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蓝醉得一塌糊涂,纪鄢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将她裹紧抱回了开着暖气的室内,弯下腰把人轻轻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伸出手,指腹在她冰凉的唇瓣碰触了一下,笑斥道: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少,是不是又想发烧了?
不洗冷水澡,我都不会发烧。柏蓝脸色酡红,闭着眼睛喃喃道,想起上次发烧的事情来,语气里恨恨的。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记仇?纪鄢忍俊不禁,把她抱在怀里,脸上挂着一丝歉疚,柔声哄她:下次你再对我下药,我一定乖乖上套。
没有下次了。她像只幼嫩的稚兔,弓着身体往他温暖的怀里蹭了蹭,把冷冰冰的手掌往他腰上贴,声音细如蚊吟,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记仇,不然我怎么会来找你。
纪鄢没听清她在说什么,按住在腰上乱蹭的双手,手指循着光滑的藕臂往上探了探,起先只是出于好意,摸摸她的身体冷不冷,后来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修长的手指伸进裙子宽敞的领口,见她没穿内衣,心下一喜,握住她的腻白浑圆,指腹刮蹭着那处饱满娇乳,他低下头啃她的香颈,声音沙哑,带着欲念,我们来一场酒后乱性好不好?
好啊。她也没听清,胡乱点了点头,把自己卖了出去。
纪鄢趁着柏蓝酒醉,轻松地脱掉了她的长裙,亲吻她光洁的身体,从锁骨一路往下,最后隔着一件薄丝内裤舔了舔她的小穴,她的穴口濡湿一片,他的硬物也早已经翘起了头。
他扯下那层蕾丝,让她交迭坐在自己的身上,拉开西装裤上的拉链,扶着滚烫的性器在她的两瓣粉嫩阴唇之间来回钻磨。
纪鄢已经对她的身体了然于心,灼热龟头顶着娇嫩樱珠细细勾连,将她惹得发烫,小穴阵阵瑟缩,顷刻便引出了丝丝花露。
痒。她咯咯笑了一声,跌在他的胸前,手臂圈着他的脖颈,脸上飘着嫣红,在他耳边徐徐吐着氤氲酒气,声音媚得滴出蜜来:纪鄢,你别老是这么欺负我。
我记得那天晚上,你是这么跟我说的,男欢女爱,就跟一日叁餐一样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