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越解越松,里面被包裹着的肚兜,也渐渐不再服帖,乳肉从肚兜边沿放出来,粉红色的布料,凸起两个硬点。
两双手还在继续下滑,到了腰部,谢菱君抽出双手反握住他的,及时制止。
好了!就这样吧、你只是…吃奶,不用全脱…
她抬眼,对上丁叔懿似笑非笑的眼睛,谢菱君不明所以,两人僵持了几秒,突然他轻笑了声,点点头妥协。
好,就这么吃。他松开手,上前凑近,双眸望到眼底,我想知道,大哥吃过吗?
谢菱君先是一愣,赶忙摇头:没、没有。因听他提起丁伯嘉,穴底不自觉缩了缩。
自从上次被丁伯嘉抱着蹭穴后,夜里经常梦见各种乱七八糟淫乱的事,醒来后腿间内裤上总是好大一片濡湿。
有时睡前难受,她会用握过肉棒那只手,贴在阴蒂上猛揉,咬在被子泄一回又一回。
丁叔懿没注意到她身下的反应,只看见她的脸逐渐爬上颜色,娇羞的像朵花,让人不想保护反倒是想揪下来,狠狠蹂躏一番。
眼前的人低垂着眼,但明显已经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或者想到了谁…
男人危险的眸子暗下来,微眯了眯,猝不及防间,大手攥着肚兜一把扯下来,双乳因他的动作,上下抖动起来。
谢菱君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迫,肚兜的两条细带直接被扯断,她看着那片红色的布料落在地上,就像那天的内裤。
啊呀!你怎么…这么粗鲁,这几个字还未出口,旗袍紧接着也被暴力扯到腰间。
一只大手揽着纤细的后背,往前一搂,直接把她嵌进怀里,丁叔懿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衣服上的熏香钻进鼻腔,扰得她浑身发痒。
谢菱君的呼吸加重,双手抵在身前,头脑昏昏沉沉,像碰了什么让人发昏的迷药一样。
圆尖的下颌被他握着,被迫抬起头,四目相对间,她想:竟不知他有这么高,脖子仰的都有些不舒服。
丁叔懿不说话,从怀里女人的脸一直下滑到被挤压的两乳,白皙的乳肉贴在月白色的衣服上,依旧惹眼。
当后脑突觉再次发胀,谢菱君开始轻微挣扎,但这举动的意味在他眼里,就变了味,手指使上力,双乳压得更扁。
怎么?大哥能得,我不能得?他的嗓音低沉,透着几分危险。
什、什么?她不动了…
丁叔懿松开手,转动手腕,捧住她后脑,两人看起来像是对恩爱求欢的男女。
他又问:大哥吻过这里吗?拇指摩擦着唇瓣,口中的热气洒在女人殷红的唇。
灵巧的睫毛抖了抖,两瓣唇努了两下,丁叔懿还有什么不懂,不等她说话,低下头,含了上去。
嗯哼…女人轻吟一声。
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后背上两只手臂使了暗劲,她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前的十根手指,攥紧了衣袍,默默承受。
丁叔懿似乎理解了,稳重自持的大哥怎么突然破了戒,光是抱着含了会嘴唇,都能体会到她的身子有多软,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瘫。
嘴上松了劲,贴着她轻声道:张嘴,大哥没吃你舌头吗?闭这么紧干嘛?
他和丁伯嘉差了五岁,两人的性子在兄弟几个里最像,几人从来没争过什么,没想到现在在谢菱君的身上起了斗志,你有的我也要有。
谢菱君怕了他总提大少爷,这人总感觉不像看起来那么温和儒雅,分明是朵黑心莲。
丁叔懿察觉到微启的唇,大舌粗鲁的破门而入,搅着口腔,贴着小舌缠绕,唇齿间满是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