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么…曲敬悠坐他怀中,被穴内的东西顶得四处颤叫,其实是想起来都不成,顶到了宫口难得瑟瑟缩声。
你写什么还用我来教吗。宋溪泽要看曲敬悠的字体如何,想教不教就是另一回事了。
曲敬悠再次苦求道:父亲,…我写…你能不能让我起来写。
她不想坐着写,身体受不了了。
写你的。宋溪泽不想说第二次,语气偏重了些。
曲敬悠还坐在他身上,不能不去听从,拿着笔就开始写字。
可越写越歪,字不成样子。
你写的是什么?宋溪泽拥着曲敬悠,抽动了肉棒,近得他爽快极了,要求道:可还认识?
都念给我听。
…嗯父亲…曲敬悠哭哭啼啼道,我不认识了,是我不好,我学不了。
她求他高抬贵手,跟母亲说说好话就行了啊。
曲敬悠哪能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她一开始想的是写了就好,穴身被男人大根侵犯,一坐便是很久。
宋溪泽我行我素,不带商量道:你不认识还写,要我怎么说你?
他要看她的字,却是没能看到。
写的是什么破样子,墨水都沾了几连片了。
宋溪泽对她的不上心无法理解,就没有想过曲敬悠承了多次的欢,早就没有力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