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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足足盯了一分钟,才难以置信地将视线上移,落在江知过分娇俏的小脸上。
江知已经闭上眼,颤栗的长睫显示出她强烈的不安,一抹娇艳的粉色从脸颊耳根直染到她脖颈,胸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起伏,看得出她非常羞涩紧张。
为什么他从未想过,这个比女孩子要娇气诱人的小家伙,是个女生!
不,谁会想到,慧姨会如此胆大包天,瞒过江家所有人,给江知改性别,送男校。
江知。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入静谧中,好听得让人屏息。
她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为什么女扮男装?
优雅温和如被阳光亲吻雪莲的男子,头一次在江知面前露出这般严肃庄重的表情,像是一个威严的审判者,冰冷无情地,预备揭开她鲜血淋漓的伤口。
江知害怕了,立刻闭紧双腿,我没有,哥,我是男生,我是你弟弟!
弟弟?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男人的手强势分开她的腿,手指隔着灭菌手套,捻上女孩娇嫩的蕊珠。
江知怕疼,同样极度敏感,这一下让她瞳孔一缩,娇小的身子瞬间如弯月般弓了起来,啊……哥……她摇着头,声音那般无助,那般清甜。
这是你的花核,女性生殖器官的组成部分。
不,我是男生,男生……
江知像是被羞辱了,声音带了几分恼意,可她那双欲语还休的清澈双眸,绵软无力的语气,让她的辩驳完全丧失了说服力。
男人的手不疾不徐地下移,在女孩紧闭的花缝间轻磨,然后举起染血的手。
那你说,这又是什么?
江知不断地摇头,他继而低语,如夜风里悠扬的小提琴曲儿,女性的生理现象,每月一次,标志着女性身体进入青春期。
哥,我真的是男生……妈妈说了,我的身体构造有先天性不足,跟普通男生不一样……
他不为所动,如同一位翩翩抚琴的贵公子,修长的手指却是邪恶又详尽地划过她腿心各个部位,这是你的大阴唇,形状姣好,富有弹性,这是你的小阴唇,红润有光泽,女性身体的第二张嘴,往里是你的阴道口,伸缩有力,极具潜力……
像是惩罚她的谎言,他的手指微微探进染血的花缝,温和研磨了几圈。
那样紧致温暖的触感,让男人双眸幽深了几分。
江知浑身一颤,像是有电流急剧划过,双手猛地揪紧无菌铺单,粉嫩的小嘴微张,急促喘息,如同溺水的鱼儿,哥,不,不要……
不要什么,她也不知道,隻觉得下身又痛苦又难受。
还不肯说实话,嗯?
手指从花缝中抽出,再度捻上女孩敏感而脆弱的小花核,你的每一部分生殖器官都在告诉我你是纯正的女性,你却告诉我,你是男的?
江容生像是在报復女孩这些天带给他的烦躁,不安,以及随时在质疑自己性取向的矛盾痛苦,下手丝毫不手软,轻揉慢捻,厮磨打圈,让女孩的花核如同夜里盛放的红玫瑰,娇艳欲滴,楚楚动人,随着女孩花核温度不断上升,他手指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江知感觉身下像着了火一般,源源不断的热流在体内不断聚集,她一身狼狈,她的哥哥依旧玉树临风,仿佛真的只是在尽一个医生的职责,可他看她的眼神那么深,那么浓,夹杂着她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唔,哥,哥……啊……
体内陌生的快感越来越强,她弓起身子,脑子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一下子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通体舒畅,又猛然跌回了现实,花核一突一突地痉挛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哥哥的手指下,轻松到达了人生第一个阴蒂高潮。
那种如坐云霄飞车的强烈快感,让江知害怕得哭了。
她的哥哥怎么会变得这般咄咄逼人,不依不饶。
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砸下,江容生像是一下子回过神,将女孩从病床上捞起,柔软的脸颊贴在他胸口,滚烫的液体像是渗进他心臟,又酸又疼。
我,我真的是男生,哥为什么……不信我……
江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怼她,就哥哥不行,他误解她,不信她,她心里就像是砸了个巨石般难受。
别哭,是哥不好。
男人微凉的唇轻触女孩的发顶。
认识江容生的,如果看到此刻的他,一定会大跌眼镜。
那个优雅温和却又疏离的男子,什么时候露出这么温柔的一面,还是对一个女孩。
妈妈说,我先天性发育缺陷,要想成为真正的男人,只能靠自己……我一直都在努力摆脱娘炮这个词,我不是娘炮……
江容生收紧了放她腰间的力道。
与江知相处几个月,他很清楚她的性子,有点娇气有点怕羞,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他相信她说的句句属实。恐怕,有人对江知从小进行了洗脑式教育。
找机会他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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