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被她的炽热紧致层层包裹,尺寸又涨大了几分,温度也在与嫩红软肉摩擦中徐徐上升。他在她的蜜穴里剧烈抽送,粗壮的龟头直抵花心,与排排拥挤的娇软嫩肉亲密接触,万分酥麻,水乳交融。
纪鄢满足地呼出一口热气,缠绵喷洒在她的耳侧,他扶着她的柳腰,手掌裹住她的浑圆,柔声诱哄她:今天想多做一会儿,弥补我接下来看不到你的那几天,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带着勾人心弦的磁性,如幼鸟身上的软质绒毛,在她的心里轻轻搔挠着。
你假装问什么呀?她不屑地嗤了一声,手指穿过他栗色的头发,在他的抽送下声音都娇颤了起来,倒像是欲拒还迎,埋怨他道:哪一次你做的少了?
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他看着她这幅气鼓鼓的模样,不甚可爱,手指在她脸上捏了捏,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故意问她道:谁把你惯成了这样?
你自己说,在床上我可以为所欲为的。
她没精力再粉饰自己,索性用她本来的脾性面对他,两条腿又酸又麻,有些难以抬动,她催促他道:你快点,我腿软。
我说的是我在床上可以为所欲为。
纪鄢看她双眼迷离,便开始赖起账来。他把她的腿折叠压在胸前,膝盖快要碰到肩膀,她嫣红的媚穴便完整地落入了他的眼里。
晚上开灯睡觉还是有点好处的。他粗重地喘息了一声,抬起她的臀肉用力地一顶,似要将她完全贯穿。
嗯……柏蓝止不住娇喘,身体一阵哆嗦,花穴里又溢出羞人的春水,埋在她身体里的那物上都黏满了乳白的花液。
瓷白的乳肉被大腿紧紧压住,融为一色,白净逼人,只露出两个嫣红的乳晕,纪鄢伸出手指,揉捻着她的乳粒,大腿撞击着她的臀部,两瓣白腻臀肉早已经红成一片。
痛感被刺激淹没,她被他顶弄得快要失了魂魄。
他也跟着她一起沉沦在这欲望的深海里,活像个贪图美色的昏庸君王,恨不得日日夜夜一直同她缠绵悱恻下去。
……………
高h?
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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