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溪泽不是,作为他们的长子,心比孤山寒冷,没有见到他为谁真正坦诚的一刻,哪怕是父母都不行。
陈年旧事了,不值得一提了。宋父深叹气,心痛得很,眼神转向候在身旁的奴婢,重声吩咐道:你去叫大公子过来见我们吧。
大公子这字眼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府里了,让本就少见到的奴婢出神,才诺诺出声:是。
不用了,我自己来了。这道声从门口传来,长身如玉的身影倒在板上,声音是特有的接人模样,令人一听就是那位大公子来了。
待人抬脚步进屋内,那门槛不高不低,衣裳逐渐消去,平白多了些华贵,底下的槛上雕花却是无用得很。
也就是这会儿,他们见到了大公子的容颜,真正的开了眼,弥补之前都是匆匆见过的模糊样貌。
宋溪泽并未有过多的表情,一往如初的冷淡,面对父母的震惊,不过是弯了弯唇角,无话可说,更显默视。
宋母激动的站起身来,思念已久的人此时出现在她的面前,难以遮掩住情绪,泽儿,你回来了?
可那人却不怎么搭理,好像来了是有事对他们说。
她想到了这孩子从以就跟他们不亲,长大了连装都不肯装,长此以往的外出见不着面,差点当场落下泪来,我原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们了。
其实也没错的。宋溪泽看向两人,所说的话直直刺出,出声质问道:你们谁动那把剑了。
他一来,就是这种话。
这还不如……他对外人的样子呢。
这下谁不知道他的来意,本来就不是管他们的,还是为着留下的遗物,不顾及长辈的脸面。
宋父生气道:你什么意思?本就不该是给你留下的,动几下便这模样,你还是我们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