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立即缩手:失礼了。
李徽容弱道:我有些熬不住了。
谢傅脱口:什么熬不住了。
至死方休。
谢傅讶道:这么厉害,连你都受不了吗?
李徽容也不解释,你没中招,那知这种煎熬是时时刻刻,她已经熬了两天两夜了。
谢傅沉声鼓励:别像个娘们一样柔弱,让我小瞧了你。
李徽容露出苦笑,大概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来都一样,与男人女人无关。
你等着。
谢傅说着转身点了柴火,漆黑的洞底在火光下有了光亮。
真言是由真如心中流出的真实不虚,身心意念深深融入其中,念之诵之,以己之神合彼之神。
一章愣华经念完,谢傅已感心神十分疲惫,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刚刚恢复走路的人,长跑了一段。
为什么停下来!
谢傅第一次听见她语气透着娇气的恳求,哦的应了一声,闭目继续念诵愣华经。
我不会上你!
为什么啊!
、李徽容感觉身体很轻,轻的想风中摇曳得柳枝,唇角微微翘起。眉毛挑扬,她不是个贪图享乐的人,但她相信自己此刻一定很慵懒。
谢傅,我大业未成,不想死在这里,便宜你了!
李徽容嘴上并不报多大希望,念经有用得话,她也无需这么辛苦,嘴上却道:你念吧。
哎呀,还拿这个来诱惑我,像话吗?
李徽容,上了你,我才要后悔终生,红颜易得,知己难求。
李徽容笑着摇了下头,喘道:是……
谢傅放李徽容放开,盘腿闭目,神容端庄,他要念这段经给李徽容听,助李徽容祛除心中邪妄,自己也要保持心身如一。
唇角深涡的弧度完美,笑涡动人心魄。
李徽容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莞尔一笑:那好吧。
慵懒得想好好睡上一觉。
谢傅刚一停,李徽容就从深慵中惊醒过来,甚至从舒适慵懒中立刻剥离,并投入到痛苦煎熬中去。
他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心在喘气。
楞华经的内容从谢傅口中吐出,虽不是文道真言,周身却奇怪冒出灿烂夺目的绿光来。
李徽容遥遥头,微笑道:看不出来,让我挺意外的。
将北州冠绝李徽容搂在怀中,这等际遇足可以吹嘘一辈子。
心静了下来,念强无物不驱,全身骨头的麻痹痛楚也被这股清凉所驱散,李徽容不由舒适的呵了口气,就好比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探出水面,喘了口大气。
李徽容十分辛苦,落在谢傅眼中却成了欲言又止,打了自己一下:我差点忘了你归根结底还是个女子,来月信了?
嗯……
听了这话,谢傅心中却怪异无比,咱是兄弟般的交情,你别来这一套,把关系搞复杂了。
回头见李徽容瘫卧在地上,脸上又是苍白又是泛红,光洁的额头汗水沁密,完全不复英姿雄发之姿,
抬手轻轻擦着她额头上的汗水,轻声问道:很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