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自暴自弃的淫词浪语还没说话,男人的唇舌就堵住了她的小嘴。一只大舌温柔爱怜地舔舐她的小舌,温热的气流好像能直接暖到她的魂灵。他说,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不是婊子。你是我的锦奴。
如锦还没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就觉得一杆长枪势如破竹般的破开层层嫩肉,径直撞倒了那蜜穴深处。
女儿家那娇嫩的花心被这么一顶,那里还遭受得住。她大呼一声受不住啦,整个人好像筛糠一样抖了一阵,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了男人的熊腰。
四王爷轻轻吻去如锦俏脸上的泪珠,又见那面若桃花的脸上带了点雪白,小嘴也是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心里便知晓定是她许久没有欢爱过,一时受不住这么粗暴的进入。
他向来不喜欢什么采青折蕊的淫虐之举,见到如锦小脸煞白、浑身僵硬,便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抬头在如锦的锁骨、酥胸、小腹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慢慢软化她的身子;同时也在小心地挪动自己的龙根,让那巨大的龟头轻轻地刮过蜜穴里敏感的嫩肉。
如锦本来就生了一具敏感多汁的娇躯,在男人的百般挑逗之下也是慢慢尝到了其中的妙处。雪白的幼臀好似寂寞难耐的妇人一样在男人的腿间不停地摆动,像是在催促四王爷快些动作起来。
四王爷身处美人乡,其实也不太好受。他只觉得里面的腔肉好像一个个蠕动的小嘴一样在对龙根进行全方位的吮吸、舔舐。他这些年都是只用足交,很少真正接触肉壁的龙根被这么一吸险些要精关大泄。
锦美人的下面可真是不同凡响,又骚又浪,怕是专门为了吸男子阳精而生的吧。
四王爷连忙运气,锁住精关,感到里面水头很足了,然后抱着两只欺霜赛雪的玉腿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下去。他不知道老手口中九浅一深的技法,只按着自己兴头来,每一次都是尽根入、尽根出。直把如锦娇软的身子干的东倒西歪,两团雪乳也是像水球一样左摇右晃。
他这样的插法和魏乾帝的完全不同。魏乾帝先是和风细水,调动起她的情欲后才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而四王爷的则是和他儒雅面相截然不同的狂暴,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风浪里被肆意摆动的小舟。
太快了,四王爷。锦奴受不了了——如锦吐着舌头媚叫道。布满红晕的俏脸上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凄凄楚楚的意思,一头如瀑长发早已散落在身上,里面是若隐若现被遮住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