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口的一瞬间,初月用力勾住谢傅的脖子,将他死死埋在自己的心房,就像一个母亲找回孩子那般激动爱溺。
涌出的血与谢傅体内气血相连,热乎乎的流入初月口中。
想到即做,当下捡起银芒对着自己手腕一割。
师傅哭了,谢傅嘴唇动了动,无声,颤颤的朝她脸容伸出手指。
你除我衣衫不算欺辱,难道夺我身子才算欺辱吗?
初月冷叱:你这逆徒大逆不道,还当我是你师傅吗?
沉溺情火的谢傅有如被浇上一盆冷水,一时懵了。
开始缓缓脱下初月衣衫,却是打算将身上的日月令衣给初月换上,他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效果,却是想到什么办法就用上什么办法。
听师傅没有承认,谢傅也不敢再问,此刻感受着师傅温暖温柔的女儿乡,留恋而又脸红。
逆徒!
师傅,你哭了。
这话就好像梦语一般那么遥远而不真实,初月竟害怕是神思或者是梦,手颤抖的搭在谢傅的肩,是那有血有肉微微温热的男儿躯。
谁说我哭了!
不知道是不想让她失望,还是不愿意这次悲伤带着一丝一毫的悲伤,谢傅摇了摇头,看着初月这双冷冷的凤目,那眼角却垂着两粒晶莹,就像镶在眼尾无暇的珍珠。
初月的肌肤出现微不可察的颤抖,那宛如飞龙乘云的眉毛尘颤着,像一条沉睡着的青龙开始缓慢苏醒。
初月说着松手,谢傅便昂起头来,让师傅好好看看自己,他也好好看看在梦中不知道思念了多少次的师傅。
说实话,他拥有不少红颜知己,但没有一个女人胸怀能够让他心灵平静安宁且不心生暇思杂想。
好徒儿!
谢傅手颤抖,心颤抖叫了一声师傅。
惊觉睁眸,凤目睨去,这徒儿神色专注竟在除她衣衫,而她已经衣不蔽体,肌骨毕露。
这种行为十分冒险,因为在冰天雪地受伤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在短时间内冰冷会通过伤口侵入血管,最终导致流血不畅,肢体坏死。
谢傅一边亲着一边呢喃道:师傅,是徒弟,是徒弟……
初月冷笑:是与不是,有什么难听。
师傅的霸道不讲理让谢傅找到往昔的感觉,不由莞尔一笑,目光痴痴的看着她。
傅,你黑了。
初月突然将谢傅的头拉开,表情严厉的看着他。
谢傅讶道:什么意思?
初月突然就将谢傅的脸容再次埋在她的心房,那力道如同要将谢傅融化,彼我一身。
是我的徒儿,是我的傅,师傅终于等到你了。
谢傅心中一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师傅既能冻于冰晶之中不死,那就不能以常理来判断她的死活,自是有什么蹊跷。
许久许久,初月才轻轻问:傅,是真的吗?
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
初月低下螓首,下巴抵住谢傅头发,如鸳鸯交颈一般亲爱,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谢傅的头发……
谢傅如一个孩子一般在初月怀中呢喃着:师傅……声音充满着生生世世都要纠缠的痴恋。
谢傅脸红尬笑:师傅……
初月被谢傅这痴情目光看得心跳,微微垂头,手上淡然的系上一根已经松了的抹衣系带,又将自己的衣裳重新穿上。
谢傅脸上肌肉一抖,脱口而出:好难听啊!
初月心中暗忖,我知道是你,不然你早就死了,只听谢傅又道:徒弟来了,让你等苦了……
或许是对初月的信任,让谢傅坚信初月还活着,这种情况大概就像动物冬眠,停止一切生命活动。
我是无心的,我也没有歹意。
初月淡道:男儿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将我银芒取来。
谢傅取来银芒,双手奉上:师傅,真的要在我身上扎几百个洞吗?
初月闭眸,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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