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跃两丈来高,踩在陡峭的石壁之上,借力跳到对面石壁,凭着体内微弱真气加上武姿体质,如法炮制斜窜而上。
这般窜跳近十次,云卧雪明显已经乏力,抖动手上长帛击打墙壁,增加一些助力。
这般又跃高十几丈,眼看离光口只有十几丈的距离,云卧雪突然诡异脱力,人直线坠下。
人在半空,缠在手臂的长帛左右一展,化作两只袖臂抵刮两边石壁,宛如一只缓缓而降的凤鸟,赤足落地时,不至于太过狼狈。
云卧雪说了三个字:凡人石!
三字一出,李徽容和御白立即明白云卧雪为何刚才诡异脱力。
云卧雪补充一句:巨大无比的凡人石。
想不到这深洞还有凡人石这道禁桎,看来要离开这洞天,只有另想办法。
……
夜深,洞底已经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乌漆墨黑的,好避开她啊。
要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姨你送我一件,我要回赠一百件。
谢傅有些尿急,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却什么都看不见,若是修为还在,凭着武道中人的神敏掠息,却还能辨出四女所在。
谢傅嘘的一声,靠近御白衣。
刚要入睡,便听见周围动静多了起来,沙沙声似鞋儿刮蹭泥面发出的声音,微弱的肢体扭动声,微微呼吸声,好像个个转辗反侧难以入眠。
缩了下腿,望去,只见谢傅那烧黑的屁股正扭了扭,脸儿微微一红,把头低了下来,就算做到侄儿,也是个大侄儿。
底下突然传来顾玉灵轻柔而紧张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顾玉灵并无应话,只是在条件允许下做力所能及的事。
谢傅此刻身上无袍无裤,唯一挂着腰间遮着惊天秘密的红布就被顾玉灵揪了过去,谢傅吓了一跳:大姨!
没关系,我不要了。
男人总是大大咧咧冲冲闯闯,而女人天生就是细心细腻,像御白衣这样的冰冷武子也不例外。
只听谢傅吁了口气,人就靠近过来,问道:大姨,你要吗?
诸不知御白衣一直无睡,承受着至死方休那种难受的感觉如何睡的着,又听着谢傅和顾玉灵两人窃窃私语,心情十分烦躁。
没有了各自的小秘密,也就没了那些美妙的悸动,男女之间也会变得纯洁无瑕。
谢傅并不能感同身受,说道:原来你们都醒着啊,这么晚还睡不着,是不是肚子饿了?
顾玉灵朝谢傅身后一指:离你大概有六七步的距离。
大姨,为什么啊?
谢傅吓了一跳,他刚才手触墙壁,以为这处没人,没想到顾玉灵在下面,关键是她悄无声息根本无从发觉。
顾玉灵好笑:不用了。
如若没有男人还好,偏偏还有谢傅这个大男人在,简直火上浇油。
事多。顾玉灵应着却是照做。
凭着白天的印象,谢傅朝石壁摸索过去,手触到墙壁之后就开始解开腰间的红布。
哦,大姨,那我解手了。
以前他总是对女人敬而远之,克制自己,后来也想开了,天地为什么不单独制造男人或者制造女人,非要制造出男人和女人来,这本来就是天道,所有人都在天道之内。
人道西山有龙穴,雷霆动江长水流,缘是神仙撒雨来。
解手啊,我给你把风。
谢傅接过,是刚才被顾玉灵扯去的那块红布,好像红布里面还包着团东西。
顾玉灵冷道:不是送你的,是给你遮丑的,赶紧得,闲话少讲。
谢公子,你早点睡吧。
谢傅讶道:大姨,原来你也懂这个啊。
谢傅说得坦荡,顾玉灵也应得真诚:那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别处去啊。
好奇打开,里面的东西被折叠成男人巴掌大小,是块柔软的绸缎,缝绣着轻纱花边,触手微微温热中散发着女子身上特有的淡淡幽香,明显就是刚从大姨身上脱下来。
谢傅将这件抹衣包在背后,那两根条索还方便系上,柔软的质地十分温暖,妙,真是妙,想不到这种布料来当裤穿,竟是如此舒适。
大姨,你什么意思啊?
站了起来,突然感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滑落,是御白衣身上的那件披风,大概是怕他冷着了。
谢傅不知道为何如此坦荡,大概顾玉灵也坦荡,两个坦荡的人让一切都变得坦荡,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
谢傅并没有多唠扰,说了句你休息。便回到自己地方。
穿好之后,人靠近问道:御仙子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