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见过,我当然知道他们问的是谁,在我见过的人里穿着一身黑衣还神秘莫测的姑娘就只有老板娘一人,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他们实情,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的目的很不简单。
那边请二位过去,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跑了过来,对着我面前的着二人说道,老婆婆终于收回了在我身上来回打量的目光,迈开颤巍巍的腿慢慢跟上面前的士兵,她转身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她还在颤抖的手。
啧,就是这个老太太,那天看见尸体的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就走,几个人都拦不住她,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念着什么努依扎,什么的表哥在旁边小声的对我说,真不知道他们那边是不是年纪和功力挂钩,看看着颤抖的腿,我怀疑她等会进去都站不住。
既然现在已经到了大师出动的地步,那我和表哥是不可冲到最前面当炮灰的。我们跟在了沙弥身后的那一队,身后跟着几个特管组的人,特管组的人都穿着特质的黑色防弹衣,上面似乎闪着寒光,一看就是大师手笔非比寻常,我们和表哥现在也穿了这一身,表哥出来的时候还在摸着衣服感慨,等一会结束了能不能穿着这一身直接跑路。
我把诛邪还是绑在了腰间,那一件锦衣也被我穿在了里面,宽大的袖袍被我在手上裹了好几圈,长到小腿的袍子只能塞在腰间,不知道袍子是什么做的,捆了好几圈也不见臃肿,甚至感觉不到这件一度的存在。
我们跟在沙弥的身后的队伍和道士那一队都是从正门突围进去,老婆婆他们是做直升机从楼顶天台进去。我看见沙弥这边撑起了一道金光罩住了我们,周围的尸体像看不见我们一样,绕着我们走,我们一路走的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安全平稳。
老秃驴,天天就会装。那边的道士见状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从宽大的袖袍里掏出了一根红色的细绳让他身后的人抓住,他在前面摇着一个金色的摇铃,一路也是大摇大摆,畅通无阻。
就这样我们算是平安无事的进入了大门,在周围外游荡的尸体其实是最低级的,里面的东西才是大头,说不定我在尸体里挖出来的那一种蛊虫在这里我们都会看到实际的。
大门推开之后里面显得很是空旷,没有尸体没有残肢,甚至没有血迹,就像只是人走了下班一样,可就是这种平静才让我们更加毛骨悚然,外面那么多残破的尸体,这里连血迹都没有,除非是被什么东西吃的干干净净的了。
一楼的挂号处什么都没有我们只能上去二楼,这种时候坐电梯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走安全出口的楼梯。
这一家医院因为是走疗养院的模式,太平间并没有建在这里,如果情报没有出错的话,这里的病人只有一百余人,加上三百多名医生护工,最多五百人,除去刚刚逃生除去的二百多个人,里面还剩下大半数。
二楼是眼耳口鼻科的诊疗室,天花板上的灯明明灭灭的看起来很渗人。二楼就不像一楼一样干净。
到处都是喷溅的鲜血糊住了墙上,四周都是残肢断体,仿佛一场人间炼狱,我们这边的高僧见此情景只能感叹了一口气为他们念经超度,道士那一边开始查看四周的角落,仔仔细细不能疏忽。
我这边也开始翻找查看尸体的异样,每一节尸体仿佛是被极大的力气撕开来的,断口并不平整,甚至看起来很狰狞。我在一个角落里翻找到了一个头颅,是一位女性的头颅,现在她长长的头发被血糊在了脸上,看起来诡异恶心。
我把她脸上的头发全部都拨开来,露出的是一张面部狰狞的脸,双眼向上翻着白眼,舌头被拉得长长的吐出在嘴巴外面。可以看出她其实是被什么东西先勒死再分尸的,在我翻开她的眼睛准备查看时,旁边的人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我看过去,是道士那边的人见到了一个头颅,此时那个头颅正扑在捡到他的人的手上狠狠咬着,特管局的战衣质量在此时的到了很好的验证,那个头颅也只能咬住战衣不放,但是无论如何都咬不穿它。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一个头颅,她的眼睛还是向上翻着,长长的舌头在我的手臂上舔了一口,然后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