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爷虽然欢喜女子美足,对正常的性器不感兴趣,但也并不是个不知风月的男子。相反的,大魏男女成婚很早。为了避免新婚之夜两个新人啥也不懂,大眼瞪小眼,每个皇室中人在十五岁左右就会有经验丰富的女婢亲自教导性事。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规矩。对那些子没落了的贵族来说,吃饭都只能勉强温饱哪会管这些事情。大多都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大不了新婚之夜在合卺酒下点春药,到时情之所至自然是水到渠成。
其实四王爷本身对巫山云雨并不太反感,他也知道自己无论是基于政治目的还是想延续香火这种事是必须要做的。皇兄之后也给他也配了个处子美婢,只是经了那男欢女爱之后他还是更加钟情于美足,只赏了点金银就把她打发走了。
四王爷这些年来只以为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对一个女子的下体动心,无外乎等皇兄赐个王妃下来,二人琴瑟和谐。待她诞下麟儿后,也可在人前装出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却不料眼瞧着这锦美人体态娇小,那处也是娇小可人的。连几缕用来遮挡的阴毛都没有,粉嫩的阴唇中间颤颤巍巍地夹着一条狭长闭合的细缝。那缝好似第二道贞操带一样死死闭合,却又不知从何处渗出点点晶莹的水滴,随着如锦的呼吸一张一合地翁动,乍一看去正是花苞含珠、娇艳欲滴之媚态。
再说这如锦心里好似打翻了个五味瓶一样,羞涩、愤懑、紧张等一干情绪一齐在脑海里打转,直叫她玉齿紧咬,两股战战,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她身子骨又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可谓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灵,只能瞪着水雾弥漫的眸子,嘴里哼出似欲说还休的呜咽。
见的如锦这番美态,四王爷这回倒不急着提枪上马、采花尝香了,反倒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只捻着两片早已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花唇在细细地摩挲着。
他把头埋在如锦的乳峰里,一面嗅着鼻翼上温煦的香气,一面轻轻舔舐上面的嫩肉,嘴里还挑了她难受的地方说,小骚货,人尽可夫的婊子。在皇兄的弟弟面前都能发情,是不是来个男人都能操你?
如锦都快把唇咬出了血色,过了半晌才从贝齿间挤出一句凄凄楚楚的话来,在你们男人眼里,女子不过是个物什,想送与谁就送与谁。岂容得到我来置喙?你既要玩弄我的身子,又何必这般折辱于我啊?
锦美人怎么答非所问,难不成你是用下面的嘴读的《女戒》么?四王爷嘿嘿一笑,反而变本加厉地朝着那翘臀就是一拍。那臀肉不像久经人事的妇人一样松松垮垮,而是仍然保持了少女般的挺巧浑圆。四王爷一掌下去,惊起一阵雪白透红的臀浪,再配上如锦小嘴里的娇呼,当真是妙不可言。
如锦想着自己原是魏乾帝的后妃,即使后妃中多有争风吃醋也总归是只服侍一人。不料世事无常,自己被赏给了个爱玩脚的男人。这也就罢了。无非是忍着羞耻给他玩一玩,现在他却是不但要玩弄自己的身子,还要言行折辱自己。
这般思绪流转,她心里的苦水再也阻拦不住,这连着种种加在心头。一时悲极,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好似破罐子破摔一般答道,如锦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如锦的奶儿、如锦的穴儿都是专门为男人生的。如锦一想到男人就浑身发骚,哪个男人来的都能操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