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君趴在丁季行的身上,身后被丁仲言压着,叁个人就像她在国外时吃过的夹心饼干。
娇俏的叫声在丁季行的耳边,太爽了,虽然和刚才自己操她时的叫声一样,但是听在耳朵里感觉完全不同。
身上的小姑娘,含羞带臊的模样格外动人,眼尾殷红,鼻尖唇珠透着粉,一脸满是被情欲折磨的可怜相。
他垂眸看了会,不禁发出一声低笑,吻上谢菱君的眼睑:君君被二哥干爽了,就把我抛一边了?我射进小子宫里那么多精液,都被二哥抠出去了!丁季行还抽空幽怨地白了一眼上方的丁仲言。
丁仲言骑在谢菱君的小屁股上,拱动着身子猛干,他攥紧屁股蛋,两瓣臀肉涌动着波纹,足以看出她承受着多凶狠地蛮力。
丁季行边啄吻着她的脸颊,一路到唇边,边轻声说:宝贝感没感觉到?硬不硬?男人带着她的手,摸到身下那处坚硬,含住唇珠低低叹息:这都是因为宝贝,宝贝被干得这么骚,鸡巴又硬得不行,你得负责!
谢菱君今天听了太多的骚话,有点免疫了,明知和她没关系,却非要把他们的龌龊往她身上揽,她气极,握着肉棒的手心用力一攥,身下男人立马倒吸了口凉气。
嘶…唇齿相依间,丁季行听见了从谢菱君的呼吸中,发出的那声微弱的娇哼,他失笑着扬起嘴角,轻轻咬了下小舌尖,在她迷乱之际,舌头勾起小香舌,在她嘴里搅动。
啧…唔嗯…啊…丁仲言看着身下的女人,乖乖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索吻,心头堵得水泄不通,真不是滋味,两只大手朝中间夹紧臀肉,粗壮的鸡巴整进整出,鹅蛋大的卵袋拍打着小穴。
嗯嗯!啊!嗯啊…唔…啊哈…嗷…
谢菱君呼吸凌乱了,小舌被男人缠着,嘴都合不拢,后眼被刺得极深,眼睛不自觉向上翻起,大脑一片空白。
她晃晃头,回头嗔了丁仲言一眼,小脸躲着丁季行的吻,软软地推搡着他的脸,埋在颈窝,不让他逮到。
丁季行得意死了,抚着她后脑的发丝,对二哥挑挑下巴:二哥,停一下,看我们宝贝小手干嘛呢?
丁仲言闻言停下动作,歪头瞄了一眼俩人的身下,只见那只小手正下意识用指腹揉弄马眼呢,胀得紫红色的龟头,在小手的照顾下吐出精水,即便这么说,小东西也没反应过来,手下还玩得不亦乐乎。
宝贝这是想要了,前边骚穴流的水,把我阴毛都弄湿了。丁季行向上挺动起腰身,硬鸡巴磨着小湿穴,再往前,就碰到了二哥的鸡巴根,真是一种别样的体会。
他迫不及待想赶紧把鸡巴插进洞里,和二哥一起,一前一后好好干一会儿,谢菱君固定在他们中间,默默承受,躲避不得。
丁仲言停止操动,额间的汗珠直往她背上滴,他朝头顶一抹,落下的碎发悉数被拢到头顶,露出一张志在必得后畅爽的俊脸,他的志,是谢菱君,说一不二的军司令,不把军权放眼里,反倒对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
他就要她是他的!
穴里没了硬物的鞭挞,空虚的难受,心口想无尽宣泄些什么,正当她快忍不住求欢的时候,硬器终于破开穴口,缓慢地挤进逼仄的穴道。
女人的穴本就紧致,后面肉棒强大的存在感,挤压了前面的空间,两个人的肉棒相隔一层薄膜,在丁季行进来的一瞬间,丁仲言甚至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纹路,和弟弟亲密接触到这份上,又奇怪又爽。
叁人一齐长吟出声,以谢菱君叫得最浪:嗯啊…唔…啊…好、好胀…嗯啊…太满了啊…
她青葱般的指头,摸在小腹隆起的鼓包上,肚子要被顶穿,自己细瘦的腰身,怎么能吃下去两根粗大的性器了呢。
谢菱君脸颊滚烫,一时间,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贴在同样滚烫的胸膛,屁股不适地扭动着。
啊…啊嗯…季行…啊…仲言、嗯哼…快点…啊…快点结束吧…
丁季行垂眸望到她眼底,他想到了那夜叁人一起接连不停在她肚子里射精的场景,如果他和叁哥一起来,是不是更带劲,毕竟是两张一样的脸,谢菱君都不一定分得清谁是谁,到时候,不就可以因为这个,好好惩罚她?
思忖半天,带着这样的邪念,下身开始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纤细的腰身被四只大手死死掐住,一动不动,丁季行遒劲的阴茎变换着不同的角度,龟头顶在穴心周围快速抽插,撑开肉壁内每一层褶皱。
后穴里的肉棒在适应了隔壁的摩擦后,也跟随着他的频率相错着抽刺,谢菱君两个狭小的穴口皆被扩得很大,穴口撑到发白,但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只有燥意。
嗯哼…唔~啊…啊嗯…太、快了啊…太大了…嗷~我、我要坏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