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哎,西北他是去不上了,圣上送了密信给本宫,说西北叛乱的几个将领怕自己份量不够,不知在哪里找出来当年罪长皇子的遗孽拿来当招牌,还打出了遵世宗遗诏的幌子,说当年世宗传位要给的是罪长皇子,并非当今圣上,哎……,那个当招牌的人,正是罪长皇子的长子嫡孙,说来,与李荣享是亲叔侄关系呢!她皇弟还怎么能放心让李荣享去什么西北呢。
万一西北叛军那招牌是真的,李荣享又过去西北了,这亲叔侄要是联系上了,谁又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呢。
——李荣享可是刚吃过血蛊的解药,这段时间,都不好控制啊。
与长乐和李荣享的儿女私情相比,还是国家大事更为重要。
好在李荣享出不去,还可以控制长乐嘛,只要看住一方,不让他们见面也就是了。
隔了这好些年的安宁,当年那些破事,如今又被翻出来,叫人说道了。
她也是奇怪了,罪长皇子全家被诛,除了李荣享这么一个活口,连条狗都没留下,这怎么又多出一个嫡孙子来呢?
这……这不是胡说吗?咱们圣上当年是太子,这皇位不传于咱们圣上,怎么可能传给罪长皇子呢?他娘亲活着的时候,卑微的连个嫔号都没有的,还是因为薨时,世宗瞧在罪长皇子的脸面,才追封嫔位的。还不是怕罪长皇子年长,如果母亲封号又高,将来会有威胁已封为太子的嫡幼弟的可能吗?
这怎么传到那些有心人的嘴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呢?
萧华长公主冷笑一声,皇权面前,别说一点子瞎话了,就是人命,又算得什么呢。
她那个爹世宗爷,也是聪明一阵子糊涂一阵子的,要不怎么会酿成晚年接二连三的大乱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休息,可以更新噢!
谢谢亲们的支持,走到今天这一步,还能跟在鑫的身边,鑫觉得寒冬都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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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流言这东西就像春秋两季的风,挡是挡不住的,往往刮起来就停不下去,等着李荣享和云王爷坐在文轩馆一起听戏时,李荣享才知道自己这两天风头正劲,传得太过嚣张了,连着云王爷都知道了。
宗发啊,你要想开些,本王那侄女你可远着些,凑到她身边可不会有好下场的。皇室不能再出乱/伦的行径了,让国人耻笑了。
哪怕这世间,没几个人知道李荣享的真正身份是出身皇室,也不行的。
他这宗令再当几年,也就当到头了,可不想再处理什么丑闻了。
难得云王爷如此正经,语重心长,还想伸手拍拍李荣享的手,却被李荣享快速躲开了。
——他十分不喜除了长乐以外的任何人碰触他,无论男女老少,云王爷尤其。
劳王爷千岁操心了,道理宗发都懂得,
如萧华长公主听到流言想到的那些一样,李荣享也是,他又不是疯子瞎子,放着美好的姑娘不惦记,去惦记姑娘那厉害得什么似的娘,那他真是被血蛊吃了脑子。
嗯嗯,你懂得就好,本王放心了,
要不是外面的流言传得太凶猛了,他也不信李荣享与萧华长公主会扯出什么,但这两个人的地位与国本,都是举足轻重,万万不可动摇。何况空穴来风这事,一般都是妖风,还是要及早处理才好。
说起来,最近吹起来的风,不都是妖风,也有一阵阵喜风呢。
难得李荣享不知是被什么好事哄得得心情大好,竟兴致清爽、颇有心情地帮他筹谋他年轻时倾尽无限青春与激情,编写的剧本,也算是了结了他多年的一桩心愿。
前天,李荣享过府找他说这戏的事,准备明天在文轩馆先试演一天,后天正式开场,让他写帖子请人时,他还觉得如在云端,不太可思议。
要不是相信李荣享办事一向靠谱,轻易不答应谁什么事,一旦答应了,必是言出做到,他非得以为李荣享嫌他之前总去烦,要耍他呢。
昨天,他亲自看了大戏的彩排后,不由得叹为观止,挑起大拇指来。明明自己觉得挺难办的事情,李荣享短短两天时间,就筹划得妥妥当当,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来了。
他这才把写好的帖子,挨个送了出去,当然,能被他请来的,基本都不是达官贵人,以他的清友墨客居多,也少不得常爱来文轩馆的那些文人才子们。
这时,戏台上的大戏已演过一半,戏中的男主角已与戏中的女主角互诉衷肠,誓言生生世世死不分离。
唱戏的两位都是上京城着名的角儿,戏功扎实、演技一流,又遇到这般情深的情节,更是演得缠绵悱恻,听得台下一众看客跟着揪心感肺,更有甚者已落下泪来。
因着这戏的编创人是云王爷,排戏人也是云王爷(哪怕所有参演人员都是李荣享一天内找来的,但为了某种不可预知的原因,李荣享深藏功与名),云王爷身份与地位并重,是以云王爷和李荣享他们所坐的位置是二楼正对戏台的地方,视野开阔,极利赏戏,为整个文轩馆戏楼最好的位置。
云王爷与李荣享谈完了流言的事后,身心投入到戏台上的大剧里,李荣享的目光却至始至终都徘徊在一楼戏台第一排靠左的第二桌处。
第二桌是四人方桌,坐着三个人。
坐在正中的是一位穿着白色云锦外衣的男子,以李荣享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却也是青松挺拔,透出一股子飒飒风姿来。
这男子就是前几天才被当今圣上赐婚,准备尚了骄阳公主的镇国公世子聂颂然。
按道理,他此时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听戏,他应该是陪着他娘镇国公夫人,出现在公主府上,由着萧华长公主鉴赏完后,再与长乐培养感情才对。
昨天,这戏在文轩馆彩排时,聂颂然也在。
必是这戏的剧情与他此时的景况相附,才会深深打动了他,今天正演时,他竟敢拒了公主府之约,偷偷带人出来,来此赏戏了。
想到自己如果不用些心计,这人就会光明正大地与长乐培养感情,李荣享盯着他的目光恍然若剑,心口好像被剜走了一刀似的,他绝不允许这种情景出现,绝不!
好在从目前来看,他这一计还算有些成效,至少聂颂然来了,敢逃开公主府之约,跑这儿来看戏,那么以后……事情激化起来,这位才高八斗的愣头青,能做出点什么,都是正常的了。
加油吧,聂颂然,别让他失望了啊!
挨着聂颂然左手边的,坐着一位穿着淡青色水墨纹长衫的男子,未带冠,只以同色系的发带束着头发,瞧着侧脸,极是年轻,不及弱冠,有一双顾盼飞扬的大眼睛。
他虽刻意用白色布巾扎系在脖领处,阅人无数的李荣享还是一眼能认出来,这是位姑娘。
应该就是长乐传来的纸条上写着的‘师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