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宋羞耻地浑身发抖。孕期的穴道多情到泛滥,把钝刀的性器沾染得湿漉。
为什么要我不要开阴器?
我让你更舒服吗。
钝刀怜爱地摸他的脸颊,湿润的性器拔出来,射在他的手心里。
他射精的时候一直看着程宋,专注的眼神让程宋联想到过去那些徒步苦行去参拜真神的信徒。
钝刀就这样望着他,一边膜拜,一边亵渎。
他触碰程宋在情欲中失神的,被汗浸湿的脸庞:
妈妈,做能让自己舒服的事情,没什么不对的。
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能让虫母快乐地活着,繁殖,哺育。这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程宋怔怔地看着钝刀,半晌低下头,亲了亲他脸上伤痕累累的鳞甲。
虫子喜欢受孕虫母的味道,无论低级还是高级。程宋总被不知名的虫子在暗处盯着,心里毛毛的。联想到谢迟说的交叉受精,怕被诸风雨堵上,强行内射到怀异卵,又对当时被逼着关进妊娠室塞开阴器的事情有阴影,后来就一直乖乖待在屋里。
他无所事事的,整日吃睡。因为否决了使用开阴器的事情,为了让生产顺利一些,几只虫子常常会轮流把他抱在怀里,做些汁水淋漓的,快乐的事情。程宋的穴肉都被肏成烂熟的艳红,只要微微晃荡,雪白皮肉中央那只红肿的孔洞,就会湿漉漉地融成湿红的脂膏,热烘而急切地贴紧虫子的性器。
肚子是一天天涨得快了,可是噩梦也多。程宋不堪其扰,正好谢迟提起来了,他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等我一下。
可能是起身太急,程宋的胸口突然发闷,像是回了一点奶。但是胸口的肉平平的,并没有鼓涨,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穿好衣服就跟着谢迟往楼下走。
他一眼就看见育儿室门口那个翘二郎腿的少年。
少年长得有点凶,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股格外无所畏惧的狠戾。他原本在东张西望,看起来很急切,是在等着什么人的模样。当他在视线里寻找到程宋的身影后,深红的眼睛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大,再猛然阴骛,视线精准地往下滑动,盯上了程宋微微隆起的小腹。
沙哑的,变声期的声音,像是掺了砂石。
妈妈。
程宋以为自己会看到的,软糯糯的幼童形象,在这粗噶的一声呼唤里瞬间碎了一地:……啊。
这只虫子,就是他和钝刀第一胎最大的那个孩子。
八颗卵里,有两只已经分化成了高级,虽然比不上一的那一胎的质量,也是很高的分化率了。况且其他的幼虫还小,不是完没有变成高级的可能。
为什么一直都不来看我!
那个少年很突然地站起身,把自己身下的那只凳子抡起来摔在地上,暴躁地在原地踱起步子。我想了好久——我想了好久你会是什么样子——?
程宋在孕期,正是柔软娇懒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回头戳了戳谢迟,把谢迟扯到自己身前来。
谢迟的脸通红,一动不动的,真的像是任他随意移动的挡板一样:妈妈,这个是老大,可能脾气不是很好。
程宋目光闪烁。他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少年穿着的,别具一格的牛仔破洞裤:他——他其实是诸风雨的孩子吧?
谢迟:……感觉妈妈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呢。
破洞裤少年如遭雷劈。
程宋在看到少年原本握着的那截木头,突然变成粉屑掉到地上之后,张嘴试图补救了一下:不是说你裤子不好看的意思。
少年:……
哥哥不要凶妈妈。
育儿室里又探出个孩子。
那个孩子很矮,和其他的虫子都不一样,他长得非常像程宋,只是脸天生的尖,大约是发育不良的原因。似乎毫不介意曾经被程宋狠狠摔在一边的事情,矮个子在望向程宋了之后,完不掩饰自己对母亲的狂热喜爱,急急地伸出手:妈妈!你可以抱抱我吗。
程宋看着他的脸出神,好像是想起了过去那个没能得到拥抱而哭泣的时绮。
他犹豫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下,上前几步把少年抱进怀里。
妈妈,我们有名字,你叫我闻杭就可以了。哥哥叫江雪。闻杭看着瘦弱,手劲却出奇得大,把程宋紧紧地抱起来,根本不避着他的肚子,把他勒得涨疼。但闻杭却依旧一副神情无辜的模样,眼睛闪闪地笑着,妈妈的胸口好香啊,是有奶吗。
江雪踢开地上的椅子,边向他们走,边暴躁地去扯闻杭:
——你不要抱那么紧。给我也抱一会!
闻杭像是被江雪的靠近吓了一跳,连忙把程宋放开。
他愧疚地盯着程宋的肚子:对不起,忘记妈妈还在怀孕,力气有点大了,妈妈没有伤到吧?
可是在江雪凑过来挡住他的脸之后,他的眼神微微发暗,分明又是在可惜没能把妈妈肚子里的卵都勒碎。
谢迟看见了,没往心里去。到底是一的血统里,有被辐射过后不太纯正的地方。才会一胎一胎里,先有时绮,再有闻杭,这样那样的怪胎。
是要去育儿室?
钝刀停下脚步,看着往楼上走的时绮。
时绮。
钝刀问他:你在忙什么。
时绮的眼睛因为角度的问题,不由自主地挑着,像是在俯瞰楼下的虫子。
他轻声说:钝刀,我想让妈妈能够永远属于我们。
钝刀不太能听明白。虫母已经在他们的巢穴里面,无论是在地球上还是玫瑰星,他都永恒无法逃脱。
但是有些事情,钝刀想和时绮说清楚。
在妈妈心里我们的份量不一样,这些都是各凭本事。你想让妈妈把你当成最特别的那个——你用人类的爱情骗他。
人类自诩的爱情向来都是一对一。
可是以后和虫母交配的虫子只会越来越多。
你在说什么啊,时绮诧异地笑,钝刀。
钝刀难得和他说这么多话,可是时绮看上去,却没怎么听进去。
他摇摇头,反身往楼上去了。
钝刀不知道时绮在想什么。不过哥哥从小就很有自己的想法,他深知时绮的固执,扭头往育儿室走去。
钝刀在育儿室的门口停住了步伐。
他伸长了脖子,一脸呆愣地看着里面的场景。
程宋的头微微低着,露出一截柔嫩的,满布痕迹的后颈。他的怀里抱着的,大约是一只才刚刚变成人形的虫子,所以还是婴儿的形态。闻杭就趴在程宋的背后,手里抓着他的一角衣服,轻手轻脚地去摸他的脖子。
程宋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正好露出半边雪白圆鼓的胸脯。
他一边去拦闻杭朝他后颈吹气的嘴,一边仔细地扶着自己肿大的奶头,送到怀里那只虫子张开要奶的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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