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秃。
她不敢多看,看了心会怦怦乱跳,羞得受不了。
虚环她的手落了下来,轻轻搭在她的腰肢上,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动作了,也不再抱怨她晃动的奶儿,只摆着个凶神恶煞脸,目不斜视,直直面向前方,任由失去监管的马儿越跑越快,将所有人远远甩开。
等小频迦收回视线,独孤钺才稍稍低头,偷瞄她。
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还没干,委屈的脸蛋娇娇怯怯,小嘴巴也噘着,似乎很不情愿,可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很专注地盯着手里那只大麻雀,又揉又搓,卖力讨好,白嫩小酥手辛勤劳作,无比用心。
一股奇妙暖潮悄悄淌过心间,混杂性器上绵密的快意,柔软而甜蜜。
大魔头不解,从未有过这样古怪的体验,心悸,体热,鸡儿邦邦硬……脑瓜子像荒野遇春,这儿那儿陆续开出星星点点的花朵,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整片姹紫嫣红。
啥子玩意儿?!他心惊胆战,世上竟有如此邪诡的妖术,男子汉大丈夫,切不可糊里糊涂中了女色之毒!不杀遍天下,称霸武林,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段怀沙这个龟儿子,肯定天天不干正事,没日没夜和仙女老婆厮混,所以才打不过他独孤钺,没种的憨包!
他拼命鞭策自己,咬牙忍受阴茎上锋利尖锐的快感,强压下在她手心挺胯抽插的冲动,大腿紧紧夹住马腹,不看她,不看她长翘的睫毛,也不看她丰润的红唇。
所有的欲火都被他化作杀气,从怒瞪的双眼中喷射出去。
不能输,是男人就不能输!
小频迦的专心致志终获回报,手心都快磨出火了,那根大棒似乎抽了抽,头顶传来一声磁沉沙哑的喟叹。
呃……
这满含情欲的低吟挠得她耳蜗瘙痒,下腹燥热。
怎、怎么了?
面红耳赤的笨蛋傻傻抬头问,却见煞星半仰着脖子,双目紧闭,眉头堆成山,神色说不清痛苦还是陶醉。
他缓缓睁开眼,垂眸望向她,目光杀意尽褪,只剩幽邃晦涩。
哼!
???
骄横的大魔头抓起还捧着他鸡儿的小手,放回仙女老婆的奶子上,胳膊一收,将她紧紧搂住,按入坚硬温暖的胸膛。
他射了蠢蛋玉,烛九阴嘻嘻坏笑,现下裤裆里一大包湿漉漉的浓精,就坐你屁股底下呢,啧。
……
玉频迦撇了撇小嘴,不再搭理这个老流氓,也没有抗拒某人的搂抱。
做老婆,做好老婆,要对他好,必须对他好!
她窝进他怀中,反复提醒自己。
麻雀——四川鸡
雀雀——云南鸡
猫:射了就是输了!
教主:童子身未破就不算输!
烛九阴:死小子嘴巴比鸡巴硬,咱们走着瞧!
小频迦:就没人在乎我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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