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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容生就去厨房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红糖水出来。
喝了它,肚子会舒服些。
江知双脚盘在沙发上,乖乖地喝了。
身旁沙发陷下一角,江知的身体不由自主往旁边一倒,就歪在了一个沁着夜风和淡淡消毒水味的怀抱,男人的手捂上她的小肚子,还疼吗?
掌心散发源源不断的热度,的确减轻了些许疼痛。
江知闭着眼,手里抱着他一条胳膊,舒服得都不想动了,哥,你真好……
世上果然还是亲哥好,他刚刚应该也是被她的身体构造吓到,才反常了点吧。
哥,你是医生,你知道怎么治好我的身体缺陷吗?江知突然想到这一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男人失笑,外行人对医生总有一种误解,认为他们什么都懂,什么病都看。实际上隔行如隔山,他一个骨外科医生,怎么可能知道变性手术怎么做。
当然,他并不认为这小家伙在说变性手术,她可能以为,长一个男性生殖器就像播种发芽一样简单。但江知眼里的期盼太过热切,江容生不忍打击她,揉了揉她脑袋,嗯,哥会帮你想想办法。
谢谢哥!
柔软的身子紧紧抱了抱他,男人不动声色地环住她,颀长的身子却是微微一僵。
只有他知道,他的两腿间再次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隔天起早,江知的肚子已经没那么疼,整个人神清气爽。
出门前,江容生突然叫住她,小知,换棉条的时候记得来医务室。
为什么?
男厕垃圾桶出现这个东西,你不怕被发现?
啊,对哦……
江知觉得她哥考虑得实在周到,心里对江容生又多了几分崇拜,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她没有想过,换下棉条的不扔男厕,也可以自己用塑料袋包好扔到外边去啊,何必大费周章跑到医务室。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清浅瑰丽的笑,眼中隐隐闪烁着志在必得。
午休时间,医务室。
男人静静地坐在桌案前,侧颜如画,修长的手指一张张翻过书页,窗外蝉鸣阵阵,错落的光影打在男人挺拔洁白的长袍上,显得那般岁月静好。这样姿态优雅如松似竹的男子,若不是在男校,肯定会大受女同学欢迎,路过的女老师总是这么想。
只可惜,每一个想接近他的女老师,都因为他的客气疏离而败退。
也许只有特别漂亮知性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吧。
谁也没想到,在她们眼里高不可攀的男神,会因为走廊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微微勾起唇。
在某个人影跨入医务室的时刻,他抬起头,却撞入一张面带菜色的小脸。
不舒服?
江容生起身关门,一手轻揽她腰,一手娴熟地捂上江知的小腹。
江知沉浸在痛苦中,没注意到自己被男人一带,顺势而然地坐到了他腿上。
我早上去了十几趟厕所,好多男同学笑我肾虚。
男人眉头轻拧,突然想到江知去的都是男厕,你看到了?
啊?江知不明白话题怎么扯到别的。
他耐心重复了一遍,你看到他们下身了?
今天没有。以前当然看到过啊……江知莫名觉得周围的冷气越来越大,她咕咚一下吞了口唾沫,下意识道,不过都很小,比哥你的小多了。
但就算再小,也是男性的生理特征啊,总比她这个身体缺陷的好。
以后来我这上。
啊?不行啦,天天往医务室跑很奇怪啊。
江容生也知道不可能,捏了捏她白嫩嫩的脸,心道要尽早恢復她的女儿身身份,把话题转了回去,早上怎么跑那么多趟厕所?
就算生理期代谢快,也不会快到这种程度。
那个棉条,夹得我难受。江知特别难为情,几个字吞吞吐吐出来,脸就羞红了。
躺下,我看看。
眼见江容生戴上消毒手套,江知强迫自己忘却羞意,在床上褪下裤子,打开了腿。
江容生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松开了。
这小家伙……居然把卫生棉条卡在阴道口处,让花唇挤出一个小口,这种戴法,相当于被棉条肏了一样。
哥,是不是哪里裂了?江知还在紧张地闭着眼睛,不明所以。
你把棉条塞错地方了。
男人勾住线,拔出棉条,指尖像是无意中划过她软嫩的大阴唇,她浑身一颤,脸更红了。
江容生拿了一个新的,另一手放在她阴蒂上方,状似无意地轻揉,在江知的小脸快红到爆炸时,他无声一笑,把棉条的内管轻轻放入她阴道口内,往里推,直到棉条进入紧致的阴道内,将导管一并撤离,好了。
好了?江知睁开眼睛,有东西在下面吗?怎么没感觉?
以后要换棉条,来我这。胡乱塞的话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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