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你什么意思?
丁叔懿听见颤抖的声音,一种恶劣的欺负欲涌上心头,想看她害怕,想看她躲,然后自己再抓住她。
菱君懂西洋画,给我讲讲,好吗?他的气息喷在耳侧,谢菱君不知道人是何时靠近的,身上一抖,拼命往一边躲。
突然,手腕被一把攥住,拉回自己身前,男人的胸膛紧贴着背部,漫延的男性气息包裹着两人,嵌进情色画里。
我、我看不懂…别这样…谢菱君垂着眼躲避不及,用力挣脱,怎么这家人都不正常,和她较上劲了!
丁叔懿靠近耳畔,嘴唇若即若离触碰她的耳尖,低语:菱君会画人体画吗,也画的这么写实吗?停顿了一秒,眼神移向女人胸前的凸起,又说:和我看到的,一样粉吗?
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四分五裂,看到的…什么看到的…耳边仿佛又响起那下啪哒的声音。
谢菱君逃出他的禁锢,双臂挡在胸前,难以置信看着他。
那天…不是、是你?看到她‘乘凉’的居然不是丁伯嘉,是他。
丁叔懿敏锐的逮到话里的漏洞,盯着她欲盖弥彰的遮挡,如果她是裸的,这两条小细胳膊,压根儿挡不住什么,乳肉反而被挤压变形。
嗯?不是我,还是谁?还是说,菱君以为是谁,许了那人什么好处?他边说边向她走进,等到她退无可退后,抵着书架压向她。
男人的眉眼压低了,居高临下地凝视,心底冒出一股无名火,是谁比他先下手,老爷子?想到他没用的底子,立马否定这个答案,那就是…
大哥?谢菱君眼皮微微一颤,他了然,果然啊。
菱君许了大哥什么好处,他吃了你的奶吗?吃了本应该属于我的宝贝?
谢菱君脸臊得通红,快要喘不过气,使劲推着身前的身体,去发现他纹丝不动。
什么你的宝贝,胡说什么!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到这时,她还在强装镇定,你身体不舒服,我不打扰你了!
咳咳咳…丁叔懿俯下身,捂着胸口,戏说演就演,这架势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了,吓得谢菱君愣在原地,手悬在他的背上,走也不是,拍也不是。
你、你没事吧…她问。
丁叔懿在暗处的嘴角一勾,她真是善良啊,怎么办,更想欺负她了。
我这是老毛病了,普通的药吃了也不大管用。
谢菱君见他额间冒汗,虚弱无力的样子,刚才逼人的威压从身上消失,反而顺着话往下接。
那怎么办?你不是学医的吗,你的老师怎么说?
上钩了…
男人用力把嘴唇咬破,泛上血丝,显出不正常的红,气喘呼呼地抬起眼望向她。
唉…平常的方法不行,只能找偏方。
谢菱君额角一跳,默不作声,又是偏方,这家人怎么都信偏方!
丁叔懿不在乎她的沉默,继续说:据说,连着两月,日日吸新妇的奶,过不了多久这咳嗽就能好。
说完,他紧紧注视着她,谢菱君眼睛要瞪出眼眶,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丁叔懿脸色转变极快,换上一张惆怅的面容。
如今能帮我的,只有菱君了,如果连你都帮不了我…接着,颇为惨淡地轻呵了下,我就只能找老爷子帮忙了。
你……他在威胁她,如果不帮他就要告诉谢菱君名义上的丈夫。
我没有、那个…我又没生过孩子!
难以启齿,她偏过身子,手绢绞在身前,浑身写满了纠结和不安。
丁叔懿一听,有门儿!继续装模作样告诉她:菱君不用担心,奶多吸几次就有了,我是医生,这方面不可能骗你。骗了又怎么样,他就是个无耻的骗子。
女人挣扎再三,终是以保全自己为主,默认他的说法。
你答应了,我帮你,你、你不能再找、别人…
谢菱君不敢看他,手却缓缓举到脖颈盘扣处。
他停止了剧烈的咳嗽,目光如炬,灼烧她的手背,心跳剧烈,日思夜想的梦终于在眼前实现的激动。
这颗扣子仿佛岩浆般滚烫,那手指怎么也解不开,搭在上面颤抖。
你放心,我会护着你。说罢,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
一颗颗扣子解下,胸前的雪白由平坦滑向凸起,白的像是糯米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