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脖子上种下胭脂,双手一刻也没停下,扶着她赤裸光滑的柳腰,把她牢牢固定住,下身用力往上一顶,整根硬物便嵌进了她咬人的甬道里。
唔,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种话。柏蓝轻轻喘了一声,尾音拉得悠长,虽然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她浑身上下都使不上一点力气,软软地趴在纪鄢身上,任由他腿间动作,顶插她的小穴。
穴里的媚肉绞着那根烫人的肉棒,小腹里涨涨的,花液泌出更多,甬道愈发湿润,抽插起来水声潺潺,十分顺滑。
你记性不好,除了记仇,什么都记不住。纪鄢脱掉自己的上衣,精壮的胸膛贴着她的两个嫩白乳房,将它们挤得不成形状,双手捧着她的两瓣臀肉往自己身上顶弄,他入得极深,她也叫得极媚。
她贴在他的身上,只觉得他全身四处都很硬,柏蓝挣扎着抬起雪臀,花穴想要吐出他的长物,才堪堪吐出一半,硕大的龟头卡在嫩肉里不上不下。
她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乳白的蜜液裹在穴口,缠着他的柱身,露在外面的那半截硬物又粗又长,她扭腰提臀,却被他箍着入得更狠,柏蓝含泪求饶:好深,我不要了……
乖,我们换个姿势。他把她抱起来,抵在沙发背上,低头亲吻她的香肩,手掌托起一只蜜乳,揉搓那颗暗红的乳晕,大腿用力撞向她的耻骨,粗壮的硬物又探入紧致黏腻的嫩肉里,一下一下磨着她的娇嫩。
他含住她的朱唇,将她的连绵呻吟都抵在了唇舌勾缠中,葡萄酒的香气在两人紧紧缠绕的唇齿之间婉转流连。
纪鄢闭上眼睛,鸦睫如扇般垂下,搂着她的纤腰缓缓深入,身下缠绵入骨,与她共同沉沦。
情动到最深处时,他抬眼凝视着她,看得入迷,勾唇极俊俏地一笑,含情凝睇,玉树仙资。
身体里的情欲化成浮红,他亦有些飘飘欲仙,不知是今晚的美酒醉人,还是身下的美人醉他。
凭她这副模样,纵是骗他又如何,他心甘情愿入她的局,做她的裙下之臣。
他也设一场温柔乡,徐徐等她,宠她,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