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罪?
赵准脸色一沉,喝道:胡阔海,你得了失心疯了吧?问老子的罪?老子可是堂堂的参将!现在并非战时,什么击鼓聚将,你吓唬谁呢,滚蛋!
胡阔海脸色冷厉,喝道:来人,将他们所有人全部拿下!
军兵一拥而上,就要将几个人给绑起来!
去你娘的!
赵准登时急了,借着酒劲,飞起一脚,将靠近的一个军兵踹开!
胡阔海脸色一变,右手一引,腰间的腰刀出鞘,径直向着赵准砍去!
胡阔海可是京营的悍将,在死人堆里都不知道滚过几回了,战力凶悍,哪里是赵准这两下子能比得了的?更何况现在赵准喝酒都已经喝了七分醉了,更是反应缓慢,面对着胡阔海突如其来的一刀,根本来不及躲避!
咔嚓!
赵准硕大的头颅,直接被胡阔海一刀砍了下来,脑袋飞出去老远!
总兵大人将令,胆敢反抗者,就地格杀!
胡阔海喝道:你们哪一个还想试试我胡阔海的宝刀!
在场的几个将领全部都吓傻了,这小子来真的啊,一个小小的守备,竟然将参将的脑袋给砍了!
连带着几分酒意都被吓得烟消云散,在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了,乖乖的被一群军兵给老老实实的困了起来!
不光是胡阔海开了杀戒,这么多不知道窝在哪里的福建镇将领,一个个嚣张跋扈惯了,将傅重霄放在眼里的有几个?
可不光是赵准一个敢动手,敢动手的大有人在,但凡是敢动手抗拒的,直接就给就地格杀!
军令在手,杀了也白杀,更何况还有大将军坐镇呢!
憋了三个多月的鸟气,今天总算是可以发泄出来了。
当出头鸟人头落地的时候,其余的人就都老实了下来,只能任由别人拿捏。
福建左镇。
郑芝龙带着人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大营门前,甚至连通报都顾不上,直接闯入了进来!
南平候的队伍,在整个福建还真的没有人敢拦截,即便是巡抚衙门,他郑芝龙也不是没有肆无忌惮的闯入过。HtΤΡs://m.GaИQīИG五.cοΜ
来到了中军帐,郑之豹正在憋屈呢,听说朱辟邪到了,郑之豹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个时候朱辟邪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就想着能够先凑过去,赔个笑脸,起码将朱辟邪稳住,只要大哥大佬,那一切就都可以扔给大哥处理了。
结果,常扬武说大将军的军令,明日大将军前来福建左镇巡视,今日营中所有将领不得外出,好生训练将士,甚至连巡抚李岩都来到了福建左镇,监督将士们的训练。
郑之豹被硬生生的窝在这福建左镇之中,动弹不得。
倒不是郑之豹因为不被允许面见大将军生气,而是不让出营啊,这现在自己不能出营,朱辟邪在福州城,谁知道会做什么?
郑之豹心里没底儿啊!
大哥,您怎么到了?
看到了郑芝龙,郑之豹连忙躬身道。
郑芝龙没有理会郑之豹,反而看向了李岩,沉声道:抚台大人,大将军一路离开了泉州,说是要返回南京,不知道他有没有前来福州巡视?
李岩笑道:侯爷,大将军却是到了福州了,他说只在福州待两天时间,今日午时赶到的马尾,明日黄昏时分就会离开,不知道侯爷如此着急赶来福州,所为何事,就是为了询问大将军的行踪?
郑芝龙听闻李岩如此说,再看看郑之豹安然无恙,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郑芝龙沉声道:抚台大人,在泉州之时,因为大将军事务繁忙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入城,就离开了泉州,太过匆忙,有一些事务,下官忘记跟大将军沟通了,所以特意赶来福州,看看大将军会不会在福州停留,如今大将军人在何处?他没来福建左镇?
郑芝豹连忙答道:大哥,大将军有将令,明日方才来福建左镇巡视,这不已经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福建左镇,严加训练,明日接受大将军检阅。
明日?那现在呢?
郑芝龙感觉到有些不妙,连忙问道。
郑之豹苦笑道:大哥,现在大将军去了福建镇巡视了……
福建镇?
郑芝龙心头猛然一跳,坏了,自己眼睛光盯着最近局势紧张的福建左镇了,没想到朱辟邪的目标不是福建左镇,而是福建镇啊,很明显,他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今日到了福建镇,那还不得将福建镇给弄一个鸡飞狗跳!
抚台大人,下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
郑芝龙喝道:老二,我们走!
且慢!
一旁的常扬武站起身来,拱手道:侯爷,末将有一事不明,想要当面请教,还请侯爷能够指点迷津!
郑芝龙一皱眉头,低喝道:小侯爷,有什么话只管直说,今日本官有要务,不便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