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讶异大公子回来没有离开,想着去回禀便脚步匆匆,一刻都没有闲着。
不想,这一面被人收进眼底。
府里出了什么事吗。略显青年的身影在廊外的日光映照在石板,那身影欣长,有些同样的熟悉感稍纵即逝,他抬头问着身旁的侍卫。
二公子,属下跟您前两日才从洛都回到府上。侍卫没有办法回话,十分无奈地扯了下嘴角,这有什么消息,属下听得不准啊。
侍卫跟着宋二公子去往洛都,现如今是回来了,这两日马匹都要牵回马厩喂养。
人呢?当然是不一样的。
是吗。身影让风吹得廊外的树枝倒影都蹭在了一起,无法言说的孤独悄然砸下,我准备去见见父亲母亲。
消息一经传来,宋母失神地喃喃道:泽儿好久都没有回来了,每次都是他走了我才知道人是回来过了,就是不曾留府。
我觉得他还是在记恨我们。
那件事,都过去许久了。
居然也能成为他不跟他们亲近的荆棘。
宋父默不作声,若不是身边的人需要出声安慰,他还沉浸在当年的记忆中。
你多想了,他是我们儿子,从没有说过记恨我们的话。
虽是这么说的,可道理两人都懂。
要是他是个心直口快的人,那么一切都还有得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