假安明让我把金爵还给他,当时我觉得不对劲,我让他调三令,也就是说,只有那五位长者派人传话说让我把金爵给他,我就会同意,而且我将会受到处罚,但当时他没有动静,这说明他没有家书,也不知道口令。锦笙说。

原来如此,当时我还一直在猜测调动三令是什么意思呢。原来是取得三个人的支持,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取得五个人的支持,就是调动五令了。

你也得听那五个人的?我问。

那当然,在那个系统中的人,没有谁敢不听他的,一但违抗,会死得很惨。锦笙说。

我其实想问锦笙说‘那个系统’是什么意思,是一个家族,还是一个集团,还是一个什么样的神秘组织?

不过我最终也没有开口问,因为我知道问了也白问,锦笙他是不会说的。他能说到这一步,已经是不易了,或者说已经犯规了。

所以,如果那个人找到家书,那就有可能调动五令?就可以做很多事?

那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又长得和大哥一模一样,如果让他找到了家书,再知道了口令,那他可以让五令替他做任何事,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什么有什么。锦笙说。

可是你也说了。那口令每年在变,家书上有一句,但有一句是口述的,并没有纪录,只有安明和那个口述的人知道,如果是其他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就算是他有了家书,那他也无法行使权利啊?我说。

这个调令还有另外一个情况,那就是非本人行使调令的时候,可以不用活口令,活口令,也就是那五句口述的口令了。

还可以非本人行使调令?我吃了一惊。

是啊,因为考虑到有时候本人不能出现,比如说大哥身在困境中,无法脱身,需要五令出山拯救他,这个时候他本人是不可能亲自调的,那就得有人代为行使,这时只要出示家书,就可以调动二令,但是二令也不得了了,也可以掀起大浪了。锦笙说。

所以上次你们说的如果一个月安明不能出来,那就用最后的办法,这最后的办法,就是调动二令,来强行解救安民?我问。

是的,就是这样。锦笙说。

那如果调动了二令,那二位长者会用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解救安明?

什么样的方法都可以,强行劫狱,花天价买出来,或者是其他任何方法都可以。锦笙说。

可是如果他样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不保护好安明,让他就这样死了?我有些悲愤地说。

可是大哥并没有寻求他们的帮助,他们是听令,如果大哥不让他们帮忙,他们是不能插手大哥任何事情的,这也是规距。这规距就是为了保护大哥的自由权。锦笙说。

锦笙这么一说,我就有些明白了。所以安明在最困难的时候,总是跟我说,实在不行,他还有最后一条路。但在他不完全倒下之前,他并不想调动别人的力量来帮助他。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我叹了口气,安明不轻易让别人帮忙,没想到害了自己。

大哥一方面是不想麻烦别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想靠自己度过难关,一个人如果遇到困境就让别人帮忙,那这个人不会是一个强者。所以调令每年只能用一次,五令全调,三年才能用一次,这就是为了保证行使的人不要有什么事就让人来做,要保证行使的人本身就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锦笙说。

嗯,我明白,可是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这个规距是怎么形成的?安明到底什么来历?

锦笙耸了耸肩,嫂子,你也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对不起,所以你还是不要问了。

哇,这么精彩,吹牛逼的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调令不就相当于以前的尚方宝剑?看电视剧看多了吧?

说话的是袁小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进来了,正站在门口听呢。

幸亏你叫我大哥,不然偷听我们谈话的人,我一般的做法是割掉他的舌头,这样他就能把听到的说给别人听了。锦笙冷声说。

袁小刚吐了吐舌头,别这样,舌头只有一根,没有多余的,割了还怎么吃饭。

袁小刚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呢?这样的行为真是太无耻了。我也骂道。

冤枉啊,我没有要偷听啊,我只是恰巧进来听到,而你们正说的起劲,我也听得精彩,所以就驻足听了一下喽。这能怪我嘛?袁小刚说。

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锦笙说。

好好好,我有失忆症,刚才我听到的我现在都忘了。一句也不记得了。再说了,你也不过是说了一个故事而已,那些关键性的东西,你是一句也没说出来好不好?不信你问我姐,你说的都是些擦边的,实质性的东西压根没透露,不跟我说也就罢了,我姐你都不告诉,还好意思吓唬我要割舌头呢,你不是我大哥吗,哪有大哥天天想着割小弟舌头的?你这大哥怎么当的?

袁小刚反而有理了,说的是振振有词。

锦笙别理他,我们接着说正事吧。

锦笙点头,总之就是不能让那个假安明找到家书,不然后果就严重了。但我相信家书那么重要的东西,大哥不会随手乱扔的,应该是藏在什么很难找到的地方才对,大哥绝对不是那种粗心的人。

这话我赞同,安明和我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家书的事。可见他对这件事是非常的谨慎的,他不可能轻易就把家书放在一个小偷随便就能找得到的地方。

我相信假安明要和你谈事,肯定就是想问你家书的事,但他不会直接说,他会旁敲侧击问线索,以嫂子的智商,对付他应该是绰绰有余,我一点也不担心。锦笙接着说。

对于这一点我也不怀疑,更何况我本身就不知道家书在哪里,任他再问,也是问不出来的。我现在只是担心他对我动手动脚,让我恶心,有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他。我说。

嫂子不要冲动,这个人我迟早是要收拾他的,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要弄掉他并不难,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弄清楚他的来历,他从哪里来,是谁让他来的,来的目的是什么。当然了,目前来看,他来的目的恐怕就是完全取代大哥,当新一代的安少爷。

新一代的安少爷?就是可以行使调令的人?我问。

是的,安少爷是一种称呼,也是一种身份,甚至说是一个职位,这些,以后你会知道的,你现在是少夫人,如果找到家书。你可以代替大哥行使权利,调动三令。锦笙说。

——

说完这些,锦笙好像有些后悔,因为他透露太多的信息了,所以他马上接着说:算了,不说这些了,我现在给你配药,放心吧,假安明是找不到家书的。要是那么容易找到,那他们早就找到了,也不能等到现在了。

我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再问下去,难免会遇到一些核心问题。到时锦笙又会作难,说不是,不说也不是。

看着锦笙把一些药捣碎,然后按一定的比例混成一起,弄成很细的粉末,我忽然觉得锦笙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

大哥。你以前是专门干坏事的吧?不然你能会这些名堂?袁小刚说。

坏事和好事,本来就很难界定。我觉得我干的是好事,也许在别人看来就是坏事呢。我知道你很让我教你这种配药的技术,不过这个需要的水平很高,你明显学不了。锦笙说。

袁小刚嗤之以鼻,说:我才不学呢,我是正人君子,不用学习那些手段。

锦笙笑了笑说:我说你水平低你大受打击吧?没事,以后你跟着我,水平会慢慢提升的。

锦笙损起袁小刚来,还真是一点也不留情,袁小刚恐怕也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么一个人,把他制得根本没了脾气。不过我倒有理由相信,小刚和锦笙做了朋友,以后肯定会大大进步,变成一个很厉害的人。

拿到锦笙配的药之后我感觉自己心安了不少。因为答应过安明会给他做饭,我只好到菜市场顺便买了一些。我还特意买了很多土豆。以前的安明,那可是最喜欢吃土豆的了。想到这些,我心里又难过起来。

把菜做好没多久,安明就回来了。手里还拿一个纸袋,说是送给我的礼物。我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外名牌包,据说是限量款,价格不菲。我许久没有关注过这些潮流时尚的东西,也不知道这包到底值多少钱,也没兴趣知道。

只要不是安明送的,就算是价值连城,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怎么,你不喜欢吗?我买的包,你竟然表现冷淡,没有一点惊喜的样子。安明看出了我的冷淡。

我只强装笑颜说: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只是这么贵,真是太浪费了。

名牌包包配美人嘛,你这么漂亮。这包配你正合适。他竟然也会说甜言蜜语。

这样的话以前安明好像也对我说过。一样的话语,一样相貌的人说出来,但我依然还是能感觉到明显的区别。第一个人说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温暖和幸福,但眼前的这个人说出来,我感觉没有一点的温度,还觉得有些反感。

我笑了笑,说:谢谢。

就嘴上说一声谢谢就算了?不表示表示?安明把脸凑了过来。

我忍住心里的强烈的反感,向征性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他忽然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开始亲吻我脖颈。他扼我很紧,看起来很兴奋。

先不要这样了,饭都做好了呢,你不要这个样子。我赶紧挣扎。

小暖,你今晚一定是我的,你不能再逃避了,你要是再逃避,我可要生气了。安明说。

我不置可否,只是说: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既然你心情这么好,那不如我们喝点酒吧?

他说:好啊,我们多喝一些,一会还可以更嗨。

我去打开一瓶红酒,这是安明以前存下的酒,其实我不舍得给这个混蛋喝。但凡是安明留下的东西,我都觉得应该要妥善保存,因为那是我的念想。

开始吃饭,倒好酒以后,他举着酒杯对着灯光看了一下,说这酒颜色不错,肯定好喝。嘴上这么说,却迟迟不动。

他果然是有些警惕心的。我说:我的好像倒多了,要不你喝我的吧,我喝你那一杯少一点的。

他把他面前的酒递给了我,说:那行,这杯确实是少一些。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嗯,这酒真不错。

你喝那么大口干嘛,这样很容易醉的。安明见我喝完那些酒,却还是没有动静,却拿过我的空杯,然后自己又倒上。

既然你这么能喝,那就多喝一点,你还是喝你的那一杯吧,我重新倒就是。

看来他背后的人确实是对他有过叮嘱,所以他才这么小心。不然以他的智商,应该细致不到这样的地步。

我只好又端过了之前我面前的那杯酒,又当着他喝了下去,并且装着有些生气:那你就别喝了,让我一个人喝好了。

别生气嘛,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喝一点酒,一会我们可以更嗨而已。我也倒一杯陪着你喝好了。安明说着,往自己的杯里倒了酒,向我举杯。

也就说。我把他面前的酒和我自己面前的酒喝了,他也就觉得没什么问题了。认为可以放开来喝了。

我不得不配服锦笙的厉害,他之前就告诉我,不要急着下药,等喝到一定的程度,让假安明警惕性放低以后再下,我成功率就高多了。

如果不是按他说的做,一开始就把这药给放下去,那现在我可就悲摧了。

与他碰了一下后,他也是一饮而尽,不错不错,这酒真不错,我喜欢这味道。

于是开始吃菜,他喜欢吃肉,对于我做的红烧肉烧土豆,他赞不绝口,但他却只吃红烧肉,那些土豆是一块也不动的。

如果是真的安明,那他会把一碗土豆全挑的干干净净,然后强迫着我吃剩下下红烧肉,他还会很流氓地说,吃红烧肉长胸,你得多吃点儿。

看着他一口一块红烧肉吃得香,我心里恨意渐生。心想这菜本来是为安明而做,都是你们这些恶魔害死了我的安明。让他吃不上我做的菜,却让你这个混蛋在这里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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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两杯后,假安明已经慢慢放松了警惕,我在去拿第二瓶酒的时候,将那些药份放进了我自己的杯中,然后倒上了酒。端到了我自己的面前。

怎么?你不倒我的酒啊?安明看着他的空酒杯说。

你还喝吗?我以为你不喝了,你少喝些吧,一会得喝醉了。我说。

什么话,女人还没喝醉,男人反而喝醉了?这怎么可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

我随意地把面前的酒递给他,我喝过的。你肯喝吗?你以前可是从来不嫌弃我喝过的酒的,你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爱我了。

我努力作出撒娇的样子,虽然自己也觉得很恶心。

他毫不犹豫,拿过我放了药的酒,一饮而尽。这有什么不敢喝的,不就是有点口水吗,一会我还要吃你的口水呢。

我假装听不懂,说:那既然还要再喝,就直接把那瓶拿过来好了。

我站起来,去把那瓶开过的红酒拿了过来。

嗯,趁我还没喝醉,我想问你点事儿。安明忽然正色说。

你有什么事啊,很重要吗?我问安明。

安明有些犹豫,似乎在想着如何措词的问题。

怎么?很为难吗?难道是你在外面的女人了,在想着如何向我摊牌?我说。

那倒不是,有你这么好的老婆,谁还会在外找人啊。

那到底是什么事啊,让你如此为难,半天也没说清楚?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东西不见了,我想问问你看到没有。我四处找都找不到了,忘了放哪里了。

是什么东西啊?难怪上次家里翻的那么乱,你就是找那件东西是吗?

安明又喝了一品酒,是啊,我就是找那件东西,你见到没有?

我说:你可真是有意思,你都没告诉那东西是什么,就问我见到没有,我哪里知道我见过没有?

哦,就是几张纸。

我一听他这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锦笙又猜对了,他就是在找家书。几张纸,那肯定就是锦笙说的那神秘却又无比珍贵的家书了。

什么几张纸啊?是合同还是发票,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看你着急的样子。我问。

确实是挺重要的,不过不是合同,也不是发票,是一封信。

我装着笑起来,一封信?安明,是你以前的老情人送你的情书吗?你现在忽然想起来了,所以要找到?是不是碰上老情人了?忽然怀旧了?

他说:不是,你实在是想多了,我哪来的老情人啊,没有的事。

不是你老情人的信,那你那么认真干嘛?我装着一无所知。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真不是什么老情人的情书,只是一个朋友写的,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那信不见了,会挺遗憾的,你能理解吧?

我装着有些吃醋的样子:我不能理解,那分明就是你的老情人给你的情书,不然你不会那么在意的。算了,不管是哪个老情人写的,反正我是没看到过。

你好好回忆一下,平时打扫卫生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如果见过的话,你告诉我,那东西对我来说真的是挺重要的。安明说。

我说:我知道对你很重要,老情人写的嘛,当然重要啦,不过真的没见过,从来也没有见过。

——

安明显得有些失望,说:真没见过?

真没见过,要是见过,那我就告诉你了。只是今天你怎么突然就想起找那你的旧书信了,是不是在街上碰到你的老情人了?

我都说了没有的事了,真没什么老情人。对了,我平时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你知道吗?

看来他是喝了不少,这么愚蠢的问题都问出来了。

你重要的东西放在哪儿你自己不知道,却要问我?这就有趣了啊。我虽然是你老婆,可我不是你的管家啊,你自己重要的东西都是你自己管理的,我从来没接触过啊。

安明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看得出来他很失望,又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好吧,我会慢慢找到的,酒也喝得差不多吧,就这样吧,我们各自去洗澡,春宵一刻值金千嘛。他又开始用那种猥琐的眼神打量我。

我心里有些慌,心想也不知道锦笙的药到底管不管用?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没反应?今晚安明肯定是不会让我走的,如果那药要是没反应,那我只能是躲到洗手间去给锦笙他们打电话求救了。

要真是走到这一步,那这就算是穿帮了。

正在我担心的时候,安明忽然皱起了眉头,向洗手间方向而去,说肚子有些不舒服。

从这开始,他就几乎是每隔五分钟就要去一次洗手间,为了配合他。我也装着肚子疼,不断地跑向洗手间,然后在洗手间里发信息给锦笙说,有效。

锦笙回两个字:当然。

就这样拉到十二点的时候,安明终于停下不拉了,然后就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睡下。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对不起,肯定是我买的菜出了问题,让你痛成这样,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我假装捂着肚子说。

真是岂有此理,吃你做的一餐饭,最后要痛成这样,早知道老子不吃了。安明一脸的愤怒。

我心里冷笑,心想你不吃,我还不做给你吃呢。你什么东西,也配吃我做的饭。

对不起啊,可能是我在菜场买的熟食有些问题,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是非常对不起。

安明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很恼火,本来是想把我霸王硬上弓了,可没想到自己痛得动不了了。

就这样安明在沙发上睡了一夜,而我自己也在卧室里合衣躺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就出门了,说我要陪老妈去医院做检查,在安明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我得闪了。

到了楼下,发现锦笙和小刚在车上睡着了。我叫醒他们,回去睡吧,昨晚你们熬了一夜,也是够辛苦的了。

袁小刚说:没事,也没那么困,就只是饿得慌,想去吃城南的羊肉米线。

锦笙却说:那么油腻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于是两人又开始争执吃什么早餐好,最后锦笙竟然被袁小刚说服了。去试一下那家羊肉米线。

但锦笙终究是吃不习惯,最后让老板煎了两个蛋给他。吃早餐的过程中袁小刚的电话一直响,但他任由它响,死活不肯接。

我抢过他的电话一看,是艺校那个叫保宝的姑娘打来的。

我说: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都说了那事他不知情,你也别怪她了。如果能行,那就继续交往,不行那就断了算了。

袁小刚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知道保宝的爸爸是在利用他,但心里却很想保宝。明知道是没有结果的爱情,但又身不由己地陷得很深。

锦笙在旁边笑,说:没出息。

袁小刚不干了,说:我怎么就没出息了,不过是爱上一个女孩而已,哪里就没出息了?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像你这种从来没试过爱情滋味的人,当然不知道情路艰难了。

锦笙不说话了。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我忽然想起安明以前好像对我说过,锦笙以前是个女朋友的。只是后来好像去世了。现在袁小刚说起这个,无疑是点到了他的痛处。

怎么,你果然没恋爱过?不对啊,你这样的高富帅,应该追你的人排成长队啊,你怎么可能会没恋爱过?这说不过去啊。袁小刚说。

我赶紧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袁小刚则不买帐,你踢我干嘛呀,我又没说错话。

别说了,锦笙以前也是有女朋友的,只是后来幸去世了。我有些尴尬地解释。

啊?你马子死了?怎么死的?她肯定很漂亮吧?可惜了,可惜了。袁小刚说。

倒也不是特别漂亮。不过很体贴。女朋友嘛,也不一定非要是绝色美女,主要还是要适合自己,你喜欢那个保宝,不管他爸是干什么的,不管他家里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只要你喜欢。就把她弄过来。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我以为袁小刚这个大嘴巴捣了锦笙的痛处他会生气,但没想到他还真是没生气,稍稍调整一下后,就恢复了平时的平静。

话是这么说,可是挺难的,他爸利用我干违法的事,这事我也不知道她知不知情,如果她要是知情,她还这样跟害我,那我绝对不会原谅她。可是就算是她不知情,现在我和她爸有仇,我要是和她在一起,那也不可能有结果的。所以只能放弃喽,但特么的又割舍不下,真烦人。袁小刚恨恨地说。

约她出来,问她是不是愿意跟你走,如果愿意,那就带她私奔。走得远远的,过几年带着她爸的外孙回来,时间已经冲淡了仇恨和怨气,一切都就都OK了。锦笙说。

你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但操作性太差,保宝是独女,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她不可能会跟我走的,她家人也不会让她走。

锦笙摇头,我倒认为她爸没有那么爱她,如果真是疼女儿,他就会去让自己的女儿的男朋友去做那种违法的事,他明知道这件事一但翻船,她女儿也会受到伤害,但他还是不管,这本身就说明她爸是一个自私的人,并没有多爱他的女儿。

其实对于锦笙的这话我倒是蛮赞成的,很有道理。

再说了。如果那个女孩不能不顾一切跟你走,那以后在面临选择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她爸那一边,那你就不如趁早打算,早断为好。所以我还是认为你约她私奔比较靠谱。锦笙接着说。

我在旁边静静听着,没有发言。其实锦笙说要让保宝跟着小刚私奔,我也不是很赞同。他那是完全站在男人的角度看这件事,但是我站在女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就觉得他让袁小刚逼着保宝么私奔,本身也是有些自私的。

姐,你认为呢,你也认为我应该让她与我私奔?袁小刚问我。

我只能说,如果保宝不愿意与你私奔,除了不够爱你之外,其他或许还有其他的理由,比如说她放不下自己的家人,这样的理由,也是合理的。我说。

锦笙点头,没错,我是完全从男人的角度来处理这件事,是有些粗暴和自私了。

我笑着说:我可没有批评你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闲聊而已。

算了,我还是不私奔了,就算是保宝同意,我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她远走高飞,我舍不得老妈,也舍不姐,更何况我们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做。小刚说。

锦笙笑了说了一句:其实,我就是想听你这句话。大丈夫何患无妻,眼前嫂子的处境这么艰难,你要是跟着你的姑娘走了,那我肯定就不认你这个小弟了。送你的车,我也要收回来,因为你这个人不可交。

小刚说:你这可不行,动不动就威胁我说要收回车。这让我很不踏实。

正说着聊着,这时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对着服务员说来碗大碗的米线,再加一只羊蹄。

我和锦笙对看了一眼,锦笙的眼里已经射出杀机。

来的人是陈兵,以前莫少云的司机。曾经和锦笙交过手。

锦笙因为在所里被剪断了头发,今天他戴着一个黑色礼帽,我对他眨了眨眼,他把帽沿压低下来了。

我也侧过身,背对着陈兵。店里人很多,陈兵埋头吃东西,并没有观察周围,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袁小刚也觉察到我和锦笙的异常,轻声说:你们认识那个大个子?

我微微点头,示意他不要多言。

陈兵吃完之后就走了,我坐在原地没动,锦笙向袁小刚使了个眼色,袁小刚也很机灵,马上就跟了出去。

你觉得他知道莫少云的下落?我问锦笙。

应该知道,陈兵和莫少云关系非常,绝对是属于心腹一类的,我相信他知道莫少云的住处,而且你发现没有,他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早报。锦笙说。

我背对着他,还真是没有看见他手里拿的报纸是什么,如果是财经早报的话,那肯定是给莫少云看的,他一个司机,不会看这种专业性很强的报纸。我点头说。

没错,所以只要小刚跟紧他,那就一定能查出莫少云的下落,虽然莫少云不一定是凶手,但我大哥的死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这笔帐,就先从他这里开始算吧。锦笙眼里的杀机更浓了。(继续求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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