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别墅的亮光是方圆几公里的独一处。
我惦记着那件工装,催促他赶快去捯饬自己,趁他洗澡的功夫,从枕头下掏出那个黑皮筋,在行李夹层拿出准备好久的睡衣。
听到他在一楼喊我,我争分夺秒的换好:诶!就来。罩上浴袍走出去,心里难抑的激动。
拐到楼梯口,就见他一身黑衣,上身的紧身半袖迸出清晰的肌肉,发达的胸肌和二头肌凸起,腰间黑皮腰带扎紧精壮的腰身,和肩膀相比,很难想象发力猛撞我穴心的,是这么窄瘦的腰,下身工装裤脚踩马丁靴,踏在地上清脆的声音敲击我的神经。
我停住脚步,呆呆地望着头戴覆面,只露出两只眼睛,更觉得他的睫毛在忽闪。
唐柯眼含笑意,浑身散发着荷尔蒙,今晚我就是他的目标。
怎么样?
我吞咽口水,假装淡定:不错。走到他身边,绕着欣赏:很不错。
手被他胸前的鼓突吸引,捏了捏,以前真不觉得这显眼,现在我倒移不开视线。
软的啊…
唐柯笑道:你不是摸过吗,忘了?他低头看我裸露的腿,忽而眉头一皱:怎么不穿鞋。
我识趣地直接踩在他的脚上:你带着我走,去客厅。
那里光亮,看的清楚。
唐柯把我放在沙发上,乖觉的站在一旁,等我的指令。
你转一圈,我看看。他照做。
难怪装扮类游戏让人上头,这谁顶得住。
我只能看见他的眼睛,这种神秘感和暴虐感在心底冒头。
跪下!
唐柯一秒没犹豫,分开膝盖,双手背后跪到我面前。
啧,我抿闭嘴唇,强压嘴角,蹲下身拉开男人的裤链,掏出硬物。
又硬了?谁让你硬的!我盯看他的眼冷声问,手上却撸动着让它更硬。
唐柯闭紧双眼,闷哼一声,手依旧老实背在身后,黑色胸膛不断震动,没有我的命令,他拼命的忍住不泄出一点声音。
没过多久,胸前凸起了两个小点,我加快手上的速度,低头隔着衣服咬住凸点,唐柯轻哼:嗯哼…
不许叫!
伸出舌头在顶端绕着圈,黑色上衣胸前印出两片水印。
硬物在手心里颤抖,射出一股精水,弄脏了我身上的浴袍。
你看,你给我衣服都弄脏了。
我睨了他一眼。
唐柯手指紧握,脖子上冒着汗珠,声音喑哑的道歉:对不起蔓蔓,我…我知道错了。
我跪卧在他面前,指尖触碰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凑前轻舔,嘴唇虚贴着脖子,哈着热气来到耳边,轻轻说。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我坐回沙发上,踢踢唐柯的硬器:站起来,把裤子脱掉。
唐柯顺从的脱光下体,举着棍子一样的玩意儿,不动声色地离我更近些。
龟头刚射完,上面还充斥着石楠花的气味,我揩掉身上的精液,涂抹他的肉棒,拿出皮筋看了他一眼,一点抗拒都没有。
真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