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这次回去,再试试别的法子,若是京城那边火烧起来了,这边也好有个应对。李韫奕起了身,晓舟珩那边是怎么回事?
不知,人都在暗处盯着,他屋中书卷也翻尽了,按照八卦图也对了,可是还是查不出他如何给钟不归放的消息。
可是暗语改了方式?
不然,著作局人员繁杂,且不说与情报流无关的一号文吏,就公笔吏本身,要是变更密语着实困难。
他居然有这样的能耐。李韫奕道,静观其变,他们既然不动作,我们也没必要动。那市井上关于十六妹心悦晓舟珩的流言可是查清楚了?
过去甚久,源头自然不好查,不过说是从金陵总捕头禹泊成那里传开的。
他?有甚么来历。李韫奕听过这人名字,知晓他有几分能力。
并无,想必就是逞口舌之快。
李韫奕一垂眼:蔚霁,你知道如何做。
我理会得。屈夜梁道,你还要去……
见屈夜梁说话吞吐,李韫奕不由笑道:罢了罢了,我回自己屋里,免得你又在外面站着,我都说了,李府没有那么不安全;再说你于李府又不是外人,这类事情不劳你费心。
屈夜梁微微耸肩:我不站着,还要与你来一出昼吟宵哭的戏码不成,再说前些天的婢子……
自尽与他杀皆不重要,引蛇出洞才重要,不是吗。李韫奕走至屈夜梁面前,伸手理了理他的前襟,我倒是想看看是何人演的这出戏。
屈夜梁自知说不过他,只好点点头,一扬袖,灭了房内烛火,与李韫奕并肩出了书房。
又是一夜过去。
今日是韩铁衣留在府上教武,晓舟珩不用讲书。
晓舟珩心情不佳,或是说,极其差。虽说是要与李终南一同去十七少爷李韫德那处,可惜晓舟珩现在不想见他,于是只好倚在游廊一处,独自凝神。
晓老弟。这一声将晓舟珩拉回憯恻人世,一抬首便见刚教完课的韩铁衣浑身是汗的站在他面前。
东叱。晓舟珩心头绞痛,整夜未眠,气色甚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