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表哥?我看着火焰烧的正旺,这么了? 那个老罗出事了,在三院这里,总之你快点赶过来。我放下手机挂掉电话,看着虫尸全部烧的干干净净没有遗漏才离开这里去找表哥。
我赶到三院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三院是h市有名的医院,建造在了郊区靠山的地方,周围大多数是别墅群。
以环境清幽适合静养和价格高昂而在市里的一堆医院独树一帜,更多人会把这里当做养病的地方。现在这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疏散的别墅区的所有人,只有层层的穿着防弹衣的的武警包围着,我被堵在了警戒线外只能打电话给表哥让他来接我。
表哥从一边气喘吁吁地赶来的时候我已经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你,你怎么来了小白?
不是你打的电话及叫我来的?我扶住了表哥。
你在开玩笑吗,我刚刚还在和特管组汇报拉警戒线,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了!诶我的手机呢?表哥莫比那里浑身上下找手机,但都一无所获。
那这么说给我打电话的就不会是表哥,应该是有心之人打得电话,但是这个人究竟是我们之中混进来的人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我就不得而知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是有目的性地把我叫来的。
表哥一边领着我走进去一边和我解释发生的事情。原来老罗被警察带回警局的时候已经意识模糊说不出话来了,就在警方想将老罗带去军区医院查看病情的时候有一位自称是老罗儿子的年轻人在警局门口闹腾,非要是要将父亲转到三院,并且表示所有费用由自己承担,用他的原话来说就是,
我不差那一点钱,你们要是耽误了我父亲治疗时间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诸如此类,最终警方无奈只能派人跟这老罗的女儿来到三院作口供。
然后那个老罗就出意外了,刚躺上去就口吐白沫两眼翻白,都以为是没撑过去但是下一秒就跳起来,见人就咬,咬住人就不松口,被他咬过的人之后也都开始咬人了,就像电视上演的丧尸那样的。逃出来的人是这么转述,所有人的说法都各不相同,有说看见是虫子咬人的,有说是老咬的人,还有的说是上面楼下的人下里咬的人。
不论是哪一样,都是普通人看起来不可思议的,逃出来的幸存者都战战兢兢,唯恐电影成真。警方安抚他们说这只是有劫匪暴起伤人。
警方会尽快解决这里的事情的,请大家尽快疏散离开这一块,等解决问题之后在搬回来。不他们信不信,最后都是被警方强行疏散了。
在医院的大门外已经画出了许多阵法,条条框框的,看起来让人眼花缭乱,外面的围墙上都贴满了一片片黄符纸,这些似乎是阻挡里面的东西出来的阵法符咒,我亲眼看着有一身体残破的尸体拖着自己的腿想向外面爬过来,但是始终找不到正确的路,一只在门口打着转,不是吼上两声。
特管局还在等待支援,幸亏当时掏心案的时候招到了几个会阵法的人,不让连困都困不住他们,表哥指着一边穿着道袍还在画符的中年的道长还有另一已经闭眼打坐的沙弥,这都是刚刚增员来的,听说都是行里的佼佼者,不知道特管局花了多少钱。
这里恐怕不是只有蛊虫那么简单,我看着那边的二位皱起了眉头,这二位我也是见过的,实在上一次南山的时候九组请来坐镇后方的厉害角色。我曾经看到过这位中年道士一击振退过那个骨头怪物前进的步伐,而这位高僧的身旁没有一只怪物可以近身。如果这二位都已经出动了那么这次的任务远不止那么简单。
过来一会,又进来了一位捧着一个罐子的年迈老婆婆,头发花白,身形佝偻,她身后跟着一位做苗家打扮的少女,头戴银饰手带银钏,手里也捧着一个小罐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老婆婆盯着我看了许久。
在经过我面前的时候老婆婆忽然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的盯着我,并不说话,盯得我毛骨悚然。
婆婆问你也没有见过一位穿着黑衣的姑娘?站在她身后的小姑娘忽然开口,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面容,帮老太婆询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