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的下身又开始酸胀起来,林录红着脸仰在李裴逸掌心。
林录觉得自己没办法再自主抬着腿了,右腿要坠不坠地几乎碰到地面。
不是说不要乱动吗…再撞到哪有你疼的。李裴逸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林录轻喘着:我没力气了。
李裴逸把她按到自己肩膀上,抬起半弯着的那条腿放到腰侧。
音乐声已经被几不可闻的说话声代替,李裴逸估摸着外面快散场了。
那你趴好了,受不了就说,别往后仰。
林录紧紧抱着他,音乐结束后啧啧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
琴茧刮过湿热的内壁,拇指还在逗弄充血的阴蒂,耳边逐渐归于平静,全部神经集中在身下那处敏感位置。
啊啊啊……在李裴逸突然加快的抽插中,林录突然叫出来。
想起外面可能还有人,她张嘴咬住李裴逸的衣服,小声嘟囔了一句:好了…不要了…
可是我还没用力呢。掌心包裹住半边阴户,李裴逸快速抽送起来。
小穴抽动,两只腿忍不住往中间靠拢,林录又高潮了。
她松开李裴逸的衣服,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把忍不住的叫喊声还给制造它的人。
李裴逸忍着痛没出声,在他觉得可以了之后把手退了出来,本以为林录可以松开他了,可是没有,林录咬得更用力了。
啊——李裴逸没忍住,他觉得没一个星期牙印是消不下去了,我错了我错了,别咬了。
林录这才发泄完,松开了他。
李裴逸往下拉了拉衣服——真是好深的两排牙印,中间白得跟抹了粉一样,两边红地能溢出血来。
不疼吧。林录睁眼说瞎话关心了一句。
李裴逸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饶有兴味地笑笑:你牙真齐。
等他们再出来的时候,人基本上已经走光了。
李裴逸歪着身子靠在墙上,等林录洗手。
就在他以为店里已经没人了的时候,那颗非常亮眼的红头又出现了。
她人呢?
李裴逸挑起眼皮看了一眼,语气不冷不淡:你谁呀?
不等那人反驳又接着说: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弹贝斯不出声的。
红头急了:你xx说什么呢!
李裴逸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出去吧,打烊了。
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你谁呀!
林录憋不住笑了,从卫生间里出来,替李裴逸答:他是老板。
红头气势汹汹地转头就走,还留了几句脏话给李裴逸:你给我等着!
林录:他不会报复你吧。
李裴逸轻笑一声:法治社会,不搞这一套。
林录给高素质公民点了个赞:人都走了?
李裴逸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还有我们俩。
林录看了他两眼后拍拍他的肩膀:不,只剩你了,我要回家了。
她说完就要往门外走,李裴逸赶紧拉住她:回家干嘛呀,明天不是周末吗?
那不回家干嘛?林录歪歪头。
李裴逸:这么大的地方,随便你干嘛。
林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打滚,要这么大地方干嘛,松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睡觉!李裴逸突然拽着她往不知道是哪的地方走,推开一个不易发现的门:看,床。
这是一个比他家卧室小点,但没小多少的房间,收拾地简直比他家还有人气。
林录:你不是只有一间房吗?
李裴逸:这个场地不是我的,是我爸妈的。
我的床很舒服,比你的还舒服。李裴逸拉她坐下来。
确实,但是没有我的舒服。林录实话实说。
李裴逸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她按到枕头上:那就辛苦你一下,睡吧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