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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着不好劳累吧?
病着朕也是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很难受的。
哈哈哈,老夫老妻的,还难受啊?
你爹娘那才叫老夫老妻,我们成婚不过一载,还是新婚燕尔呢,再说我不信阁老抱着你娘亲会不难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么你去问问我爹。
恪桓语塞,想起岳父不可一世的脸就浑身不适,实在敬谢不敏。
……我不要。
你不敢是不是?你怕他!你是天子干嘛怕他?!
自家皇帝皱眉别扭的模样实在可爱,龚纾伏在他胸口咯咯娇笑,要不是他病着,必要狠狠欺负才过瘾。
……我才不怕他!我怎么会怕他,但即便是天子也不该过问臣子隐私,夫妻间的事怎么好问。
行叭,那难受了便怎样?
她抬起头,撑着下巴笑靥如花俯视他,玩世不恭的眼神没半点敬畏,像一只美到极致的凤凰看爪下小龙,他不过是她的食物,等她玩够了,就一口吞掉垫肚子。
难受么……自然要阴阳相济,乾坤合一。
原来如此,怎么个乾坤合一法呀?
下流的小色胚故意引他说不好的话,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输给老婆?恪桓揉着她的细腰正色回答:以天子龙阳入皇后牝穴。
龙阳是什么?牝穴又是什么?纾儿不知。
……
皇帝已经不想理她了,却被顽劣的小皇后按在胸口胡乱推搡,说嘛,舅舅快说,不说不让睡觉。
别推了,我还病着呢,啊呀我说就是了,你把耳朵凑过来。
龚纾捂着嘴一边笑一边把耳朵贴到皇帝嘴边,恪桓也忍不住笑,憋了半天终于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就是鸡儿。
这种市井俚语没人教他,他也从来不说,对于从小只学经史子集正经文章的皇子而言太过粗俗,讲出口已觉羞耻,偏偏小皇后还要笑个不停,趴在他身上抖得像筛糠,气人。
好不容易等她笑够了,又追着问:那我的呢?我的叫什么?
……
她的应该叫什么?正经叫法恪桓是知道的,牝户雌穴嘛,但她问的肯定不是这些,他搜肠刮肚想不出来,只好认输坦白: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是尿尿的小洞洞。
???龚纾呆住了,不是啊,尿尿不是用那里的。
不是吗?恪桓也懵了,可是你每次都是从那里流水。
那又不是尿!舅舅笨蛋!
呃……我知道那不是尿,可我也没见过女儿家尿尿啊,不是那里是哪里?
小皇后一听这话又捂住嘴花枝乱颤,晕红着小脸色眯眯地盯着他。
舅舅没见识,那下次我尿给你看好不好?你自己亲手找找,女儿家从哪儿尿出来的。
', '>')('什么没羞没臊的小妖精!恪桓在脑中想象她裸身坐着分开腿,使坏把尿飚到他身上的样子,下腹像裹了一团火球,阳茎胀硬弹跳。
纾纾……现在就给我看看。
小皇后看到被子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山,不再嘻嘻哈哈,脱了衣裤裸身跨在皇帝胸口,低头对他羞涩浅笑。
皇上躺着吧,让你忍着我也舍不得,让你辛苦我也舍不得,今晚咱们只烹小鲜,不做大荤。
小鲜?恪桓气息乱了,伸展手臂沿着两条嫩腿一路往上摸到双乳,描绘雪峰形状,指腹挨个擦过乳尖,轻抚绵软小腹,环握纤胯。
丰乳细腰,即使龚忱花心思挑选的美人各有千秋,也没有谁像她这般精致,曲线妖娆,多一分显粗,少一分略柴,上天如此宠爱她,给她绝美容颜,又给她曼妙胴体,机敏俏皮,温婉柔善,找不到任何缺陷。
如果他不成为先帝默认的储君,不做皇帝,必然无法得到她,没有选择,他们要在一起只有这一条路。
他的手一点点往下,指尖摁住外唇轻轻掰开,盯着娇粉细缝摸摸索索寻找她说的地方,爱怜地拨弄小小阴蒂,把穴口的湿腻四处抹开。
要尝过,才知道鲜不鲜。
看来皇帝还是很聪明的,秒懂她的意思,龚纾俯身在他额心印上一吻,捧着橘红烛光下温柔英俊的脸深深凝视,太喜欢,想吃掉他。
她没办法吃掉他,只能把小屁股悬在他脸上给他吃,小肉珠在舌心快活得升了仙,她投桃报李含住鸡儿,想起他说这话又忍不住笑,牙齿磕在肉茎上刮得恪桓眉头打结。
认真点好不好?
咯哒啦。她含含糊糊地回答,小手用力揉搓,费尽心机往深处吞。
呃……纾纾……
喉口紧窄,恪桓脱口低吟出声,虽是小鲜,滋味比大荤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凤凰明明是金枝玉叶,却仗着她绝顶聪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各种手段,小舌头刁钻可恶,专门往他最经不住碰的地方去,舔舐吮吻无所不用其极,两只小手也会用劲,上下挤一次他的防线就溃败一分。
她自己也不好过,皇帝执拗,一滴不漏吸光了流出来的汁液,双唇抿着膨硬的肉珠碾压折磨,嘬到充血颤抖,一番勾心斗角却是她先输了,爱液淋漓地泄了身。
……哼!
龚纾娇喘着,一肚子不服气,从痉挛中缓过来就狠狠嗦他,坏心眼地凌虐手中滚热弹跳的恶龙,抿唇暴力吮哭了它。
病皇帝不过是个纸老虎,身体虚弱,没能坚持很久就交代在老婆嘴里了。她不松口,双手握住柱身快速撸了几下,让他全射尽了,才咽下口中龙精。又仔细替他舔干净,拉好裤子,自己穿上衣裳侧身躺下,头枕着病人的胳膊搂住他的胸膛。
皇帝从头到脚舒畅爽利,抱紧老婆柔声关怀:怎么喝下去了?这东西味道不好吧?
嗯?不好不差吧,没什么味,舅舅想吃下次给你也尝尝。
心疼娇妻的恪桓被她噎到,嫌弃地说:……我不想吃。
咦?可是舅舅爱吃我的呀,你刚才不也全喝下去了?
凤凰精元,说不定我吸了你的阴精,明日病就好了。
……
这下轮到小皇后无语了,自家乖宝宝皇帝开起玩笑还挺离谱的,她窝在他怀里闷声娇笑:要是真的能让病好起来,我天天喂你吃。
……纾纾,你从以前就是这样的吗?
干嘛?!现在嫌我已经晚了,舅舅是我的人,缠你一辈子。
嗯。昭仁帝胸中温澜潮生,轻吻爱妻眉心。
缠我一辈子吧,并蒂连枝,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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