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太医开始装傻。
啊你个大头鬼!是你自己说‘又发作’了,见到皇上不诊脉就往他身上扎针,不是宿疾的话你也不会如此!说,皇上到底有什么病?
糟糕!这娘娘什么时候那么聪明了?可我死都不能说!
陈太医自悔失言,紧咬嘴唇不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告诉我。
那个,那个……
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拔光你的胡子。
娘娘……
哟,现在知道我是‘娘娘’了?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喊‘非礼’,一口咬定你轻薄我皇上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贺兰飘阴险的笑道。
娘娘!陈太医这下是真的怕了:娘娘要知道的话直接问我就好,何必这样自毁清誉?
我本来就没什么清誉,更提不上什么毁了。你到底说是不说?
皇上……
我开始脱衣服了。
贺兰飘说着,作势要解开衣襟。她刚露出了一抹香肩,就把那老夫子唬的一下子就跪了下来。贺兰飘没有让他站起,只是不耐烦的问:皇上到底怎么了?他的眼睛为什么会瞎,又为什么会吐血?你若有一字骗我,我就大喊非礼,也让你‘风流’一回!
唉……娘娘可还记得轻羽姑娘?
她怎么了?贺兰飘的眉头不自觉的一皱。
轻羽姑娘善于用蛊,娘娘所中之毒是被‘冰蝉’所解,而冰蝉是需要人用血来饲养的。
然后呢?
宿主是皇上。陈太医苦苦一笑:其实,那冰蝉虽然需要被人用血饲之,哪就非要皇上才行了?可那轻羽,就是借娘娘的身体来逼迫皇上,并且乘机在皇上身上种了蛊。
什么蛊?
只要皇上见到思念自己爱怜的女子,心口便会疼痛,而若与此女子见面、有肌肤之亲,疼痛更是……此蛊歹毒之处便是让人无情无欲,可若非世外之人,何人能忘情?
贺兰飘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