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星之前摸他的手,他会有轻微的颤抖,这样拿枪不准,现在他举起来,干净利索地射中把心,就觉得他又帅又酷,一直在他旁边给他打call。
熟人抱着胳膊看他,还说:你妹妹啊,原来一块住就在想这小丫头是什么样的,你今天才舍得带出来。
还小,老带出来干什么。
现在不小了?
他笑起来,显摆:上大学了,T大,还小什么。
这哪里是小不小的问题,不就是想吹她是高材生么。
陈与星不知道他私下里这么吹嘘她,怪脸红的,等他换衣服出来就小声抱怨:干什么提学校嘛。
他把她捞起来抱着,仗着没人,香了她的侧脸一下。
又不是假的,我骄傲不行么。
陈与星脸更红了,她仰望他,又送上唇舌,和他在角落里接了吻。
陈与星昨天确实没什么兴致,今天回来便急急上楼,她开门的时候他就从背后搂住她,楼道里有过往来人,还好不相熟,不必告诉旁人,她身后这个拥抱她,细吻她脖颈的人是谁。
男友或长兄。哪个都不能开口。
她终于打开房门,他把她抱起来,她换过一次衣服,他喜欢她穿短裙,往里面摸就能摸到内裤,她已经出了水,布料夹在缝隙中,他没有撕扯或者拽下的耐心,把湿哒哒的地方拨到一边,先把性器放到了里面。
陈与星紧张地吞吐他,他想起来什么,去摸避孕套,她看到他还是买了,按着他摇头:吃药了。
他来他们就要做爱的,她提前吃了。
陈沉叹气,把她放到口中,舌卷着她,下面也快速耸动,他走着插她,每一步都顶到最深,陈与星觉得半年没见,他力气大了许多,插得她要没命,她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又像要被他撞栽,两只胳膊抱他,紧张地咬着嘴唇,陈沉看她这个状态,好笑又难受,停下来轻颠着哄她:宝宝,睁开眼睛。
他轻轻颠着也让她难以忍受,夹紧他,眯着眼睛看他,她的眼角微微挑着,整个人都长开了,还是越来越熟,浑身都是成熟的香甜气,可她完全睁开眼,又是那么纯澈。
陈沉爱她这样又纯又欲,蛰伏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
他用舌尖挑开她的嘴:怎么不叫?
他们…会不会听到?
说的是邻居。
与与,你放开了叫,我都很难听到。
她娇柔的哭喊,比刚出生的小奶猫的咪咪咪叫强一点,这就是极限。
她被干出眼泪,委屈地说:真的么?
他道:真的。
陈沉没有等她再调整状态,把她撞开了,一下一下都到最深处,陈与星随着他的撞击小声呜咽,他听得心软,把她压在墙上,扯开她的腿,格外激烈地撞她的花心,她喘着,用哭腔叫床,听得陈沉又硬了两分。
比他会叫多了,根本没有听他喘的必要,还会影响她发挥。
陈与星一直在抖,她不知道哪次痉挛是高潮,或者都是,这么刺激的性爱是前所未有的,她眼泪都下来了,音节破碎,下面汁水泛滥,甚至能掉到地上。
只有这时候想念实体化,陈与星恍惚明白他老想着这事的原因,他和她做爱,让她知道了他也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