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兵部报备之后,朱辟邪带着众人径直来到了驿馆,将孙晴安置了下来。
梳洗过后,孙晴来到朱辟邪的面前,向朱辟邪道谢。
朱辟邪沉声道:孙小姐,令尊的事情,在下从山海关归来之时,也曾听洪承畴督师说起过,令尊遭受不白之冤,在下也心有戚戚,来日见驾,必定为令尊讨回公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能够救出我父亲?
孙晴登时瞪大了眼睛,震惊问道,毕竟眼前的这个将军太年轻了,如此年轻的将军,官爵必定不会有多高的,当初洪承畴等重臣为孙传庭求情都没有能够救下父亲啊。
满麒笑道:哈哈哈,怎么,孙小姐,看不上我家将军?一句话,在大明,洪督师办不到的事情,也只有我家将军能办的了!辽东一战,朱辟邪击溃十万满洲精锐,救下十万明军精锐,连皇太极都给生擒活捉了,如此功勋,救下令尊,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孙晴满脸骇然,击败满洲精锐,有人做到过,扭转战局的事情,自己老爹也没少干,但是生擒皇太极,这绝对是旷世奇功啊,如此年轻,就取得了如此战绩,只怕是盖世无双了!
朱辟邪笑道:孙小姐,不要听他胡说,令尊之事,在下尽力而为就是!
孙晴震惊的看着朱辟邪,心头砰砰直跳,再度谢过朱辟邪,方才被人送下去休息。
将军,从国丈周奎手上救下孙小姐,您的确是有些欠考虑了,
送走了孙晴,满麒方才低声道,周奎身为国丈,乃是周皇后的父亲,在朝中势力滔天,乃是皇亲贵戚啊……
管他的!
朱辟邪冷笑道:什么皇亲贵戚,老子就是看不上这种狗仗人势的废物!不光是孙晴,便是孙传庭,我也救定了!
仅仅隔了一天的时间,第二天的早朝,朱辟邪就被崇祯直接召到了乾清宫见驾。
臣玉田镇参将朱辟邪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当面,朱辟邪也只能行起了大礼。
崇祯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直接站起了身,笑道:哈哈哈,朕的千里马回来了,好,好得很啊,平身吧,来人,赐座!
小太监将一把太师椅搬到了大殿中间,朱辟邪谢恩过后,坐了下来。
崇祯笑道:辽东总督洪承畴的奏章朕都看过了,不错,很不错,在松山被阻断归路,笔架山粮草被烧的情况下,爱卿还能够力挽狂澜,将明军主力给解救出来,甚至率领精骑一路杀入了满洲的腹地,朱爱卿一身胆略,便是与大汉冠军侯相比,也毫不逊色啊!
朱辟邪连忙站起身来,沉声道:皇上谬赞了,臣也不过是一时侥幸而已,若不是抓住了皇太极,只怕数万满洲精骑围攻之下,臣与麾下骑兵也难以全身而退了。为了保护将士们安然归来,臣不得不在海上放走皇太极。还请皇上降罪!
朱将军,你也知道这是重罪?
一旁的国丈周奎冷哼道:皇太极自从从军以来,不知道给大明带来了多少次危机,与大明仇深似海,堂堂的满洲贼酋,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参将能够决定其去留的?老夫不得不怀疑你跟皇太极是不是有什么私下的交易,甚至不排除你有勾结满洲的嫌疑!
朱辟邪脸色一僵,握槽!还真的有人顺杆爬啊,老子就是谦虚一句,你就敢质疑老子通敌叛国?你当大明皇帝是傻子吗?
国丈,闭嘴!
崇祯脸色登时沉了下来,喝道:大明上万万君民,谁都有可能通敌叛国,唯独他朱辟邪不会,炸毁了努尔哈赤的神道碑,这跟满洲君臣已经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了,即便是朱爱卿想要投敌,那皇太极跟多尔衮等人也得接受才行!你去试试将努尔哈赤的神道碑给炸了,看看会不会被满洲鞑子给剁成碎肉?
朝堂之上,登时引起一阵哄笑。
兵部侍郎李邦华笑道:国丈,他朱辟邪勾结满清?有拿着炸毁满洲太祖皇帝皇陵做进阶之礼的吗?
周奎的脸色登时涨的通红,抗声道:无论如何,他私自放走皇太极就是不该!李邦华,这么重要的事情莫说是他小小的一个参将,便是辽东总督洪承畴都无权决定!
崇祯淡然道:国丈,行了,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朱爱卿孤军在外,深处绝地,为了三千将士的身家性命,他如何决定都不为过,即便是他想要请示朝廷,也得能够将消息从满洲传回京城来才行啊!朱辟邪,听封!
崇祯高声喝道:玉田镇参将朱辟邪在辽东屡立奇功,拯救十三万大明将士于水火,斩杀满洲悍将无数,一举烧掉义州城,重创满洲主力,生擒贼酋皇太极,朕心甚慰,特封朱辟邪为蓟州总兵、镇北侯,提督京营军务,赐黄金两千两,白银一万两,侯爵府一座!
一上来就是堂堂的侯爵,蓟州镇总兵倒也没什么,可是提督京营军务,却是了不得的差事了,那可是将京营数万人马都给掌控了,皇帝自己的小命儿都要交给朱辟邪了!
很明显,崇祯将京营交给朱辟邪,就是有意借助朱辟邪的能力来整顿京营了,自从崇祯登基以来,京营数万人马早已经糜烂不堪,后来虽然经过了兵部侍郎李邦华的整顿,情况有所好转,也仅仅是有所好转而已,这战力还是难以拿得出手,万一满洲再像之前那样来一次兵围北京城,北京城能不能守得住,都要打个问号呢。gǎйqíиG五.cōm
奇怪的是朱辟邪没有跪倒谢恩,反而跪倒在地,沉声道:皇上,臣虽然放走了皇太极,不过,臣为了彰显大明天威,让满洲上下长点记性,特意将皇太极的龙袍帝冠脱了下来,带回京城,进献给皇上,还请皇上过目!
朝堂上的君臣心头无不一惊,崇祯喝道:皇太极的龙袍帝冠何在?
朱辟邪转身将地上放置的锦盒拿起来,举过了头顶,递给了一旁的王承恩,王承恩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书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