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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冲出来的四个人,何邪撞飞一个,其余人有的趴在车头,有的摔倒在地,跌成一团。
何邪微微皱眉,却没有下车,因为这几个人除了一个抱着手提箱的老人,其余人手里都拿着枪。
尽管何邪不想找麻烦,但麻烦还是找上了他。
特么的,扑街啊!怎么开的车?一个持枪的大汉骂骂咧咧绕过车头,把枪口对准何邪,开车门,快!
他的声音很急促,表情也很焦躁,何邪连一秒都没有犹豫,便打开了车门。
这人大喜,急忙冲那抱着手提箱的老人大喊:老板,快!上车!
上车的一共是三个人,那个之前被撞飞的,还没跑到车跟前,何邪就被人用枪指着头开车了。
快!再快点!副驾上的长发一边紧张看着后面,一边用枪指着何邪的头对他大吼。
快啊,那你可要坐稳了。何邪微微一笑,突然一脚把油门轰到底,猛地一打方向盘,拐入一条小巷中。
巨大的惯性使得乘客们顿时惊叫着跌坐成一团,而抓背感将他们的身体死死贴在椅背上。
何邪嘴边挂着微笑,把速度加到了一百八十迈,在小巷中飞快穿梭。
慢点!慢点!后座的老人惊恐大叫。
何邪一边把速度加到二百,一边叹了口气道: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啊大佬?你搞得我好乱啊。
发动机剧烈咆哮着,眼看就要驶出巷口,何邪猛地一打方向盘,一个直角漂移,直接窜出小巷,把车头摆到了马路上。
不等乘客们有所反应,何邪又是一脚油门踩到底,汽车咆哮着再度窜了出去。
停车!停车!副驾的乘客惊恐大叫着,一手死死抓住拉环,一手举着枪对准何邪。
何邪瞥了他一眼,随手夺走了他的枪。
后面另一个黑西装见状大惊,刚要举枪,但只觉手上一轻,他的枪也到了何邪手上。
老东西你找死,停车!停车!
疯子,你这个疯子!
乘客们在惊怒咒骂大叫着。
然而何邪的车速又飙到了两百以上,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在川梭不息的车流中逆向行驶,左拐右转,每每和驶来的汽车擦肩而过,可谓惊险到了极点。
啊啊啊……乘客们吓得尖叫连连,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终于,何邪又是一个急转,车身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调头,停在了对向的公路边上。
何邪举枪,枪口对准副驾,笑呵呵道:尊敬的乘客先生,你们的目的地已到达,请下车。
痴线啊扑街!这人怒吼着就要来夺枪。
砰!
枪响。
突兀的枪声,顿时让三人都僵在原地,副驾的人茫然低头,发现左肩处的血迹不断扩散,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枪了,这个神经病一样的老伯,竟然真的会玩枪,他顿时惊怒交加惨叫起来。
何邪笑呵呵甩甩枪口:下车!
这下没人敢再骂他,也没人敢再说一个字,纷纷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然而就在那老人即将下车的时候,何邪喂了一声,叫住了他。
', '>')('老人身体僵硬地回过头来。
车费啊大佬!何邪叹了口气,打车不用给钱啊?
打尼玛的车!
老人心中怒火中烧,但却不敢有丝毫犹豫,飞快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放在后座上,然后转身要走。
砰!
又是一枪声响。
老人低头,不可置信看向自己的左腿,随即痛得惨叫起来。
何邪吹了吹枪口,冷冷道:箱子留下,滚!
你是谁!你是谁!老人咬牙恨恨嘶吼。
何邪皱眉,斜眼瞥了他一眼:怎么,报仇啊?不会自己去查车牌吗?
老板,警察听到枪响,很快就……那个唯一没挨枪子的手下惊惧盯着何邪,战战兢兢开口。
老人最终一咬牙,缓缓将箱子放在后座上。
何邪微微一笑:多谢,麻烦关门。
我多谢你才对!老人咬牙切齿恨声道,他死死盯着何邪的脸,像是要把何邪的样子记在心里,随即狠狠一把关了后门。
巨大的声响让何邪忍不住微微蹙眉,看着一瘸一拐离开的老人,何邪摇下窗户,对着老人的另一条腿就又是一枪。
学我走路啊扑街!何邪骂了一句。
老人惨叫着应声倒地,其身边的手下吓得急忙举手大吼:不关我事,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然而身后,何邪却早已一脚油门踩下,车子顿时窜飞出去,汇入车流之中。
车子往前走了一段路,何邪看到路边有一个熟悉的大鼻子站在马路中间焦急地东张西望,他不禁笑了。
看来他没猜错,刚才那个老人,便是大独枭朱韬了。
这不,陈家驹都出来了。
刚才他遇到的一幕,应该是警察联合部署,抓捕朱韬的那一场景,按照原剧情发展,朱韬本来应该被陈家驹一番玩命的操作给抓住才对。
他猛地一打方向盘,在陈家驹身边急停下来,在其惊愕警惕的眼神中,缓缓摇下车窗,笑呵呵递给他一张名片。
找人吗阿sir?他笑道,是不是找一个穿西装戴眼镜的老人?
陈家驹看清何邪的样子,似乎有些放松,他接过名片,飞速瞄了眼名片上的内容,不由微微一怔。
你是谁?你见过他?他警惕问道。
一群人拿着枪杀来杀去的,吓坏我老人家了。何邪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后面,他们就在后面,不过你要快点才行。
陈家驹疑惑往后看了看,而何邪却一边摇起车窗,一边笑道:有麻烦就打给我,再见阿sir。
话音未落,人已一脚油门,车子再度窜了出去。
通过后视镜,何邪见到陈家驹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即疯狂向他之前所指的方向撒腿狂奔而去。
真是超级警察啊……何邪感慨一声,轻松地哼起了小曲。
独自在山坡,高山未算高,命运在冷笑,暗示前无路,浮云游身边,发出警告,我高视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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