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谢傅忍不住将酒囊往自己口里塞,却喝了个空,急躁道:酒呢?酒呢?
就算排的上号,也要排到一百几十去。
真想知道?
此刻两人已经倒地,隔着半丈,李徽容侧头看向谢傅,眼神确认一番,应道:没错,第一。
李小姐,我也是身不由己,哪一天我如果成为你的敌人,我只能尽量避开你,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李徽容吩咐:叶一全,装酒。
李徽容微笑:何谓金刚怒目,菩萨低眉?
什么时光?
谢傅闻言心头一颤,搏搏而跳,说不出来的悸动感,嘴上颤道:李徽容,你再说。
我锦衣玉食,不知民间细致,这些年我走过许多地方,很多事也亲力亲为,增加了不少见识。
未待谢傅应话,自答起来:没有金刚手段,莫施菩萨心肠。
说着囊嘴就直接塞进李徽容的嘴里,酒直灌而入,倒是把李徽容呛的咳嗽一声。
李徽容本来就是个娘们,这一刻谢傅却没有把她当做娘们。
谢傅看向叶一全,叶一全既成为李徽容的人,知道他假冒县令一事也没有什么奇怪,笑道:当真?
谢傅目光深深看向眼前这个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李徽容看着谢傅,严格说是在看着谢傅的眼睛,过了一会之后,才她轻轻道:你是唯一一个盯我这么久,不眨眼不避开,眼神又如此干净的人。
你大概认为似我这样的人,视平民百姓如草芥。
叶一全,酒呢?
至少很重要吧?
李徽容轻轻笑道:至少不用悲伤,至少双足落地时能感受到为人,而非为禽为兽为物。
李徽容目光深远:不少人做这些事,无非为了丰功伟绩,归根到底还是图名图利,又有多少人是真的为了心里安慰,自我救赎。
我这就去打。
谢傅也侧头望去,两人的目光隔着半丈的距离交视着。
叶一全心惊,李大人这是醉了,如此剖心。
因为那城墙只有你一个人还站着,我能救就需救,你说嫌弃岂不可笑。
谢傅,我感觉自己好像错失了某些时光。
谢傅问:你还想喝吗?
谢傅拔空塞子,深深嗅了一口,满足道:满满的,你先来。
李徽容嫣然一笑:谢大人,说到哪里?
此话一出,谢傅心中已被折服。
谢傅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床上,檐下、厨房,祠堂、茅厕、藏书阁、青楼、寺院……
李徽容应道:酒喝光了。
这是心里最直观的感受,并非另眼相看。
当真?
当真!
谢傅忍不住想要豪饮一口,手中酒囊却喝了个空。
你排的上号。
想。
李徽容,我喜欢你。
因为我看到一颗耀眼明星。
李小姐你的属下真多,像个女王统领着一群良臣武将。
白先生是谁?
像今天在这里?
谢傅非常期待道:你猜。或许这一刻他非常渴望那种共鸣。
我何须奉承你,当真!
与你一起读书聊天的时光。
谢傅将酒囊朝叶一全扔去,叶一全御气将两坛酒到了他的手上。
想着想着,谢傅嘴角翘起,莞尔一笑。
谢傅笑道:我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但是我不想说出来。
酒劲发作,谢傅醉笑:小姐对谢傅有救命之恩,谢傅愿效犬马之劳。
谢傅忍不住一笑:谢傅不信,我猜李小姐定是有一颗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
我真的想这么做,图的是我自己感到欣悦,就如你为无锡百姓付出的那些,名也没图到,利也没图到,难道不是因为在你心中有比名比利更重要的东西吗?
叶一全弄来酒,又自觉走远。
说完问道:你呢?李徽容。
请说。
一边说着一边像个寒酸又嗜酒的人浅抿一口之后,才李徽容递了过去,嘴上大大咧咧道:省着点喝。
李徽容接过,看着酒囊:谢傅你说这酒如何才会珍贵?
谢傅脱口:喝完了就没有。
是,喝完了就没有才显得珍贵,这是今晚的最后一壶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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