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登基之前,她手下的穆王一派也争得厉害,虽人都是盯住了,但近几年却无一点风声,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去看看也好。玉笙寒沉吟片刻,也想不来这其中的曲曲折折。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你陪我去见母后,如何?邢夙昔眨眨眼,顺势拉了拉玉笙寒的袖边。
这……不合乎礼节。
怎不合?规矩是朕定下的,朕想改便改。邢夙昔将龙袍一甩,盯着玉笙寒那张自己永不会生腻的脸,眼眸一垂,泄气似地道,解意,你就当是陪我了,母后太凶,我一个人不敢去。
求你。
见他如此,玉笙寒也没了招,只怪那人总是这般拿捏有度:我的陛下,您先起个身罢,您枕了这么久,臣的腿早就麻了。
邢夙昔笑了一声,瞬间就起了身,还不待玉笙寒应声,又是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在他唇上舔吮一下:解意,想做。
玉笙寒一扬眉,眼中宠溺不遮不掩:陛下好雅兴,就在此处?
试试?
陛下方才不是说要去见太后么?玉笙寒一勾嘴角,言而无信,不知其可,可非君子之行。
君子?我可不是君子,是登徒子。邢夙昔那双深潭中流转着不可言说的光芒,是让你玉解意爱到求饶的那种登徒子。
……
安太后所住之处名为慈明宫。
待邢夙昔与玉笙寒移步那处,在宫人的通报下顺利就见到了安太后。
配着金凤簪的安太后,端庄动人,不难想象在她的豆蔻年华时,也定是人群中最惹眼的。
在安太后见到邢夙昔身后的玉笙寒后,面色变了一变,但甚么也没说。
待行过礼后,几人落座,只听邢夙昔道:望母后赎儿臣此番疏忽之罪,前朝繁杂之事太多,纵然有众臣辅弼,儿臣还时常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