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着她的控诉,没有回答,只将她抱得更紧,他解开束缚的双手,双臂穿过腋下扣住两颗嫩乳,弓起背,埋在细瘦的肩窝里,张开锋利的牙齿,像雄兽在交配时咬住自己的雌兽那样,爆发着占有欲。
宽肩窄腰蕴藏着无穷的力气,谢菱君的小身板吃得艰难,龟头刺入隐秘陌生的地方,炸开了漩涡,她天真了,即使后面碰不到子宫,但体内的快感是同样的。
她不由自主拱起腰身,小屁股翘着迎合得更紧,踩在他黑靴上的双腿变得无力,哆嗦着战栗不已,若不是丁仲言抱着,身后的鸡巴钉着,她早就瘫到地上了。
二哥,上床呗,你可怜可怜你弟弟,真要忍不住了,鸡巴要炸了。丁季行不得已打断两人忘我的性爱,拍拍弹了两下硬成铁棍的肉棒,弱弱地寻找存在感。
啊啊啊…嗯啊…嗷…慢点、嗯啊…我、又、要…到了啊…
丁仲言撇了老四一眼,转头问她:君君呢?上床吗?要老四一块干你吗?
谢菱君没听清后面,光听见‘上床’,她就等不及点头了,快上床,她要累死了,腿都软了…
呵…行,那就上床。上床好好干你!
语罢,男人直接从后面捞起双腿,小孩把尿的姿势,插着肉棒,敞着穴口,走进卧室。
丁仲言故意走得很慢,每一步硕大的龟头都顶在肉核重重地磨碾,谢菱君羞耻于这个姿势,手挡住燥热的脸,后穴的肉壁轻轻颤抖着,跟个小型震动器似的,足以让他方寸大乱。
嗯!嗯哼…唔~啊哈…哼…
喘息的粗气呼在乌黑的发顶,丁仲言满脑子淫乱:给她操坏吧!操坏了就永远都是他的了,我该怎么把她骗走,在一个只有自己的地方呢?远离他们仨!
短短十几步路的距离,谢菱君被磨得发麻的身子,早已濒临崩溃,她强忍着才没有就这么喷出来,不然真成把尿了…
临到床边时,丁仲言刚想把人压床上,好好插一会,丁季行在身后突然出声。
等会儿,二哥!
一个大步迈过他们,抢先上了床,平躺在床上,拍拍大腿根儿对两人说:我先躺下,你把宝贝放我身上来。
……谢菱君眼含泪珠,呆若木鸡地瞅着他。
……丁仲言更是沉下眼眉,没好气瞪着他。
臭小子,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再想什么!
——
四少爷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