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虚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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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医!贺兰飘一阵风似的冲到陈太医房中,把他往外拖:快去给皇上瞧病!
什么?皇上又发作了?这真是……
什么叫‘又发作’?贺兰飘敏感的问。
这……
先去给皇上看病。
是,是……
待他们赶到萧墨处所的时候,萧墨正一脸平静的擦拭嘴角的血迹。贺兰飘心中酸楚,却见陈太医也不诊脉,只是轻车熟路的用银针往萧墨身上几个大穴扎去。银针在萧墨身上颤颤的抖动,令人惊心,而萧墨毫无痛楚之色,只是淡淡的说:只是小病罢了,麻烦陈太医了。
皇上……
出去吧。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
是。
陈太医拔下银针,很是担忧的望了萧墨一眼,然后走出门去。贺兰飘心知他在威胁陈太医,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她在萧墨身边坐下,拿手巾细细为他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微微一叹。萧墨闭上眼,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服侍,口中却笑道:想不到你也会服侍人了。
人总是会长大的啊……
是啊,所有的东西也都是会改变的。贺兰,我知道你恨我,你也实在不必委屈自己服侍你的仇人。不值得。
我……
我们之间的恩怨太多,细细算起来怕是算到天亮也不会有结果。就当我们两不相欠吧。
是啊……两不相欠。贺兰飘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萧墨,在琳琅山幻境的时候我见到的是我们在江都一起看烟花的日子……那种感觉,真是让人不想醒来,只想沉浸其中……你见到了什么?
……
我忘了。萧墨淡淡的说。
他怎么能说他明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幻境,却还是不顾后果的沉浸其中。只为了能再次看到她的笑靥,听到她亲口说我爱你?
他并不需要同情。
所以,就忘了吧……把一切都忘了吧……
我累了。你出去吧。
好……皇上好好休息,我也退下了。
贺兰飘再次看了萧墨一眼,终于一咬牙走出了房门。她出了门,大步走到陈太医所住的屋子,一进门就把门反锁。陈太医见状,真是想逃又不能逃,只能装傻:姑娘深夜找老夫做什么?可是身上不爽快吗?
皇上究竟有什么宿疾?贺兰飘单刀直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