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容见状一讶,真言么?就看见这绿光如火焰一般蔓延到她的身上,看着燃燃却丝毫没有炙热之感,反而如置身于清凉溪水之中,祛除身心燥热,异常好受。
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触碰自己,老抛之脑后,要是她的手下这么不长记性,绝对没有机会再犯第三次。
谢傅此话一出,李徽容双眸猛的圆睁,眼神有如苏醒猛虎,手持剑簪狠狠的朝自己大腿扎了下去:我自己扎的!
李徽容说着闭上眼睛,一副任谢傅施为的表情。
而谢傅已经开轮,是彻彻底底的文道中人,这楞华经他不知道念了多少遍,身心意念早就深深融入这段楞华经中去。
她的脸颊光洁如瓷,白的像是一抹病态,眼眶下的一团韵红却生动艳丽。
李徽容睁开眼睛,眼神充满着惊讶。
说出口,谢傅才恍悟自己多此一问,如非必要,谁会平白无故朝自己大腿扎针。
谢傅,别停,继续……
谢傅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什么东西从他鼻孔流出来,他才惊觉自己应该停下来了,这是心神消耗过度的症状。
李徽容,你感觉怎么样了。
李徽容一笑:谢傅,过了今晚,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可不要后悔。
别停!李徽容的声音充满着深怨与霸道。
谢傅见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问道:你很难受吗?
废话!
谢傅望去,火光下,李徽容低垂着眼,谢傅这才发现这低垂弧度让眼睛变得很细长冷感,那一并修长的眉又显得很清媚,一种冷与媚、贵与娇糅合在一起的不违和。
身体似没了,骨头懒懒的陷在温馨的闺榻上,充满的女人的勾蛊。
这两日谢傅对顾玉灵的调戏,李徽容也看在眼里,虽然她并不反感,却可见谢傅是个风流孟浪公子。
李徽容,你搞清楚,好色跟趁人之危是两码事。
谢傅思索起来:这样吧,我给你念一段经书,我以前受美色诱惑的时候,就念经让自己平心静气。
似她这种心志坚韧之辈,还需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足见至死方休之厉害。
谢傅把李徽容当兄弟知己,却是一点异样感觉都没有,火光之下突然看见她的袍摆已经被鲜血染红,惊呼一声:你什么时候来的伤吗?
既然是文道真言,就需要耗费心神。
虽不是文道真言,从谢傅口中念出来却就是真言。
谢傅反问:有问题吗?
也知谢傅是关心自己,坐起身来,抬臂拨开谢傅的手:是。
手臂刚刚触碰到谢傅手臂,人却软绵绵的依倒在谢傅怀里。
端详着她满是鲜血的袍摆,又发现她坐的地面赤黑一片,大块已经干枯的血迹。
绿光再燃,蔓延到李徽容身上,那种让人慵慵的感觉又回来了,嗯,别停……让她好好睡一觉,她太难受了。
李徽容声音霸道而又自私,她也一直是个自私的人,她的身边所有人就是为她而存在,为她服务才显得价值。
听见没有!
霸道的声音近乎命令,她一向如此,就像个帝王贵为纶音,早些时候对谢傅和蔼说话只不过是欣赏,这才是她的真正本色。
暂且不写李徽容的儿女私情啊,写两人的知己之情。
曾说过,要写李徽容就把她当男人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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