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是恶毒驸马(古言h)(继父女): 第十九章:坐父亲怀里写不了字啊…啊父亲…不要动了。曲敬悠快死在宋溪泽身上了,他讲完了话,大气都不喘一声就把她拉开,又涂了些药给自己再来压着她来坐。
涂了药的肉棒开疆拓土,猛的入来最深处,一顶再顶,多得不能再多了。
好了啊…不要涂了。曲敬悠再一次的感受那种从药凉到热的难受,她央求着男人快停手。
叫小声些。宋溪泽亲着她道,要让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听到了就不成了。
你也不想让外人看到我们什么都做了吧。
真被看到了还得了了,她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依长公主一向的做事风格,哪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跟她的驸马越了房中事。
曲敬悠现在不想惹事生非,只求能好好活着就行了。
父亲…不要这样教我啊…曲敬悠想叫小声些,可她现在就坐在父亲的怀里,穴内闯进粗大的肉根,顶得她控制不了声音。
那你想我怎么教你?我没这功夫陪着你要怎么教才是好。宋溪泽摊开案上的竹简,他大概的看了下就卷上,继续问着曲敬悠道: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认真听了没有。
来,你写给我看看。
曲敬悠全没听过一句,她都是忘了他都说了什么,只有那淡淡的几句话飘来脑中,却又抓都抓不住,扰如过眼云烟。
父亲,…你再说一遍吧。曲敬悠被男人塞来笔,她大气都不敢喘,一边呻吟了两声,一边哭求。
我忘了…啊。
他说的什么,她真一句都记不住了。
你连我的话都能忘了?宋溪泽没管曲敬悠叫他,说道:我白给你上药了,你现在就写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