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醒着,若是睡着了,这一泡尿全浇上去,亲戚都当不成了。
顾玉灵醒着,闻到动静,嗳的一声,却不敢叫的太大声:你想干什么呀?
察觉到谢傅已经靠近过来,眉毛抖了抖,手悄无声息的握住碧水剑,如果敢对我不轨,可别怪我不客气,就算告到小姐哪里,我也不怕!
待见披风温柔的披在自己身上,御白衣心头一荡,忍不住嗯的一声,声音动听无比,足以勾走男人魂魄。
唯求心里坦荡,唯求热爱真挚,别人对你关怀备至,你却因为虚无缥缈的暧昧而辜负别人的关怀,岂不本末倒置。
顾玉灵冷道:要当姐妹也可以,先把你给阉了!
谢傅听完,返回自己刚才躺下的地方,取了那件披风轻手轻脚的朝御白衣所在的地方走去。
顾玉灵闻言并不尴尬,反而莞尔一笑,这种感觉就好像带着小侄儿,小侄儿询问自己哪里可以方便;嗯。
说来四女都是意志坚贞之辈,只是这致死方休实在太厉害了,浑身又麻又痒,如同蚂蚁钻进骨头里面筑巢,想挠又不着……
顾玉灵啐道:你说什么!
谢傅打了个哆嗦就被冻醒过来,在施展祝词真言为云卧雪疗伤后不久,他就疲惫的睡着了。
谢傅微笑说道:吵醒你了吗?我怕你冻着了。
顾玉灵突然轻呀一声,原来是水竟流到她的脚下来,怎么遇到他之后,一辈子没遇到的事全给撞上。
谢傅闻言心中别提多感动了:大姨,你真是太好了。
谢傅已有妻室,更何况他从孩提时就识得此物,大姨这是什么意思啊,把他给搞糊涂了。
就在刚才,云卧雪已经不止一次对谢傅动了杀心,想以绝后患,她所修习的无上心法《格致心经》,若是失去元贞,便功亏一篑。
你别问,我不会害你的。
顾玉灵无语,男女有别自小就读,岂能不懂,淡道:你转过身去。
只是糟蹋了你的东西。
哦。
谢傅等了好一会儿,顾玉灵才轻轻戳了他一下,并递过来一团东西:给!
以前左邻右舍的大婶们也对他挺好的,互相帮助关系也挺融洽的,总不能因为大婶长的不美就是纯洁,大婶长的年轻美貌忍不住想入非非就大逆不道吧。
认识中的女子,唯有小韵这么直接,想不到顾玉灵如此深藏不露。
外面虽然有月,可月光根本照不到洞底来,那光口就像遥远的天宇,可见而不可攀。
谢傅摸着墙朝右边移动,没走几步,顾玉灵却伸手揪了他一把。
顾玉灵疑惑:要什么啊?
谢傅像做贼一般小声道:我解手啊。
那你闭上眼睛,捂上耳朵。
顾玉灵脸一窘,布一会还你,你别走远了,就在这边上吧。
等我回去后买一百件送给你啊。
右边不远处就是御师叔,要是闹出什么糗事来,御师叔可没她这么好相应,却是为谢傅着想。
这才对嘛。谢傅说着转过身去。
我道我已经坦荡,怎知大姨还有几分羞涩:大姨宽心,且把我当成姐妹就可。
在至死方休的影响下,御白衣很多方面变得敏锐无比,清晰的嗅到谢傅身上的男儿气息,很渴望与他亲近,甚至是……廊檐更雨坠银花,滴碎愁肠是此声。
原来四女均没入睡,个个都在极力隐忍至死方休所带来的侵害,刚才御白衣那声动静,好似打开了一个缺口,终于忍不住稍稍释放自己的难受。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解带声,谢傅体贴的把耳朵捂上。
她已经很难受了,还来火上浇油,有气无力的说了声:滚!
谢傅立即听出李徽容声音异样,平时李徽容说话可是中气十足,清脆悦耳,断无半点女子嗲腻之色,这会却如同撒娇一般。
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徽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是喉颤牙抖,声音变得娇腻腻。
把你黑不溜秋的……后背给遮一下。
李小姐,你是不是很难受?
李徽容苦笑:你忘了我们都中了至死方休。
怎么说呢,就像小时候生病,身体难受,需要服药缓解病痛,只不过现在缓解的这味药是男人。
谢傅讶道:这至死方休真的这么厉害,连李小姐你也承受不住。
你高看我了。她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请收藏本站:www.bjzhongwen.com。笔尖中文手机版:www.bjzhongwen.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