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汉的手刚刚搭在朱辟邪的手腕,朱辟邪腕子一翻,已经将大汉的手腕抓在手中,旋即就是一个恶狠狠的过肩摔!
噗通!
这大汉哪里是朱辟邪的对手?根本没有想到朱辟邪竟然敢悍然出手,硕大的身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差点直接背过气去!
啊……
大汉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咆哮道: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揍他,敢架国丈府的梁子,活的不耐烦了!
后面的恶奴们呼喝一声,就扑了上来,只是,还没有靠近朱辟邪呢,朱辟邪身后的骑兵就已经动手了,一个个钢刀都没有出鞘,仅仅是拿着刀鞘一通砸,十几个恶奴眨眼间就全部趴在了地上!
麻云鹄的宝刀已经夹在了为首的大汉头上,冷声道:小子,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们将军乃是奉旨如今觐见,你们现在聚众闹事,阻拦道路,老子可以以叛乱的名义直接将你剁碎了喂狗!
大汉脸色登时白了,颤声道:你、你敢,我可是国丈府上的教师,你敢杀我,国丈不会放过你的!
国丈?
麻云鹄刚要说话,不远处有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支队伍来到了近前。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里是京城重地,严禁斗殴闹事,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吗?
周围的百姓一哄而散,将里面的人给显现了出来,为首的军官一愣,没想到竟然是一支骑兵。
怎么回事?你们身为军将,难道不知道大明律例吗?天子脚下,严禁闹事!
将领喝道。
邱大人,邱大人,救命啊,这些丘八强抢彤云楼的姑娘,还将我们都给打了啊,请邱大人给我们做主啊,把他们都抓到五成兵马司!
为首的大汉凄惨的喊叫起来。
彤云楼?
邱大人脸色一变,那可是国丈张奎的产业,谁敢在这里闹事,那当真是不开眼啊!
阁下!
邱大人看着眼前的朱辟邪沉声道:这彤云楼背景通天,可不是寻常人惹得起的,念在你我同袍之谊,我可是提醒你,立即放人离去,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了得!憾凊箼
是吗?
朱辟邪淡然道:今日这件事情我还真的就管定了,我管他背后有谁,不管有谁,都休想将这位姑娘送入彤云楼!
邱大人,您可是五成兵马司的指挥使,这些丘八聚众闹事,强强民女,还殴打平民,还请邱大人做主啊,否则,国丈大人那里可不好看!
为首的大汉急声叫道。
邱大人脸色一变,冷哼道:阁下怎么称呼,哪个衙门的?不管是你哪个衙门的,敢聚众闹事,强抢民女,今日本官说不得也要将你先抓回五成兵马司了!
我家大人!
麻云鹄上前一步,冷喝道:辽东朱辟邪!你有本事,就将我们都带回五成兵马司,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
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呢,邱大人却是脸色剧变!
朱辟邪!
如今北京城,但凡是个官员,有哪一个不知道威震关外的朱辟邪的?那可是硬生生的接连斩杀了满洲数位悍将的存在,甚至率领着精骑直接杀入了满洲的腹地,将满洲鞑子杀得哭爹喊娘,整个满洲都被他给折腾的天翻地覆!
莫说小小的彤云楼,便是努尔哈赤的皇陵,听说都被这个家伙给炸了啊!
再看看眼前的这数十精骑,一个个杀气腾腾,各自握住了腰间的刀柄,但凡自己说句话,只怕这些人今日就得把自己这五城兵马司的人都给放趴下!
这些可都是从满洲杀回来的阎罗王,杀人不眨眼啊!
原、原来是朱将军当面,下官忝任五城兵马司指挥,邱大勇,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朱将军恕罪!
邱大勇擦擦脑门上的冷汗,陪笑道,笑话,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情况?彤云楼是干什么?青楼啊,仗着有后台,没少干坑蒙拐骗的事,很不幸,今日撞在朱辟邪的手上了,只能说是你们倒霉了。
朱辟邪那可是刚刚在辽东立下了不世功勋的人物,这一次奉诏入京,就是来接受皇上封赏的,对于这个刹那间红透半边天的悍将,绝对是不可招惹的存在啊!
邱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汉不干了,厉声喝道:难道你们都是丘八,就打掩护吗?我们国丈府可也不是吃素的,若是国丈大人追问下来,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张兴之,你给老子闭嘴吧!
邱大勇低吼道: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刚刚在辽东击败了满洲大军的朱辟邪朱将军!这一次是奉诏入京,你敢拦他,你莫不是在找死吗?若不是看在国丈面子上,今天本将军就得将你抓回五城兵马司!
朱辟邪?
张兴之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哂然道:老子没听说过,你可不要吓我,大明的名将我见得多了,这个朱什么邪,没听说过,谁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狗尿苔?
砰!
一旁的麻云鹄一脚将张兴之踹飞了起来,再度重重摔在地上,还没等张兴之爬起来,已经被麻云鹄一脚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